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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李奕衡故意開玩笑,“昨晚有那么可怕,叫你夢里都嚇得要死?”“不是……”黎錦趕緊否認,沒想到正好著了李奕衡的道。那人得到否定回答,立刻笑得仿佛成功偷腥的狐貍,甚至欣賞起黎錦窘迫的表情,仿佛這是對自己能力的肯定一般。……其實昨晚,還真挺不錯的。黎錦翻個身,留給他個后背。有了酒精當借口,李奕衡昨晚可真是好好過了癮。面對面擁抱著做了一次不夠,又翻過他的身子,讓他趴在地上,抬高臀部,從后面又進入了一次。黎錦被他翻來覆去擺弄,到后來,已經(jīng)射到渾身無力,眼皮子都張不開。到最后那人停手,他竟然連喊停的力氣都沒了。李奕衡身心饜足,起身抱他去溫泉清理。黎錦就這樣掛在他手臂里,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秀敝校惺种篙p輕插入自己后xue,清理著殘留的液體,那酥酥麻麻的力度,竟然還伺候得他挺舒服。他嗓子喊啞了,只能拿鼻子哼哼,哼到一半,陡然變了調(diào),瞬間高了八度。“??!”那個混蛋,竟然還來!黎錦被他頂?shù)谜f不出話,扶著他的胳膊跨坐在他腿間,只覺得那人一動,就連溫泉水都爭先恐后跟著往身體里涌。他只好惡狠狠拿眼神瞪他,不知是自己此時此刻眼神半分殺傷力沒有還是那人根本就是蓄意如此,竟一邊低下頭吻他的唇,一邊將自己送得更深。“對不起,”李奕衡撫著他的脊背,“我忍不住……”忍不住算理由嗎?黎錦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中將李奕衡痛罵上一千遍也不覺得解恨。但不得不承認,確實還……身子忽然被人整個抱住,一個guntang的身軀從后面貼了上來,將他結(jié)結(jié)實實擁入懷中。“‘不是’的意思是……”李奕衡半是調(diào)侃半是認真地在他耳邊低語,“很舒服?”……呸!黎錦轉(zhuǎn)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身子跟著動,緊接著,就覺得有個硬而火熱的東西貼在自己腿間。“你……”他失聲,“剛起床你發(fā)什么情?”“我可不是剛起床。”李奕衡靜靜地看著他,“我醒了很久,一直在看著你……”“你看我做什么?”黎錦問。“不知道?!崩钷群忾L嘆一聲,仿佛真的有些迷惘,“我只是想看看你?!?/br>黎錦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他反手按住李奕衡的后腦,壓著他的頭,讓他靠近自己。那人便順從地吻他,抬起他的腿,將自己送了進去。兩人在床上廝磨了大半個早晨,直到肚子咕咕叫,才一個去洗澡,一個去廚房做早餐。外面雪已經(jīng)停了,黎錦洗完澡出來,對著外面比劃手機,還是沒信號。樓下李先生喊他,說早餐已經(jīng)做好,叫他快些吃東西。他把手機裝在隨身口袋里,抬腳下樓。總覺得這樣平靜的早晨已經(jīng)久違,相安無事得有些……不真實。☆、第六十八章如黎錦現(xiàn)今,浮生半日閑本就是偷來的時光,故而吃過早飯,他就提出告辭。李奕衡想了一下,借口家中無糧,說要送他下山,順便尋點吃的。這借口太孩子氣,黎錦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于是沒有拆穿,勸了幾句勸不動,只好由著他穿衣出門。外面下了一夜的雪,路上積雪到人小腿深。院子里倒還好,大約有誰早起掃過,只剩一層薄薄的雪粒。黎錦早知道李奕衡不可能辭退所有傭人,否則昨晚那么冷的天氣,熊熊地暖是誰燒的?兩人開車出了院子,山路就很不好走了,只能不斷放慢速度。黎錦掏出手機,已經(jīng)是早晨八點四十分,信號那格還是空著。他隱約有些不好的預(yù)感,畢竟自己自從擔任駱飛經(jīng)紀人以來,哪天的電話往來不得超過20個?這樣與外界失去聯(lián)系的一夜足夠發(fā)生太多事,實在叫他心驚膽戰(zhàn)。車子走到半山腰,手機信號終于有了一格。他試著撥號出去,仍舊是長久空白的盲音。李奕衡見他實在坐立不安,提醒道:“到這里應(yīng)該能收聽到廣播了?!?/br>黎錦趕忙伸手去按車載廣播的按鈕,沒想到,李奕衡竟也同時伸出手去。兩人手指相觸,微微帶著力度的指尖碰觸在一起,竟像牽著根看不見的銀絲,叫黎錦手臂連著指腹都酥麻起來。那些由于神魂顛倒而被遺忘的記憶,竟在這一觸之下,全部回歸腦海。黎錦仿佛被火灼燒似的抽回手來,可有人比他速度更快。伸出的手指被包裹在大而溫暖的手掌中,漸漸,整只手都被溫柔地握了進去。那人用修剪整齊的指甲搔刮著他的掌心,順著他的指紋劃動清晰的脈絡(luò),仿佛把玩般漫不經(jīng)心。黎錦抽不回手,下意識抬頭看他。即便山路難行至此,李奕衡駕車也不見絲毫慌亂。他甚至敢分出一只手來挑逗自己。仔細想想,他們認識十年,李奕衡幾乎很少有情緒大起大落的時候,大多數(shù)時間,他就是這樣舉重若輕的表情。他唯一一次失控,是因為柯遠的死。“看我干什么?”李奕衡忽然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這樣看我,我會分心的?!?/br>黎錦心虛地別過頭,仿佛忽然對身邊掠過的山壁產(chǎn)生了興趣,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問道:“你昨晚說覺得我熟悉……是什么意思?”李奕衡的動作滯了一滯,欲蓋彌彰地笑:“沒什么?!彼D了頓,笑得有些感喟,“黎錦,昨晚我睡得非常踏實。自柯遠去世后,我已經(jīng)很久沒再像這樣,一覺睡下去,醒來時已經(jīng)天亮……”“為什么?”黎錦問。“我不知道?!鼻懊媸且黄鄬ζ教沟纳铰?,李奕衡輕踩油門,車子在雪地上稍稍加速,他的聲音混合著論壇碾壓雪地的聲響,有些遙遠而飄忽,“柯遠去世后,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我睡不著。我一閉上眼睛,仿佛就能看到他血淋淋地躺在我面前,問我為什么不早些對他說出舒慕的陰謀,問我為什么跟他賭氣,害他慘死?!?/br>“這不是你的錯?!崩桢\道,“你并不知道舒慕想殺他,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你也沒有預(yù)料到?!?/br>李奕衡淡淡地笑了一下:“昨晚……我以為是酒精的作用?!彼娜粚⒃掝}拉了回來,“我以為是喝了酒,才讓我一夜安眠。但是剛剛我才明白,不是因為酒,而是因為你。你在我身邊,會讓我有種非常特別的感覺,就像……柯遠還在我身邊,他沒有離開我,也不會出現(xiàn)在我夢里,渾身血跡地向我控訴。所以黎錦,我很困惑,我不明白我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黎錦暗暗吞了口口水。“我也不明白?!彼麊?,“你是說我像柯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