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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感同身受的悲傷。“我失業(yè)了?!绷中灵]上眼睛,喃喃地說。“沒關(guān)系?!必惛∶麛D出個難看的笑。“沒薪水,我變窮光蛋了?!彼龓е乇且?。“沒事,我養(yǎng)你。”貝浮名說。林辛按住他的手。“可是我很敗家的?!彼粗?/br>“沒關(guān)系,我所有的卡都給你?!必惛∶竭^身,從后座拿過自己的西裝外衣,拽口袋里的錢包,“工資卡,獎金卡,存折卡……”一個紅色的天鵝絨小盒子從口袋里掉了出來。兩個人不約而同愣住了。盒子蹦蹦跳跳,從座椅之間彈到方向盤上,接著失去彈跳力,掉到貝浮名腳邊。貝浮名尷尬地看著林辛,林辛對他揚了揚眉。他只好彎下腰,太胖了,胳膊伸過去,身子就卡住,好不容易撈出盒子,已經(jīng)氣喘吁吁。林辛抿著唇笑起來。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掌緊緊握著盒子,把它重新往口袋里塞。林辛卻截住他的動作。她打開盒子,里面光彩璀璨,是碩大一顆鉆石戒指。她吃驚地看著貝浮名。“是……打算送給你的。不不,你別誤會,不是求婚,也不是結(jié)婚戒指,就是……就是覺得適合你……”貝浮名連連擺手,一腦門子冷汗,“就是單純想逗你開心開心,沒別的意思,你別誤會,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本來想挑個合適的日子送給你的,沒想到……對不起,我真沒有那個意思,你……”貝浮名像卡了口痰似的,“咔”一下愣住了。林辛把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挺合適的,”她摩挲著鉆石的切面,對貝浮名微笑,“買多久了?”“挺……挺久了?!必惛∶X得,自己像是被一萬顆紅心擊中了。“下次要送我禮物記得別拖這么久?!彼籼裘迹白甙?,你不是要請我吃東西?”“對對!”貝浮名暈暈乎乎發(fā)動車子,像做夢一樣踩下油門。轎車在馬路上疾馳起來,卷起一路粉紅色的塵霧。上帝說,我讓你品嘗痛苦,飽受孤單,并不因為我不愛你。只因為我為你選定一人,他為你披荊斬棘,將你擺在心尖,他會穿越重重阻礙,直奔你而來。所以別怨恨,別沮喪,等他來,認出他,別錯過他。林辛看著后視鏡中,越行越遠的李氏大廈。只有他,才是最適合你的人。黎錦這一覺睡到下午四點才醒。他仰著頭看了看時間,視線由最初的模糊一片到能夠分辨出鐘盤分針時針的輪廓,足足用去半分鐘之久。病了三天了。他是不常生病的人,偶爾有個頭疼腦熱,吞幾片藥就好,哪怕上次連人帶車掉河里,爬上來衣服烘干照樣第二天活蹦亂跳帶著駱飛趕棚錄影。誰知道這一次,著急加上火,一著涼,病了個徹底。頭一天,方悅陽主動請纓照顧他??煞酱笙善綍r照顧自己都成問題,哪懂照顧別人。后來,由貝浮名、駱飛一行領(lǐng)銜的參觀團到他家里轉(zhuǎn)悠了一圈,深感這樣下去只怕黎錦不光著涼還要嗝屁,于是大手一揮,安排了一個小助理來專職伺候病號。可把黎錦郁悶壞了。不過就算郁悶,也只有那短暫清醒的幾分幾秒。他執(zhí)意不肯輸液,只好一把一把吃感冒藥。大概其中添加許多安眠成分,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他都在昏睡中渡過。記憶中,上一次清醒似乎是早晨,他終于退燒,于是趕緊叫盡職盡責(zé)的小助理回去休息,自己頭重腳輕地在屋子里晃悠一圈,照舊倒在床上睡覺。沒想到這一次睜開眼,就覺得比之前好了很多。雖然嗓子還是火燒一樣的發(fā)干發(fā)疼,好歹身上是有了點力氣。他捏著拳頭站起身來,走了幾步,也不想早晨那樣天旋地轉(zhuǎn)了,只是腦子還像生了銹似的轉(zhuǎn)不起來,就倆念頭——我餓,還有,我真臭。病了三天,澡都沒洗一個,為退燒,一層一層的出汗,不臭才怪。他都快把自己熏窒息了。于是也不管現(xiàn)在自己適不適合洗澡,他開了蓮蓬頭就站到熱水下面。被guntang的水流沖擊著,遲鈍的身體與大腦一點點恢復(fù)了運作,水霧中想起自己似乎曾念叨著什么要緊的事得去做,可那是什么呢……是什么呢……林辛!林辛有問題!黎錦猛地睜開眼睛,抬手關(guān)掉開關(guān),連衣服都顧不得穿就往外跑。李奕衡,林辛有問題!這樣關(guān)鍵的時刻,手機卻找不到了。他翻箱倒柜地,簡直急得頭發(fā)倒豎,可那該死的手機就是不知道哪里去了。“FUCK!”黎錦低低地咒罵了一句,恰在這時,手機響了。熟悉的鈴聲不啻仙樂神曲,叫黎錦循著聲音,輕易就找到了被塞在一堆衣服下面的手機——李奕衡?屏幕上顯示著熟悉的三個字。☆、第一百六十九章不知為何,黎錦呆呆地看著,竟生出一絲久別重逢的感覺。一定是腦子燒壞了!他狠狠地吐槽自己一句,然后在電話被掛斷前,點了接聽。“李奕衡,”重感冒讓他的聲音沙啞,“你聽我說,林辛有問題,她可能想算計你,或者她……她被人利用了。”沉默。許久之后,才透著焦急:“黎錦,你嗓子怎么了?怎么啞了?”“啊,小感冒,沒關(guān)系。”黎錦打了個冷戰(zhàn)——他身上還滴著水呢,“你聽到我剛剛的話了嗎?林辛那天跟我說,你會跟蔚家的小姐訂婚,可是你明明就……”“吃藥了嗎?發(fā)燒了?”那邊傳來座椅滑輪的聲響,似乎他站了起來,正在走動,“怎么不告訴我?有人照顧你嗎?”“不嚴(yán)重,已經(jīng)好了。我說,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咳咳!”心里一急,痰卡在嗓子眼里,咳嗽撕心裂肺,簡直要把聲帶撕裂似的。他盡量將電話拿遠,卻仍能聽見咳嗽聲間隙,對面?zhèn)鱽淼年P(guān)切詢問。就……再也裝不下去了。“病了三天,發(fā)燒,不過吃了藥,現(xiàn)在好多了?!钡鹊讲豢攘耍D難地清了清嗓子,“有人照顧我,我嫌煩,把他趕走了?!?/br>電話那頭壓抑地嘆息了一聲:“別管林辛,她的事我已經(jīng)解決了。你在家嗎?我現(xiàn)在馬上過去?!?/br>黎錦捏著電話,忽然覺得那點被自己刻意忽略的,因為生病而產(chǎn)生的低落情緒,因為他這一句話全盤涌出,變本加厲:“好,我在家等你?!?/br>掛斷電話,他舒舒服服洗了個澡,裹著大浴巾坐在沙發(fā)上翻手機。三天而已,世界翻天覆地。他一條條瀏覽新聞,驚覺娛樂版也好財經(jīng)版也好,每一頁都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