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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來憐惜她,他快步走上前去,蹲身在女人身前,伸手狠狠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將她的臉暴露在月光下。 月色朦朧,映著女孩兒白皙嬌嫩的面頰有種晶瑩剔透的美感,靈動的雙眸閃動著如小鹿般的驚慌,眼瞼微微垂下,最是那一抹動人的嬌羞。 康熙卻眸色森冷,聲音里也仿佛帶著森森寒氣:“是你?” 他是何等敏銳之人,只消看到王氏這張臉,再看她的衣著打扮便知道這女人今晚是有備而來。 且這女人不過剛剛?cè)雽m,又非是世家貴姓出身,在宮里毫無根基,。是怎樣探聽到自己的行蹤,還能特意扮成玥瀅的樣子來誘騙,不是有人暗中指使才怪 他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被人愚弄戲耍的惱火,再看那王氏便覺得厭惡至極,那眉眼間與玥瀅的三分相似更是令他煩悶,此等蠢笨粗俗的女人如何能與玥瀅相提并論。 他陡然收回手,站起身,冷冷的盯著王氏,薄唇輕輕揚起,露出一絲笑容,那神情中的輕蔑厭惡仿佛撲面而來,重重砸在王氏的心上,她的神情漸漸轉(zhuǎn)為惶恐不安,嬌嫩的唇也失了血色,瑟縮著單薄的身子。 “你這般喜歡半夜在御花園晃蕩么?” 康熙的聲音略有些低沉,絲滑的嗓音中仿佛不帶一絲的火氣,卻又令人聽了心底發(fā)涼,口舌打顫的恐懼。 王氏顫抖著肩膀猛搖著頭,她此時已經(jīng)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皇上好像完全不似她想的那般,見到她的美貌后便會心動的寵幸自己。 康熙卻似全然沒瞧見一般,接著淡淡道:“既然你這般喜歡半夜出來游逛,北三所地方空曠的很,想必在那里你能找到許多與你愛好相同喜歡半夜出來游逛的人,你且去與她們好生游樂一番吧?!?/br> 王氏那雙美麗的眸子里頃刻便落下豆大的淚珠,她雖進(jìn)宮時日尚短,可那北三所是個什么地方她還是再清楚不過的,那就是冷宮啊。 據(jù)說進(jìn)那里面的女人都瘋了,夜里常會穿著里衣出來游蕩,還會在夜半子時傳出的滲人的哭叫聲,宮里的奴才就算是被罰沒至辛者庫為奴,也不愿去那地方當(dāng)差。 若是真去了那里,她這一輩子就完了,不,不行,她還這么年輕,她還有著這樣的容貌,她絕不要變成一個瘋子在這深宮里老死。 她哭著膝行至康熙腳邊,拽著他的袍角,泣聲苦求著:“皇上,皇上您饒了奴才吧,就看在奴才年輕不懂事的份上,皇上您仁厚寬和,求您,求您饒了奴才吧。” 康熙冷眼睨著她,還有些稚嫩的面容上滿是淚痕,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他抬起腳狠狠一下將人踹了出去,隨后一甩袍子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昏暗一片中,只余王氏一人癱軟在假山下,捂著被踹得生疼胸口,哭的撕心裂肺,直至泣不成聲。 梁九功終于等到康熙出來,正準(zhǔn)備上去關(guān)心問候兩句,卻眼間的注意到皇帝眉宇間一片陰霾之色,眸中隱有森冷寒光。 他一縮脖子,貓著腰一聲也不敢吭的伺候著康熙上了輦轎,低聲催促著抬轎太監(jiān),“快起駕,回乾清宮?!?/br> 轎攆一路從御花園向著乾清宮急行,誰知行至隆福門之時,康熙猛地厲喝一聲:“誰讓你們回乾清宮了,狗奴才連朕的主都敢做了!” 