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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白吃白喝的人越來越多了,涂易泓又拿了半打啤酒。他悠閑地逛完超市,結(jié)完帳走出自動門后,卻發(fā)現(xiàn)下大雨了。涂易泓有點猶豫,總覺得買傘有點浪費錢,但是雨看起來短時間不會停。正當他站在超市門口,呆呆看著天空的時候。「兔,你買完啦?!?/br>一個耳熟的聲音響起,涂易泓心臟重重一跳。嚴柏暉穿著合身的深灰色西裝,身材修長、笑容燦爛,手上拿著兩把雨傘走近他,「怕你沒帶傘?!?/br>在轉(zhuǎn)頭的那個瞬間,涂易泓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劇烈得像要跳出胸口。嚴柏暉的身影在他眼中一寸寸放大,整齊英俊的模樣跟平常的形象判若兩人。明明是上班時間,卻為了這微不足道的理由跑來超市……他內(nèi)心激動的感覺如此熟悉,熟悉到讓涂易泓不想面對。他心動了。「怎么了?」嚴柏暉摸摸他的頭,接過他一半的塑料袋,把傘塞到他手中。他喜歡上了嚴柏暉。涂易泓忽然覺得難以呼吸,眼眶有點發(fā)熱。不敢相信自己才跟蕭家昊分手沒多久,竟然就對別的男人心動了,他甚至有種強烈的罪惡感,但是心里有一種更強烈的沖動,想撲上去緊緊抱住他。嚴柏暉低頭翻了翻塑料袋,「洋蔥……馬鈴薯……今天吃咖哩嗎?」他對涂易泓微笑,后者為了掩飾心情,低頭打開雨傘。碰!自動傘彈開的瞬間,一個長發(fā)制服美少女跪坐在充滿愛心的傘面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這圖案眼熟到令涂易泓無法逼視,就連隔壁正在避雨的阿桑也目瞪口呆!原本十分感動的涂易泓一愣,就聽見他身旁的男人興高采烈地介紹。「這是去年書展的限定商品,兔,你還記得嗎?那天早上我不到五點就去排隊了,天還沒另呢……」「噗?!?/br>涂易泓忍不住笑出來,頂著自己繪制的「痛曬走入雨中。嚴柏暉大步走在他旁邊,還在叨叨絮絮介紹他的戰(zhàn)利品。喜歡上這個男人,到底是幸或不幸,涂易泓還沒有答案。但是他總覺得,至少過程應(yīng)該會很愉快的……作者有話要說:☆、邪惡房東呆房客五、邪惡房東呆房客雖然涂易泓還不打算讓嚴柏暉知道他的心意,但是有些行為卻不由自主地表現(xiàn)出來。嚴柏暉當天下班,吃過晚餐后就收到一張涂易泓親手畫的小卡片,上面正是他喜歡的人物Q版。他開心得一把抱住他的虹兔大大,在客廳上演轉(zhuǎn)圈圈的戲碼。涂易泓被他晃得頭暈眼花,差點把晚飯吐出來。隔天開始,涂易泓特地起床幫他做早餐,一早起來就看到一桌豐盛的早餐,嚴柏暉還以為自己做夢來到的世界,有隔壁神秘的印度阿三替他送大餐來。不過在他發(fā)現(xiàn)涂易泓是特地起床,等他去上班才回去補眠后,就發(fā)了一頓脾氣,勒令他不準再起床做早餐。持續(xù)了幾天,嚴柏暉開始覺得不太對勁,涂易泓雖然還是一樣安靜孤僻,行為舉止卻透出一股討好的意味。他在出門上班前試著偷親了一下對方額頭,穿著圍裙的瘦小青年一愣,滿臉通紅地低下頭來,雙手緊張地握住圍裙邊緣。「再見,工作加油,嚴大哥?!?/br>那一天,嚴總經(jīng)理的工作效率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峰,但是那一有空檔就拿出手機嘿嘿笑的模樣,秘書們一致表示感到不蘇胡!但是在兩人越來越接近的同時,涂易泓卻感到既甜蜜又煩惱。因此當嚴柏暉某天晚上抱著他坐在沙發(fā)上,靠在他耳邊問,下一次跟花子他們出去,我可以說你是我男朋友嗎的時候,涂易泓猶豫許久才回答。「可以……再給我一點時間嗎?」相對于他垂著頭,下巴都要碰到胸口,一副愧疚的樣子,嚴柏暉卻是兩眼放光,手腳并用把他緊緊熊抱在懷里。「沒關(guān)系,我等你。一輩子都給你!」喜悅在涂易泓臉上一閃而過,最后卻隱晦成一個苦澀又復雜的表情。一輩子,說來容易,實則多么困難。他喜歡一個人就像大樹扎根一樣,一旦選定了駐地,就不會再移動,只會越來越深、在原地發(fā)展茁壯;但是他發(fā)現(xiàn)其他人并不一定像他一樣……嚴柏暉個性開朗善變、交友廣闊,當初又是因為喜歡他的作品才注意到他……如果以后又遇到另一個「大大」……而且和自己不同,嚴柏暉家境良好、父母健在。也許因為涂易泓自己雙親早逝,他總覺得每個人都應(yīng)該在父母健在的期間好好孝順,盡量聽他們的話,他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害對方發(fā)生家庭革命或沖突。因為這樣的觀念,蕭家昊這么多年都不公開出柜他也都忍下來了,只是這有苦無處訴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他能夠為了嚴柏暉再忍受一次嗎?涂易泓獨自來到墓園。他不在清明節(jié)時掃墓,通常是在父母生日、中元節(jié)、以及農(nóng)歷新年的時候來。每到過年,當蕭家昊回家吃年夜飯,他就會帶著鮮花和供品來到墓地,在除草點香后坐在墳墓旁邊吃晚餐,直到冷到眼淚都要凍成冰才舍得回去。今天是他父親的生日。如果他們還健在,他父親就該42歲了,可惜他沒有機會看到自己父親邁入中年的樣子,他父母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獨生子長大的模樣。涂易泓想著等下要跟爸媽報告嚴柏暉的事,但是當他走近,卻發(fā)現(xiàn)墓碑前已經(jīng)有一束鮮花,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土堆旁。「阿兔?!?/br>大風吹起短發(fā),蕭家昊轉(zhuǎn)頭對他微笑,涂易泓神情恍惚,一時之間竟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當他們在書店巧遇的時候,蕭家昊并不相信涂易泓已經(jīng)交了新男友,但是后來收到他親筆畫的「結(jié)婚祝賀」,他才有種彷佛被拋棄的莫名恐慌,以及強烈的妒意。在一起七年,他們還是記得彼此的一些習慣,又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要遇到并不是太困難。因為涂易泓一直不接他電話、回他訊息,蕭家昊就來了。難得對方竟然記得自己父母的生日,還帶上了一束花,之后蕭家昊邀他去喝咖啡,涂易泓就沒有拒絕。兩個人在咖啡店里隔著小圓桌對坐,店里撥放輕柔的音樂,兩人不約而同想起過去曾經(jīng)在大學附近的咖啡店一起準備期中考的往事,雖然沒有開口,卻同時露出懷念的神情。然而這樣柔和的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太久。「阿兔,你跟嚴柏暉真的在交往?」「……」猶豫了許久,涂易泓搖搖頭。蕭家昊卻突然沉下臉,掏出一個信封丟在桌上,幾張照片從沒有貼上的封口滑出來。涂易泓拿過來看,臉色也變得蒼白;對面的男人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嘲諷地開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