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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的是,都比唱和強。 陸冉冉眼睛一亮,稍微有些遲疑:“可是我會的樂器不太適合拿出來演奏?!?/br> 班主任安慰她,“沒事兒,你先說你會的是什么?!?/br> 陸冉冉再次吐出了不亞于剛才說時的兩個字: “嗩吶。” 一 二 三 三秒鐘過后,教室里再次爆出更加瘋狂的大笑。 嗩吶?!古典樂器,沒毛?。?/br> 有人拍桌子,有人吹口哨,最夸張的整個人笑得禿嚕到課桌底下。 黃炎坤瘋狂的趴在桌子上拍著桌面大笑,喘著氣道:“冉姐,你牛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還會吹嗩吶?!” 陸冉冉很驕傲:“當然,技術還很不錯?!?/br> 天啊,大家集體笑抽過去。 在大眾印象中,嗩吶只有在農(nóng)村辦喪事和娶媳婦兒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 對應的必然是大紅襖小毛驢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背上還背著一個胖娃娃。 在樂水一中的舞臺上表演嗩吶獨奏,畫美不看。 教室外的走廊里,外班的同學們探頭探腦,站在一旁竊竊私語: “一班這是怎么了。又集體發(fā)羊癲瘋了嗎?” 自從上次陸冉冉坐自我介紹的時候,一班的同學集體笑瘋,全班發(fā)羊癲瘋的傳言就飄了出去。 誰讓一班的同學整天zhuangbility,突然一次發(fā)瘋自然轟動全校。 本以為只有一次,沒想到這才隔多久,又瘋了。 “你不知道嗎?一班來了個轉(zhuǎn)學生,就是陸家弄丟的那個女兒,聽說是在福利院長大的,來了之后把全班都帶瘋了……” 說著就有人科普陸冉冉入校當天的自我介紹。 很快外面也和教室一樣,又瘋了一群。 班主任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她再也不敢讓陸冉冉說話了,趕緊讓她坐下,道:“好了好了,這件事情稍后再議,梁曉,你是班長,和文娛委員林靜姝一起統(tǒng)計一下同學們的上報的節(jié)目,選出十個最優(yōu)秀的報上去?!?/br> 這樣陸冉冉的、和嗩吶獨奏被篩掉的話就順理成章了。 并不是她歧視通俗歌曲,也不是她看不起嗩吶,而是有更好的選擇。 她相信,人才濟濟的樂水一中高二一班,絕對能輕輕松松挑選出來十個高雅,優(yōu)秀,經(jīng)典的節(jié)目來! 說完,班主任急急忙忙的走了。 天啊,這個女生一定是魔鬼! 魔鬼! 班主任一走,班里又響起嗡嗡嗡的笑聲和議論聲。 班長梁曉站起來說了一句:“有誰想上節(jié)目的,明天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之前把節(jié)目和名單交給林靜姝。” 林靜姝也站起來道:“請同學們踴躍報名,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和樂團的女生商量一下,幫忙給大家配節(jié)目?!?/br> 這話一出,有幾個男生心動了,“跳舞也行嗎?” 所謂配節(jié)目就是,如果想要表演雙人或者多人的節(jié)目,而表演者又缺人的話,可以拉別班的人過來幫忙。 林靜姝所在的樂團有很多美女。 尤其是學舞蹈的美女,身段軟氣質(zhì)好,個個都是女神。 林靜姝:“嗯,可以。” 旁邊的趙文音愣了一下,連忙在下面拉她的手,小聲道:“靜姝,這樣不太好吧?你還沒和團里的人商量?!?/br> 趙文音也是樂團的成員,大家都很驕傲,讓她們來給人配節(jié)目,好像有點不不太好。 林靜姝沒理她。 男生又問:“拉丁舞也可以嗎?” 拉丁熱舞,很多都很性感。 林靜姝臉一紅,硬著頭皮道:“可以?!?/br> 她想,團里的那些女生不愿意的話,她就去找別的女生,外校的,甚至專業(yè)舞者,都可以。 反正,她一定要集齊十個節(jié)目,不能讓陸冉冉上。 不知道是不是直覺,她總覺得如果陸冉冉上了,不一定會丟人。 看看班里的同學就知道,明明一開始很多人心里都看不起她,這才幾天,冉姐冉姐就成口頭禪了。 這個女生簡直是魔鬼! 趁著沒上課,幾個同學過去上報節(jié)目。 陸冉冉并不在乎,聳聳肩坐下,撿起地上的棉花糖,盯著發(fā)呆。 陳麗人:“哇,冉冉,你什么時候買的棉花糖?” 陸冉冉拆開外面的塑料袋,撕下來一塊遞給同桌,道:“不是我買的,醒來就發(fā)現(xiàn)在我的課桌里?!?/br> 陳麗人接過往嘴里一塞,哇,好甜! 陸冉冉也咬了一口,蜘蛛網(wǎng)粗細的糖絲入口即化,涼涼的,甜甜的,確實很好吃。 和小時候的記憶中,一樣的好吃。 陳麗人把手指上的棉花糖舔干凈,“我以后看見柳絮肯定不會再打噴嚏了。” 陸冉冉哈哈笑。 陳麗人說完,又湊到她耳邊小聲問:“是不是黃炎坤給你買的,我覺得他好像喜歡你?!?/br> 去餐廳的路上,只有黃炎坤和季澤陽聽見她們在說棉花糖的事。 季澤陽那個人冷冷淡淡的,當時連看都沒看冉冉一眼,怎么也不像事后會去買棉花糖的人。 而且,這幾天冉冉和季澤陽好像在冷戰(zhàn)。 喜歡她? 陸冉冉愣了一下。 就在陳麗人覺得自己是不是說得太直白,畢竟冉冉就算再社會姐,她也是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女孩子啊,會害羞是一定的。 陳麗人:“哎呀我瞎說的,坤娘那個人又娘又賤又sao,不過倒是從來不亂搞男女關系?!?/br> 陸冉冉:“……我剛想說他還挺有眼光的?!?/br> 陳麗人:“……” 陸冉冉:“……” “要不……我們問問他?”陳麗人小聲提議。 陸冉冉:“好啊?!?/br> 然后不等陳麗人想出一個隱晦的,試探的,委婉的問題,就轉(zhuǎn)身叫了黃炎坤一聲,問:“這個棉花糖是你買的嗎?” 開門見山,直截了當,毫不迂回! 陳麗人:“……” 她真是太看不起冉姐了。 冉姐哪兒用得上迂回啊,人家想問就直接問了好嗎! “?。俊秉S炎坤愣了一下,眼珠瞟向自己的同桌。 后者低頭看書,眼睫毛都沒帶動的。 他只好道:“是……是啊,還挺不好找的,現(xiàn)在賣這個的好少?!?/br> 他和季澤陽幾乎跑了大半個樂陽城都沒找到,最后季澤陽帶著他去了一家福利院,順著福利院才在不遠處的一條破舊的街道上,找到了推著自行車賣棉花糖的老人,據(jù)說已經(jīng)在這兒賣了三十年。 當時季澤陽問老人,還記不得記得當年那個拿著易拉罐來棉花糖的小女孩,老人笑著說,當然記得,他本來看孩子可憐,想免費送她一個,可女娃犟得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