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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失聲道:“老季,冉姐不會……” 對上季澤陽的視線,他立刻閉嘴,打了個哈哈:“冉姐估計就是和人喝杯酒,什么都不會發(fā)生,哈哈,放心,什么都不會發(fā)生的……” 季澤陽冷冷的打斷他:“和我有關(guān)系嗎?” 不等黃炎坤說話,他站起來端著酒杯走了。 他拒絕了幾個湊上來女人,站在人群邊緣的角落里,看著陸冉冉跟著那個男人進了舞池。 兩人在跳舞。 他努力在以往的記憶中翻找,沒有,沒有她會跳舞的信息。 他根本不知道她還會跳舞。 男人的手撫在她的腰上,稍稍往下,就是挺翹豐滿的臀。 兩人貼得很近,露在外面的大腿不時擦過男人的褲子,甚至好幾次,那個男人的手幾乎都擦著她的腿掠過。 季澤陽突然冷笑一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杯重重的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陸冉冉和男人跳完了舞,又去吧臺點了酒。 監(jiān)視她的人把這一切都稟告給徐濤,徐濤疑惑,難道真的是自己記錯了,這個女人只是來玩玩? 他讓人繼續(xù)看著,有問題再通知他,自己去忙別的去了。 陸冉冉敏銳的察覺到監(jiān)視自己的人松懈了不少,她站起來,朝男人笑了一下,道:“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br> 說著,她還低頭,在男人的敞開的衣領(lǐng)上吻了一下,印了一個紅紅的唇印上去。 男人心中覺得十拿九穩(wěn),問:“我送你過去。” 陸冉冉:“不,等著我回來,酒還沒喝完~” 男人被她撩得心臟亂跳,聽話的留在原地。 陸冉冉風情萬種的走進衛(wèi)生間,立刻把身上的裙子脫了下來,從包里又拿出一件衣服換上,還換了個妝容,從衛(wèi)生間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另外的打扮。 她真是太機智了,準備了兩套衣服。 賈蓉應該在包間里,只是不知道是哪個。 她以前來這里排查的時候,記得二樓有服務生的休息室,她過去找身服務生的衣服穿上,應該可以混過去…… 從衛(wèi)生間出來,她腳步一頓,走廊里靠墻站著一個修長的人影。 他微微低著頭,手里夾著一支煙,但是沒有抽。 季澤陽怎么會在這里? 陸冉冉詭異的有些心虛。 毫無緣由,莫名其妙的心虛。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想起了前兩天那場讓人想要撞墻的吵架。 天吶,她清醒之后,趴在床上磕了好幾下腦袋。 真的,太丟人了。 陸冉冉現(xiàn)在不想看見他。 裝作不認識的模樣越過他準備離開。 “陸冉冉?!?/br> 輕淡的嗓音在身后響起,明明是這么嘈雜的環(huán)境,落在耳中,卻恍驚雷。 陸冉冉心臟一揪,身體僵住。 我日,隔了六年,她竟然依舊受不了他連名帶姓的叫她。 尤其還是這種口吻。 她頓了一下又猛地轉(zhuǎn)身,理直氣壯的看著他,道:“有事?” 季澤陽手指捏著煙屁股,把煙頭按滅在旁邊的垃圾桶里,淡淡道:“你之前說的事情,我可以幫忙?!?/br> 陸冉冉狐疑的看著他。 之前明明那么堅定的拒絕了自己,這人怎么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不過……” 果然有轉(zhuǎn)折。 季澤陽嘴角一勾,走到她面前,道:“我有條件?!?/br> 陸冉冉?jīng)]有問什么條件,白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欲走。 剛走出兩步,男人淡淡的嗓音再次響了起來,“如果我說,我知道賈蓉的房間呢?” 陸冉冉猛地回身,“你怎么知道?” 季澤陽皮笑rou不笑的翹了一下嘴角,“這你不用知道。你不聽聽我的條件嗎?” 陸冉冉只花了一秒鐘就做出了選擇,她雙手抱胸,眉梢微揚:“說吧,什么條件?!?/br> 季澤陽的目光從她臉往下,掠過胸部,掠過腰肢,最后落到她修長的雙腿上。 她換的是一件米白色的緊身裙,類似旗袍的款式,腰間一條橙色的系帶垂在后面,一直越過裙子下擺,延伸到小腿,走動間在臀部微微搖曳,性感又撩人,勾得人心癢癢。 比上一件稍微有些暴露的連衣裙要勾人多了。 季澤陽喉頭微緊,松了松襯衫領(lǐng)口,道:“Just for one night?!?/br> 只要一夜。 他的條件。 作者有話要說: 冉姐:說人話! 54、第 54 章 ... Just for one night。 優(yōu)美的英文混著香煙和酒精的味道在嘈雜的背景下發(fā)酵。 陸冉冉頓了一下, 看著他, 上前兩步, 走到他面前,揚眉道:“你說什么?” 季澤陽:“one night stan……” “說人說!”沒好氣的打斷他, 陸冉冉語氣很是不耐煩,“中國人說什么鳥語?” 季澤陽:“……” 他干脆彎腰, 湊到她耳邊,慢悠悠的,輕聲道:“我想和你上床?!?/br> 香煙和紅酒的味道撲面而來。 陸冉冉深吸口氣, 勾唇笑了起來。 她伸手拉住他領(lǐng)帶, 讓他彎下腰,妖嬈的唇角翹著, 湊到他胸口,濕熱的呼吸緩緩上移。 她身上噴了男式香水,和女人的味道混在一起,糅成了一種鬼魅的勾人香氣。 荷爾蒙幾乎要爆炸。 毫無顧忌的向四周蔓延, 傳遞出讓雄性瘋狂的信號。 她粗魯?shù)某堕_他的領(lǐng)帶, 纏在手上, 紅艷艷的唇吻上了他的衣領(lǐng)。 像剛才那個男人一樣,在潔白的襯衫領(lǐng)口, 留下一個曖昧的唇印。 但是并沒有停下, 濕熱的呼吸越過他的脖子,來到耳邊,吹了口氣, 用微微沙啞的嗓音說道:“巧了,我也想……” 話音未落,一腳踹到他腿上,季澤陽猝不及防,疼得眼前一黑。 什么曖昧的氣氛,荷爾蒙的爆炸,求偶的信號……頃刻間散了個干凈。 他們就是在廁所門口,兩步遠的里面說不定還有人剛拉了屎出來,沒來及的沖。 陸冉冉把人按到墻上,眉梢揚起,“季澤陽,jiejie忙著呢,沒空和你玩這么無聊的游戲,我們的賬,等jiejie忙完再和你慢慢算。” 季澤陽垂眸看著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醉了,眼神有些朦朧。 他沒有說話,看著她把自己的領(lǐng)帶扔到垃圾桶上,轉(zhuǎn)身走了。 走了兩步,她突然又站住,回頭小聲道:“對了,我勸你一句,千萬別牽連進去,否則我不會念舊情的?!?/br> 陸冉冉說完,重新涂著唇膏出去了。 她相信季澤陽不會和賈蓉牽連到一起,但是剛才他說知道賈蓉在哪兒,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