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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一看陸凡凡就面露驚喜, 小聲問季鴻業(yè):“先生, 要去通知夫人嗎?” 季鴻業(yè)看了看空蕩蕩的樓梯,想了一下, 搖頭:“算了,等等吧?!?/br> 管家沒有再說話, 退下去,上了許多小孩子喜歡的水果零食。 都是得知陸凡凡要來之后,他特地去采購的, 就怕小少爺來了沒東西招待。 陸凡凡看著茶幾上那些花花綠綠的糖果零食開心瘋了, 抱著季鴻業(yè)用力親了一口,甜滋滋道:“謝謝爺爺。”又去看管家, 道:“還有管家爺爺。” 把兩個老頭高興的。 季鴻業(yè)親自給陸凡凡拆了一顆兒童奶糖,送到他嘴里,柔聲道:“凡凡,幫爺爺個忙好嗎?” 陸凡凡吃人嘴短, 毫不遲疑的就答應下來。 季鴻業(yè)湊到孫子耳邊, 低聲說了幾句, 最后問:“記住了嗎?” 陸凡凡從沙發(fā)上滑下來,用力點頭:“爺爺放心, 我一定完成任務(wù)!” 說著他又抓了一顆奶糖, 揣進口袋里,屁顛屁顛的泡上了樓。 季家房子很舊了,以前住的是國外的一位大人物, 后來房產(chǎn)被收繳,分給了季鴻業(yè)的父親,后來就被季家買了下來,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百多年的歷史。 二樓走廊兩側(cè)掛滿了畫像,光線也不是很好,帶著一股隱約的陰森味道,季家其他的小孩子都不怎會喜歡回來住。 季鴻業(yè)也怕嚇到陸凡凡,悄悄跟在他身后。 沒想到陸凡凡是個傻大膽,一點都不怵,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左右看了一遍,抬起右手嘀咕道:“這只是寫字的手,這是右……” 然后指著房門開始數(shù),“一……二……三……四……五……爺爺說是第五扇門……” 嘀咕完,他在第五扇門前停下,踮著腳按下門把手,悄悄把門推開一條縫。 凄婉哀怨的樂聲頃刻間從房間內(nèi)流出。 陸凡凡無聲的哇了一聲,從門縫里偷眼往里看,看到一個漂亮的奶奶坐在窗前,腿上放著一個奇怪的東西,手里拿了一根棍子在上面拉來拉去。 奶奶看起來很傷心像是快哭了一樣。 陸凡凡猶豫了一會兒,摸了摸口袋里的糖果,決定要忠于糖糖,不能對不起爺爺?shù)膰谕?,于是輕輕推開門,小聲問:“你是奶奶嗎?” 樂聲驟然停下。 許子君停下拉二胡的動作,抬眸看了過去。 五歲的小男孩站在門口,圓溜溜的眼睛黑白分明,帶著好奇和懵懂,亮晶晶的看過來。 許子君心中一動,明白過來,這是季鴻業(yè)說過的那個孩子,澤陽兒子,她的……孫子…… 陸凡凡一點都不認生,見她沒說話,十分自來熟的跑過去,結(jié)果不小心被旁邊的古箏架絆了一下,一下子撲到在地。 許子君下意識松開馬尾弓,趕緊伸出手想要扶他起來。 可是手伸到一半又僵在半空中。 她太久沒和人相處,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這孩子哭了怎么辦? 沒想到陸凡凡沒事兒人一樣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膝蓋,小臉上依舊笑嘻嘻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牙齒,覺得哪里好像有點怪怪的,但是并沒有在意。 見許子君還沒來得及收回手,一把抓住她,在她掌心放了一個東西,然后手背后,笑嘻嘻的看著她,奶聲奶氣道:“送給奶奶吃?!?/br> 許子君低頭一看,掌心里靜靜的躺著一顆大白兔奶糖。 長久的安靜。 陸凡凡也剝了一顆大白兔奶糖放到嘴里,問:“奶奶,你怎么不吃啊?不喜歡大白兔嗎?沒關(guān)系,我還有很多……” 說著,他開始翻口袋,小小的口袋里,翻出好多糖果,一股腦全都放到許子君手里,花花綠綠的,好大一堆。 許子君:“……” 陸凡凡仰著臉朝她笑,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季家遺傳的濃密睫毛遮住忽閃忽閃的眼睛,可愛得叫人心都化了。 許子君終于忍不住,低聲說了一句:“謝謝?!?/br> 陸凡凡咯立刻蹬鼻子上臉,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馬尾弓,問:“奶奶,你剛才拉的是什么呀?好好聽。” 許子君長時間不說話,舌頭都麻木了,吐字也不甚清晰,道:“?!?/br> 陸凡凡哇了一聲,“我知道我知道,外婆跟我說過,梁山伯和祝英臺一定是毛毛蟲變的,我最喜歡毛毛蟲了!” 許子君:“……” 陸凡凡突然眼珠一轉(zhuǎn),神神秘秘道:“奶奶,你下來一點,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喲?!?/br> 許子君不由自主的彎下腰,聽到小朋友奶聲奶氣的聲音說:“爸爸害怕毛毛蟲哦,嘻嘻,我第一次見到他就拿毛毛蟲嚇了他一跳……” 于是把自己干的好事兒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得意洋洋。 門外,季鴻業(yè)站在墻邊,避開屋內(nèi)人的視線,聽著屋里的童言童語和女人干澀的嗓音,慢慢露出笑來。 多少年了,他再沒聽過她的聲音…… —— 陸冉冉離開民政局,坐到車里的時候,人還有點懵。 她看著身邊的男人,整個人都稀里糊涂的,怎么就和他領(lǐng)了證了呢? 就像是做夢一樣,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變成已婚人士了! 這簡直太可怕了!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季澤陽靠在車上,一條手臂搭在方向盤上,袖子整齊的折上去,露出漂亮流暢的肌rou線條。 他嘴角微翹,看得出心情賊好,幽幽的目光落到她臉上,看得陸冉冉心頭愈發(fā)奇怪。 尷尬? 緊張? 懵逼? 亦或是神奇? 她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就是覺得整個人都有種不真實感。 季澤陽突然緩緩的湊過來,低頭看著她的眼睛,道:“陸冉冉,你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 陸冉冉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掐了他胳膊一下,問:“疼嗎?” 季澤陽失笑,捏住她的手腕,嗓音低沉:“覺得像做夢?” 陸冉冉點頭,補充道:“準確一點,是噩夢?!?/br> 季澤陽哼笑一聲,意味深長道:“如果不是擔心凡凡,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你做的到底是美夢還是噩夢?!?/br> 不等她回答,季澤陽就湊到她耳邊,輕緩而又認真的說了一句:“陸冉冉,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br> 陸冉冉:“……” 臥槽,這么sao,看來不是夢。 車子離開民政局,直接回到季家。 臨下車的時候,季澤陽突然又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陸冉冉,你記住,我還欠你一個求婚?!?/br> 說完,不等陸冉冉回答,他笑了一下就拉開車門下去,進了季家大門,陸冉冉趕緊跟進去,還沒進門就聽見季澤陽驚怒交加的聲音:“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