抬轎太監(jiān)嚇得面色如土,連忙放下轎輦,跪下請罪,梁九功更是五體投地的趴伏著。 他最是了解皇上性格的,他此時定是心緒極為煩躁,才會如此表現(xiàn)外露,這般盛怒之下不好再大聲請罪只會惹他煩躁,是以他聰明的閉口不言,趴在地上裝鵪鶉。 康熙一拳砸在了檀木輦轎的扶手上,生生將那木制的扶手砸的折成兩截,凹了下去,木刺扎到他的手背上,深深陷進(jìn)皮rou里,鮮血淋漓的有些猙獰。 手上傳來尖銳的痛楚,卻仿佛能平息一些心中的煩躁,他側(cè)首望向另一側(cè)的永壽宮,突然后悔當(dāng)初怎么為那個白眼狼挑了離乾清宮這么近的地方。 又看向陰暗幽深的宮道,這條他熟的不能再熟的宮道,他在這從乾清宮通往永壽宮的道路上走了太多遍,反復(fù)成為了他的一種習(xí)慣,只是這么看著,就像是有一種莫名的引力要將他吸進(jìn)去。 心中又用處那種糅合著酸苦與鈍痛的甘甜來,只那么一絲,就令他想再去索求,再多一點。 他忍不住在心中為自己鳴不平,自己一個坐擁天下的君王,何必要大半夜的站在宮道上受這般的罪,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她如何想的又何妨,自己喜歡她愿意同她在一處便夠了,至于那些荒唐可笑的想法——。 他沉下心來,覺得這事還是要再與玥瀅商量,已經(jīng)冷了這丫頭快三個月了,瞧她那樣子是不可能主動求和的,可這事還是要說明白。 他心中定了主意,頓時覺得身上一清,剛剛的煩悶郁結(jié)也消散不少。 從轎輦上下來,就疾步行著著往永壽宮的方向去。 梁九功這才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只見到皇帝的背影,瞧那方向是要去永壽宮,連忙一骨碌爬起來小跑著跟上,后面抬輦的幾個太監(jiān)也連忙抬著空轎輦跟在后面。 梁九功心里既是擔(dān)憂又是期盼,只想著這會淳貴妃可別再出什么幺蛾子,最好是兩人能順利和好,和和美美,以解救他這三個月來面對情緒暴躁陰沉的帝王的水深火熱。 這時已是月上中天,將近子時了。 永壽宮自然早已熄燈關(guān)門了的,只是康熙上門,梁九功猛勁砸了兩下門,才有守夜看門的小太監(jiān)揉著眼睛出來開門。 見到站在門外的康熙,驚得兩個眼珠子差點掉下來砸到地上。 梁九功恨恨的用砸了下小太監(jiān)的帽檐,低聲道:“瞎瞅什么,小心把你雙賊招子給扣下來,還不快讓皇上進(jìn)去。” 小太監(jiān)一下醒過神,嚇得連忙哈著腰伸手引康熙進(jìn)院,一邊還有些猶豫,這夜半三更的也不好大聲唱喏通傳,就見梁九功一個犀利的眼光過來,他頓時蔫下沒聲了。 玥瀅今晚睡的也不是很實誠,安兒宴上沒注意多吃了兩碗蟹黃豆腐羹,回來就有些鬧肚子疼。 這孩子身子不好主要也在體寒,是以玥瀅平日里都管著不叫他多吃寒涼之物,蟹子性寒涼,這孩子吃的多了不壞肚子才是怪事, 她因著擔(dān)心兒子半夜要鬧病,這睡眠就淺了些,朦朧間只隱約覺得紗帳外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 她心中一驚,頓時清醒過來,手下意識的就摸向了早已棄之不用擱在床頭的瓷枕。 就在她幾乎要抓起瓷枕扔出去吸引注意,大喊救命之時,那人忽的出了聲,聲音低沉熟悉的只往耳朵里鉆。 她恍惚間,還有些發(fā)怔,只是剛才被嚇出的一身冷汗浸透了衣衫,很有些不舒服的貼在身上。 “怎么怕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