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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鐐銬跳舞, 憋屈的不行, 即便她服侍先皇后多年忠心耿耿, 但此時她是站在的身邊,從她的立場角度考慮,心里的不舒服也是一下涌上來。 “行了,別想了,路都是人走出來的,眼下的局面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出乎意料的好了,至于纖云——” 玥瀅語氣停頓了下,帶了幾分冷意,“暫時動不了她,不過早晚是個禍害,只能先加以小心,日后再慢慢籌謀?!?/br> 兩人回到永壽宮,玥瀅換了常服,卸了沉重的金玉首飾這才覺得松快了些,懶洋洋的倚在炕上看著弄巧做著針線。 忽的她腦中想起一事,對弄巧道:“你一會兒派人去趟敬事房那邊,叫他們把我的牌子撤下來,就說我這兩日身子不爽利,不便伺候。” “???” 弄巧不解的看著她,“您這是又要玩哪出兒啊,出了百日孝,皇上定是會召您侍寢的,您這時候撤牌子豈不是便宜了別人?!?/br> 玥瀅神色輕松道:“就是因為皇上近幾日甚至今晚可能就會召我侍寢,我才更要防患未然?!?/br> 說完就伸手拿過弄巧手里正做著的荷包,瞧著上面細(xì)密的針腳,夸贊道:“你這繡活兒真不錯,都快趕上我表姐了,一會兒找我說的樣子做個物件兒。” 弄巧有些氣的將荷包搶回來,道;“小主你先說說到底是想干嘛,弄得奴才這心里突突的,一點底兒沒有?!?/br> “唉,你這么聰明,怎么這次就被眼前這點子蠅頭之利迷了眼?” 玥瀅笑著看著她,解釋道:“小鈕祜祿氏剛剛進宮,又被封妃位,我若是在這時候侍寢,豈不是打了她的臉,即便她本人不介意,但這闔宮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自然會將我們當(dāng)做一黨,在這關(guān)頭決不能讓外人瞧了笑話,有機會離間?!?/br> “是以我定是要避一避鋒芒的,你放心我主動撤了牌子,咸福宮只會念我的好,而且對我來說也不是壞事?!?/br> 見弄巧還一臉懷疑的看著她,她也不再多說,這吊男人胃口從來不能是刻意為之,而是借力打力,一舉兩得的事。 “好啦,快派人去敬事房,回來咱倆挑兩塊兒料子,一起做針線,我還有事情要你幫忙呢?!?/br> 夜幕降臨,乾清宮南書房依舊燭火通明。 康熙放下筆,覺得久坐之下脊背有些酸疼,梁九功趕忙上前給他揉捏舒緩。 敬事房的小太監(jiān)進了來,舉著一個檀木托盤跪在康熙面前。 康熙正閉目養(yǎng)神,也沒看那托盤一眼,便懶懶道:“今晚叫淳貴人侍寢。” 小太監(jiān)一臉惶恐猶豫之色,不由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梁九功。 梁九功也是在心里直罵娘,心道這淳貴人又作妖,可要怎么和皇上解釋這事。 康熙半天沒聽著應(yīng)聲,睜眼問道:“怎么了?” 梁九功有些尷尬的低聲道:“皇上,淳貴人今日報了身體有恙,敬事房就撤了她的綠頭牌?!?/br> “有恙?”康熙眉頭一挑,“朕記得昨日特意叫太醫(yī)給她請過平安脈,不過是身體底子虛了些,怎么就還得撤牌子了?” 梁九功更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也很想知道好不好! 康熙見他面色訕訕不說話,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得了,正巧無事,朕去瞧瞧她到底怎么有恙了?!?/br> 康熙自從當(dāng)初在坤寧宮為了堵玥瀅,悟出了一招偷襲技巧后,便屢試不爽,這次忍不住又“技癢”的用了出來。 入了永壽宮,他也沒先去主位安嬪那里坐一會兒,就直奔著玥瀅的東配殿去了,一路請安的奴才都被梁九功給示意著閉了嘴。 直走到暖閣外,康熙聽到里面?zhèn)鱽淼呐诱勗捖?,忍不住駐了足。 只聽一個女聲道:“小主你這針下得不對,奴才看您還是算了吧,就是把手指頭扎漏了今晚也未必能把這荷包趕出來?!?/br> “春和,別瞎說,小主用心著呢?!?/br> “春和你別總打擊我,我這手著實是生了些,不過弄巧說得對,就算是做的慢,我慢慢做唄,貴在用心?!?/br> 最后一句是玥瀅的聲音,語氣溫和,康熙狹長的眼睛忍不住瞇起,這丫頭可半點不似身體有恙的樣子啊。 “不是奴才打擊您,您費著心思不值當(dāng),您這繡活兒太糙了,皇上身上的物件哪樣不是做工精湛的,您做出來了皇上也帶不出去啊。” 玥瀅仿佛是被這話噎住了,半晌才有些失落道:“我曉得的,就是想做了試試嘛,試試看總是好的,萬一皇上就能瞧見我的用心呢?!?/br> 康熙聽見這話心里一動,神情愉悅,更靠近暖閣的窗戶,認(rèn)真聽著壁角。 一旁梁九功見狀心里吐槽,一個皇帝在小貴人門外聽壁腳聽的開心,說出去誰會相信啊。 “好啦,春和,小主心情本就不好,你別再說話氣她了?!?/br> “小主自己非要抱病撤牌子,這會又在屋里自己難過,也不知道圖什么?!?/br> “行了,春和,越來越?jīng)]大沒小,仗著小主寵著什么話都敢說,還不出去瞧瞧水燒好了沒,準(zhǔn)備給小主沐浴了?!?/br> 聽見里間傳出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康熙趕緊從暖閣窗戶旁離開,看了梁九功一眼。 梁九功會意,連忙高聲唱到:“皇上駕到!” 暖閣里傳來噼里啪啦的響動,隨后很快穿著淺藕色常服的玥瀅就帶著兩個宮女出來給康熙請安。 康熙走上前去扶她起身,只覺握在掌中的小手柔軟冰涼,忍不住皺眉道:“這都什么時節(jié)了,怎么手還這么涼?!?/br> 玥瀅神色有些不安,輕聲道:“不過是那次落水后落下的老毛病了,入了夜便手腳發(fā)涼,不是什么大事。” 康熙牽著她就往屋里走,見弄巧春和還要跟進去,梁九功連忙攔住這倆不會看眼色的笨瓜。 康熙坐下后,玥瀅見沒人跟進來,只能自己拎著茶壺給康熙倒茶,一邊小心問道:“皇上怎么突然過來了?” 康熙面上看不出喜怒,把玩著桌上那只繡工粗糙的荷包,淡淡道:“朕今日本是要宣你,卻聽說你身子不適,就過來瞧瞧,現(xiàn)在看起來朕來的有些多余了。” 這話有些重了,玥瀅頓時坐立難安,又不知道怎么解釋的樣子。 康熙這次卻不替她解圍,也不看她,只是仔細(xì)打量那荷包的繡工針腳。 室內(nèi)一時沉默下來,氣氛有些僵住。 “是嬪妾的不是,謊報稱病,讓敬事房撤了牌子,還請皇上責(zé)罰?!?/br> 玥瀅臉色發(fā)白,聲音微顫,跪到地上請罪。 “說說為什么這么干,朕想聽實話?!?/br> 康熙硬起心來,也不看玥瀅那倔強紅著的眼圈,語氣冷淡。 “嬪妾、嬪妾——” 玥瀅許久沒在康熙面前犯過的磕巴地毛病,又上來了。 康熙也是耐心,并不催促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