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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力一起接收。“只是……”心腹擔(dān)憂道,“黎錦怎么辦?”黎錦?舒慕轉(zhuǎn)過頭,眺望著不遠處,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他一向自信,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絕無漏洞。直到他發(fā)現(xiàn),黎錦與柯遠之間驚人的相似。他已經(jīng)記不清多少夜里,當(dāng)自己從夢中驚醒時,耳畔回響著的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回應(yīng)。“柯遠?”“在,我在這里?!?/br>循環(huán)往復(fù),以至于這個從未被他考慮進計劃中的小角色,變成如今,讓他最舉棋不定的部分。“黎錦就只能……”突然,舒慕渾身一凜,大聲道,“誰!”緊閉的木門微微作響,原本應(yīng)該空無一人的門外,竟在片刻的死寂后,響起了一點細微至不可察覺的腳步聲。緊接著,門把手被按動下去,有人走了進來。“小靜?!笔婺酱蜷_頂燈,刺眼的燈光下,秘書小姐的臉慘白震驚。她一步步向舒慕走來,卻在距離舒慕還有幾步的時候,呆滯地停下了腳步。“你讓我?guī)湍?。”凌靜說,“你說你是想為柯經(jīng)理報仇。可是舒慕,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是在給他報仇嗎?”“我是。”落地窗前,舒慕的身影偏執(zhí)而危險。在他身后,整個城市的黑夜正在徐徐擴張。“別再自欺欺人了。你不過是打著報仇的名義,為自己謀利而已。擁有了何氏,你會繼續(xù)對李先生下手,等到把李氏納入囊中,你又會有別的目標(biāo)。說白了,柯經(jīng)理活著的時候,你就能算計得他一無所有,如今他死了,你怎么可能好心為他報仇?你不過是為了自己而已?!绷桁o冷笑著轉(zhuǎn)身,“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br>“你要去哪兒!”舒慕叫住她。“我要去哪兒不用你管?!绷桁o頭也不回,“既然你不肯為柯經(jīng)理報仇,那我就自己來?!?/br>說著,她拉開辦公室的門,頭也不回地向外沖去。“攔住她!”舒慕一聲令下,墻角的心腹仿佛早已就緒般猛地彈出,將秘書小姐死死按在了墻上。“舒慕,放開我!”凌靜瘋了一樣大叫,“你不做的事,難道還攔著我做嗎!”舒慕?jīng)]有理會她歇斯底里的大叫,即便他們相識至如今,足足有四五年光景,即便在他印象中,秘書小姐再如何失態(tài),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瘋狂。他只是從辦公桌最下面的抽屜里取出一捆膠帶遞給心腹,淡淡道:“處理好?!?/br>然后他出了門。柯遠的辦公室就在隔壁。他推開門,沒有開燈,默默走了進去。對面樓的燈光映照進來,將里面的陳設(shè)照得清清楚楚。他走到柯遠曾用過的椅子前,坐了下去。像以前很多次一樣,將雙腿交疊,翹到桌子上,掏出一支煙,點燃。在柯遠還活著的時候,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這樣鳩占鵲巢,將柯遠趕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辦公,而自己翹著腿,一邊吞云吐霧,一邊欣賞柯遠為了合同的某個細節(jié)皺眉的模樣。他愛這個人,他那時候就知道,他愛慘了他。可是他說不出,也不愿講。于是白白錯過那么多朝夕相處的時光,提前迎來他的死亡。舒慕覺得,凌靜說的是對的。柯遠生前,他算計他,死后,他也在利用他的死做文章。他是痛苦過的,只是斯人已逝,悲痛無濟于事。他強迫自己在有限的悲痛后盡快接受現(xiàn)實,讓一切為他所用。他告訴自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柯遠報仇。可是在柯遠心里,究竟是恨那個讓他慘死的真兇多一點,還是恨自己這個所謂的“愛人”多一些呢?說到底,從頭至尾,他所做的一切,竟沒有一件是為了柯遠。一支煙的時間,五分鐘?十分鐘?自火星亮起,至煙霧散盡,也不過這樣短暫的片刻而已。舒慕站起身,整理好皺了的襯衫,大步走出房間。心腹已經(jīng)處理好一切,正抱著舒慕的西裝等在外面。“捆住了她的手腳,也堵住了嘴?!毙母垢鲜婺降牟椒?,“但是舒先生,我們剛剛的話她一定聽到了,我建議您還是……”“別傷害她?!笔婺筋^也不回,可每一個字卻像被凍過一樣,生硬地砸過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為難她?!?/br>心腹愣了一下,只好作罷:“是。舒先生,那您現(xiàn)在要去哪里?”“我要去……”舒慕咬住牙齒,“見見何二?!?/br>☆、第一百九十五章黎錦也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去哪里。上車后,那伙人綁住他的雙手,并用一個黑色眼罩將他的視線全部擋住。從頭到尾,黎錦都配合得很——沒必要不配合。李奕衡那尊大神杵在那,他們不敢,也沒必要為難黎錦。只要自己配合點,那些暗處的拳腳也就都能免了。果然,一路上那伙人雖然開車生猛,險些把黎錦晃悠暈了,但偶爾跟他說話,倒是客客氣氣,好像生怕得罪了他。要不是被捆著手蒙著眼,黎錦還以為自己是晃晃悠悠跟他們出城聚會呢。是的,黎錦在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這么長的路程,如果他們不是在市里兜圈子的話,那就一定是出城了。他們要帶自己去什么地方?那地方……竟然不在城中?黎錦的心里打起鼓來。他知道自己上車后不久,駱飛就追了上來。只是那始終緊隨其后的引擎聲卻在幾次顛簸后,失去蹤跡。黎錦便知道駱飛是跟丟了。憑駱飛那三腳貓的開車技術(shù),跟丟是情理之中,不過只要他將這個消息通知了其他人——蔣勁,或者李奕衡——那自己被找到,不過是時間問題。因此,他并不過分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他只是不明白,如果何二單單是因為吃醋想教訓(xùn)自己一下,這樣興師動眾,未免小題大做??扇绻皇且驗檫@個,還能因為什么?難道……他們已經(jīng)知道錄音在自己手里?這個念頭一出,叫他出了一身冷汗。不,不可能。找到錄音時,他身在家中,這件事絕不會被外人知道。那是因為什么?黎錦絞盡腦汁地思考,簡直把自己從李奕衡那里學(xué)來的陰謀論通通用了個遍。但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何二如此興師動眾,不過為著一個極其簡單的理由而已。這一夜,先是為人祝壽,接著遭遇綁架,折騰到如今,黎錦既困且倦。車行在路上微微搖晃,晃得他昏昏欲睡,不得不緊捏虎口保持清醒。如此一來,倒叫他計上心來,索性靠在椅背上裝睡。反正眼罩蒙著,閉不閉眼,誰又知道。這一招還真騙過了其他人。他們當(dāng)黎錦真的睡了,精神放松,便小聲聊起天來。立領(lǐng)毛衫說自己替何氏賣命這些年,還是頭一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