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2
書迷正在閱讀:按頭式出道、心肝rou(穿書)、[綜漫]黑子哲也的冒險、戰(zhàn)五渣的我成為了魔王、唐家有只狼、撿個總裁生包子、撿回一堆夢想、種田之流放邊塞、憤怒值爆表[快穿]、重生之地產(chǎn)大亨
條胳膊,搭在他胸口。黎錦搖搖頭,笑意像抹了蜜,甜得膩人:“你怎么來了?”“因為我也想你?!崩钷群馊嗨^發(fā),“聽說你來香港,就跟過來了?!?/br>黎錦嘴角抽動,剛想夸他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自己追著走,轉(zhuǎn)念想想,這雞啊狗啊的,等于把自己編排進去,于是硬生生把這句話咽進肚子里,手上卻不老實,開始在李奕衡胸口上亂摸:“那你怎么進來的?”“我不知道?!崩钷群夂苷\實,“我跟林辛說我要在你房間等你,等我到的時候,這門就是打開的了?!?/br>“可恥的特權(quán)階級?!崩桢\撐起身子,狠狠剜了他一眼。李奕衡笑了:“那你就是特權(quán)階級的家屬?!?/br>黎錦躺回去,李奕衡很周到地送了只胳膊過來叫他枕著。他享受著人rou枕頭,五指逡巡到李奕衡胸口,不走了。“你這次來是單純陪我的?”黎錦問。“不全是,不過,以你為主?!崩钷群饣卮?,“我來,你不高興?”“沒有,”黎錦有點臉紅,手指下意識去抓離得最近的東西,“我高興,挺高興的?!?/br>李奕衡無聲地笑,笑到一半,忽然像被人切斷電源似的,僵住了。無他,李先生那金豆子似的乳首被用力捏了一下。李奕衡的表情那叫一個五彩斑斕,要是黎錦此刻抬頭,必定要嘆為觀止連連稱贊。可惜他此刻只顧著臉紅,甚至由于臉紅的副作用,身體其他部位通通遵從下意識,他的下意識——就是把李奕衡的乳首當(dāng)黃豆粒似的,前后左右扭來扭曲,偶爾還撥浪鼓似的撥浪著玩。天知道李先生精力旺盛,又生憋了半個月,之前顧忌著黎錦醉酒,沒好意思放開了下手。他這樣一撥弄,李奕衡氣血直沖下身,那要緊的地方立刻硬了。李奕衡忍得辛苦,黎錦還在不知死活地跟他說話:“你這樣跑過來,李氏沒問題吧?”李奕衡捏著拳頭往外蹦字:“沒事。”“真可憐林大美女,大過年還要幫你值班。說起來人家還打算結(jié)婚生子,全被你這樣不省心的老板給耽誤了。”黎錦嘆嘆。“呵?!崩钷群庹f。黎錦一唱三嘆半晌,大概情緒緩解了點,手上也不再那么要人命。李奕衡快憋到極限了,正猶豫著是自己去衛(wèi)生間解決還是就地把人再辦一次,就聽黎錦倒抽一口涼氣,語速飛快道:“李奕衡,林辛都三十多了還不結(jié)婚不找男朋友連個一夜情都不玩該不會是因為……她喜歡的人是你吧?”李奕衡悚然一驚,身體下意識往后彈去,恰巧乳首正被黎錦實打?qū)嵞笤趦芍钢虚g。這一下扯個正著,霎時間銳痛愉悅一齊涌上頭頂,叫李奕衡再也忍不下去,翻身將黎錦壓在身下。黎錦大睜著眼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已經(jīng)想歪了:“難道……我說中了?”“胡說八道!”李奕衡沉下腰,兩腿間那硬邦邦的東西直接頂在黎錦小腹上,成功把黎錦的臉嚇白了。“你不是……不是剛……剛做完?”黎錦哆哆嗦嗦,話都說不利索。“不夠!”李奕衡難得氣急敗壞,解釋都懶得解釋,直接低頭要吻。黎錦一巴掌拍在他唇上,捂著嘴把他推開:“用……用手好不好?”“不好?!备緵]有商量的余地,李奕衡扯下他的手,按在床上。