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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黎錦知道李奕衡不會真的拿林辛怎么樣,于是也不急著幫林辛求情,免得火上澆油,而是將自己忘記歸還房卡,拿著房卡刷卡進(jìn)門,又恰巧遇到美少年一名的過程完完整整說了一遍,說到最后,自己都繃不住笑:“我一進(jìn)門,真有些呆了,心想本來就是求人來的,誰承想撞上這么檔子事,八成是沒戲了?!?/br>“我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李奕衡也笑,“況且,不光你一個人呆,我也……”聲音戛然而止,黎錦仰著頭,聆聽的笑容僵在臉上,好半天,也沒有等來下文。李奕衡的目光驟然變得有些遙遠(yuǎn),像是許許多多的情緒在其中匯聚,交雜成一種叫人領(lǐng)悟不到的感情。黎錦靜靜地看了他半晌,絲毫沒看出個所以然,卻覺得他那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又有些迷茫,看著叫人想說點(diǎn)什么,安慰安慰他。“不是我叫那男孩來這里的?!庇诌^了一會兒,李奕衡才重新開口,“子公司新簽的藝人,之前曾給我看過照片,打算力捧。我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怎么找過人,于是就回絕了。可不知怎么,他還是到了我房間里?!?/br>黎錦點(diǎn)點(diǎn)頭,聽。“打開門的時候,我真是有些慌了。”李奕衡哂笑道,“不知你們都是怎么莫名其妙蹦出來的,更不知你們談沒談些什么。萬一那人隨口胡謅些有的沒的,那我可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你不是早就洗不清了嗎?”黎錦難得見他語焉不詳慌亂失措的樣子,有心打趣道,“我又不是不知道這些事,見怪不怪了,用得著這么避著我?難不成……”一口氣梗在喉嚨里,把他噎住了。他瞪大雙眼,驚訝地看著李奕衡,半天才順過這口氣,嗓子還帶點(diǎn)啞:“李奕衡,你該不會怕我吃醋吧?”☆、第八十章兜了這么大一個圈子,終于說到點(diǎn)子上,李奕衡先生心滿意足,大大地松了口氣。于是換黎錦抓頭了。“你不是禁欲主義者,我一直都知道,而且之前我當(dāng)你特助的時候,還幫你遴選過底下送上來的男孩子。那時候我們就……上過床,可是我也沒有吃醋啊?!崩桢\很不理解他的邏輯,“況且我為什么要吃醋?我們根本不是那種關(guān)系吧?”拜天字一號渣男舒慕所賜,黎錦對“吃醋”兩個字天生缺少感悟力。這也難怪,舒慕是個桃花不斷的人,每年傳緋聞的男男女女要拉一車皮,公開場合跟女明星拉手做戲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黎錦喜歡上這么個人,要是挨個吃過醋來,簡直能自己開個釀造廠,更別提有時候還要保持理智幫舒慕的緋聞運(yùn)作公關(guān)。所以他當(dāng)年就練就視而不見神功,更加偏激地認(rèn)定,“吃醋”,這是一項(xiàng)只存在在正經(jīng)戀人之間的特有親密關(guān)系。挑明了認(rèn)定了彼此是戀人,那吃吃醋鬧鬧別扭是情趣,要是倆人根本沒那個關(guān)系——那你上趕著湊什么熱鬧?況且他對李奕衡的感情,有感激有心疼,還有許多無法彌補(bǔ)的歉疚,但愛情,實(shí)在,還是少了那么一些。李奕衡心里也是清楚的,且不說黎錦,就連他自己心里都理不順自己的感情。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也就不再糾纏,灑然一笑,當(dāng)自己是自作多情。他這個態(tài)度,反倒叫黎錦不好意思起來。“無論如何,這次要多謝你幫忙。”黎錦道,“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安排,我插不上手。但是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幫你的,請你一定要告訴我?!?/br>這句話,粗粗聽來是場面上的感謝話,但李奕衡只消片刻,就聽懂了黎錦的弦外之音。他不愿平白欠自己人情。目光下移,李奕衡瞇起眼,淡淡地瞟著動作間掉在地上的文件夾。與舒慕打擂,如今的黎錦拼盡全力,或許還可一試,但跟圈內(nèi)老牌世家何氏對抗,那黎錦就真真正正,只有死路一條。平常的新聞,從觀眾的視線里淡去后,藝人興許還有再露頭的機(jī)會,但既然被何氏盯上,這藝人就只有退圈一條路走。所以黎錦無可奈何,只能來找李奕衡幫忙。旁的人一來不會冒險為他出頭,二來,沒那個本事為他出頭。但他到底心有不甘,于是帶了駱飛出道來的所有資料,打算向他證明駱飛多么有價值。將他的每一步計劃都詳細(xì)列出,細(xì)致到連媒體通稿都提前預(yù)備,打算向李奕衡解釋這個計劃是如何方便快捷。他甚至替李奕衡考慮了一系列的善后措施,李奕衡粗略看過,不得不同意,其中有幾條,照做的話,確實(shí)能夠繼續(xù)維系自己跟何氏的表面和平不受影響。他方方面面都考慮到,只為了使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像個只會伸著手,乞求幫助的可憐角色。只是那又如何?李奕衡低頭看著他,那人的表情從來平和而淺淡,毫無攻擊力,可每當(dāng)李奕衡與他對視,卻總能看到那雙眼中閃爍著倔強(qiáng)的光。這世界上有很多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就算你花上一輩子的時間也做不到。這個道理,黎錦一定也懂,但是他偏偏不肯服輸,于是每當(dāng)現(xiàn)實(shí)逼著他低頭的時候,他就顯得尤為不甘。所以自己何必再施舍那點(diǎn)濫好人的善意呢?這時候,他需要的只是別人提出一個要求,一個簡單的,讓他能夠放下心中桎梏,坦然接受幫助的要求,而已。“眼下,我剛好有個忙讓你幫?!崩钷群飧┫律?,輕佻地抬起黎錦的下巴,學(xué)著登徒子的口氣道,“為了你,我把今晚的床伴趕跑了,不如,你就來替他吧。”說完,他卷著黎錦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長夜漫漫,李奕衡借著酒意,竟將許多之前只敢想?yún)s不敢做的動作統(tǒng)統(tǒng)嘗試了一遍。黎錦開始時抱著還人情債的心情任他動作,可后來他要的越來越多,意識便跟著昏沉起來。等到兩人糾纏得渾身汗液體液混在一起,而李奕衡仍舊不知饜足,叫他側(cè)著身,抬高他一條腿進(jìn)入他的時候,黎錦已經(jīng)再沒力氣思考任何東西。這一沉淪,就直沉淪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李奕衡比他早醒,裸著上身靠在床頭,見他動了一下,便低下頭,對他微笑。黎錦一覺方醒腦子還昏沉著,眼睛里望進(jìn)他的笑,腦子里卻還轉(zhuǎn)不過來,木木然想翻個身,一動彈,頓時疼得皺起眉。“腰都要斷了……”可算徹底清醒,黎錦翻著白眼抱怨。李奕衡滑進(jìn)被里,略微冰涼的指尖撫上他的腰,半是玩笑半是認(rèn)真,道:“我?guī)湍闳嗳啵俊?/br>黎錦一巴掌拍開他的安祿山之爪,手臂撐著身子坐起來道:“別假惺惺了,我昨晚不是跟你說過我今天九點(diǎn)有會要開叫你悠著點(diǎn)來?你竟然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