黎錦覺得,自己那老腰屁股跟不要錢似的疼了起來。“那……”他哭喪著臉裝可憐,拿另一只手去推,“我用嘴總行了吧?!?/br>李奕衡呵呵冷笑兩聲,慢條斯理地捏住他的手腕,用極為殘忍的速度把那唯一僅剩的反抗力量無情鎮(zhèn)壓。“不、行?!闭f完,他直接吻了下去。“李奕衡你這個禽……唔!”然后,他就被禽獸給“禽獸”了。☆、第一百三十一章齊亦辰的演出異常順利。大陸藝人到香港,難免要收到噓聲,更別論齊亦辰選秀出身,在大陸影響尚且有限。沒想到,演出當(dāng)天反響竟然出奇的好,場中沒有倒彩不說,甚至有本土樂隊和粉絲自發(fā)前來支持。齊亦辰當(dāng)年曾帶自己的樂隊到香港短暫駐唱過一段時間,本地樂隊結(jié)交不少,這些樂隊發(fā)展到現(xiàn)在雖然所剩無幾,但影響力還在。他們振臂一呼,全港大半粉絲聞風(fēng)而動。齊亦辰一出場,臺下幾千人同時舉起右手,食指小指兩指豎起,向他致意,場面之激動人心無法用言語概括。黎錦站在后臺,靜靜看著燈光中央齊亦辰抱著吉他奔跑吶喊,與臺下眾多粉絲合唱,恍惚間竟想起那個靜寂無聲的深夜,他曾與什么人一起共乘一輛自行車,穿越大半個城市去海邊倉庫,辦一場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搖滾音樂會。明明只隔了幾個月,一切卻如同前生往事,不堪回首。演出結(jié)束已是夜里,齊亦辰跟朋友們好久不見,約了一起喝酒,黎錦同去。一堆搖滾青年經(jīng)年未見,湊在一起喝得爛醉,到最后酒店都回不去,迷迷糊糊在酒吧包廂橫七豎八。黎錦本想去瞧瞧有沒有什么值得培養(yǎng)的好苗子,剛開始是滴酒不沾的,這樣到最后也光榮臥倒,可見我港青年如何生猛。第二天醒過來是上午八點,黎錦胸口壓著個毛茸茸的頭,叫他喘口氣都沉得慌。他推了兩下推不動,干脆直接拽著頭發(fā)把人拽開。這位仁兄倒也銅頭鐵骨,這樣拽都拽不醒,吧唧吧唧嘴,伏在另一個人身上繼續(xù)睡。黎錦好不容易坐起來,瞧著這滿屋子不堪入目,拖長音嘆了口氣。這當(dāng)口,身邊忽然有人笑了。他轉(zhuǎn)過頭,看清是誰,壓低聲嘆道:“你朋友可真豪放。”齊亦辰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點上,笑道:“多謝夸獎。他們說今天下午港大旁邊一家酒吧有小型演出,叫我去看,你要不要一起?”黎錦也不確定,道:“我查一下日程表,如果沒什么要緊的事就……”戛然而止。他低著頭,手機上有五個未接來電,以及一條短信。電話號碼是李奕衡的,短信也是,不長,就一句話。“明天有安排嗎?”短信是昨晚兩點發(fā)來的,在五個未接來電后。不急不緩,黎錦甚至能聯(lián)想到李奕衡說這句話時的語氣聲音。可這時間不對。除非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否則李奕衡的睡眠時間一向穩(wěn)定,多半12點就已經(jīng)入睡了。兩點沒睡,只能證明——他一直等著自己的回音,都不知道急成了什么樣子。“亦辰,我不去了。”黎錦抓過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你跟朋友好好玩,保護嗓子?!?/br>“放心?!饼R亦辰打了個響指,目送他匆匆離開。直到黎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