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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死的一個絕妙方法。不涉及尸體問題,一了百了,十夜能幫我,還能護送我離開京城,逃之夭夭!” “小姐?” 孫嬤嬤起先還沒太當(dāng)真,這時聽小姐的意思,怎地好像她是極其認(rèn)真的。 “小姐真想逃走?” “是呀!嬤嬤瞧著我像是在開玩笑么?” “這......可是.......” “嬤嬤.......!” 蓁蓁秀眉一蹙,又朝著人靠了一些。 “嬤嬤,那假流產(chǎn)之事早晚是個禍患!這是我們的把柄,若是旁人知道也便罷了,可它恰恰就在我死對頭手里握著。梁念薇哪里是個善類?我沒把柄,她還要編呢,剛?cè)雽m,她就要毒死我;后來浮光寺,她又找人意欲辱我清白;還給我下假孕藥,嬤嬤都忘了么?” 孫嬤嬤沒忘,怎么可能忘。 她心里清楚,實則確實如小姐所言,那是一個禍患,是一個隨時可能讓之前的一切付諸東流的禍患。 但是........談何容易呢,便是那十夜? “小姐,奴覺得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別的不說,便是那十夜,天大地大,快一年了,去哪找他?” “他就在京城?!?/br> 蓁蓁望著嬤嬤,說的斬釘截鐵。 那份自信倒是讓孫嬤嬤一怔。 “小姐為何這般肯定?” 在孫嬤嬤看來,十夜在京城的可能性不大,他meimei梨兒雙目失明。他應(yīng)該在領(lǐng)她尋醫(yī)。 “我,我就是知道?!?/br> 蓁蓁這時轉(zhuǎn)了眸,不再看嬤嬤,眼睛眨了眨。 她為何知道? 因為她的那個夢呀! 夢中深秋初冬,十一月初六,他爹爹被嬴煜的叔父嬴無籌害死,母親被嬴無籌霸占,蘇家家破人亡,轉(zhuǎn)而三日后,宮中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一黑衣少年夜入皇宮大內(nèi),妄圖行刺嬴煜,據(jù)說起初御林軍都沒擋住他。 但結(jié)果他當(dāng)然是死于亂箭之下,被嬴煜殺了。 傳言他死的時候手中攥著一塊玉佩,那玉佩之上有一個“夜”字。 蓁蓁雖沒見到他的人,但她知道夢中的那黑衣刺客就是她往昔雇傭過得那個暗衛(wèi)十夜。 一來在于他人對他的描述,說那刺客是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少年;二來便是往昔蓁蓁正好送給過十夜一塊刻有他名字“夜”字的玉佩;三來也是最關(guān)鍵的,夢中的蓁蓁最后打探到了那刺客的名字——十夜。 所以蓁蓁斷定此十夜就是彼十夜。 夢中的少年單槍匹馬殺進宮中是因為蘇家家破人亡,他把仇記到了嬴煜的頭上。 蘇家之事三天之后就發(fā)生了他夜闖皇宮之事,蓁蓁斷定,他人一定早就在京城,或者是在附近。 “派人暗中找找他便是,他,肯定在京城。” 蓁蓁的聲音愈發(fā)的小,眼中滿是神秘。 孫嬤嬤看著人,一時間也沒說出話來。 對于小姐今晚提出的假死逃跑之事,她并不知該與不該。 如若一切順利確實可徹底放下心來,保蘇家無虞,但談何容易呢? 孫嬤嬤持保守態(tài)度,然蓁蓁卻異常雀躍。 她幾近決心已定,第二日便吩咐了東子辦事。 ************************** 御書房長階之下。 太監(jiān)躬身,極其為難,額際上皆是汗水,臉都白了。 “太后娘娘,陛下他........” 梁太后面色一沉,知道那太監(jiān)沒說出來的后半句是“陛下不見她”。 自那合-歡-酒之事后,梁太后可謂是讓人來叫兒子十幾遍二十幾遍了,但兒子現(xiàn)下是怎么說,說什么都不去她的慈寧宮了。 是以梁太后便只好自己親自來看他。 眼下兒子不見,她當(dāng)然沒走,推開了那太監(jiān),便自行上了臺階,進了去。 那太監(jiān)一路點頭哈腰跟在一旁相求,道著“陛下有令”,“奴才為難”等等等等,但梁太后不聽,他又豈敢阻擋。 人到底是進了御書房,進了大殿。 “皇兒是打算一輩子不見哀家了?” 嬴煜一身玄色金絲龍袍,手持狼毫正在寫字。 人沒進來,他便聽到了外頭太監(jiān)的聲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嬴煜沉著臉,頭都沒抬,自然沒起身拜見,也沒說話。 梁太后盯著兒子,不意外,緩緩嘆息一聲,抬步朝他走去。 她知道兒子生氣,也理應(yīng)生氣。 梁太后來到御案之前,瞅著嬴煜,“皇兒......這事是母后做的不對,但你還預(yù)備永遠(yuǎn)不理母后了么?” “朕怕是不是母后親生的吧?!?/br> 嬴煜頭也沒抬,冷著一張俊臉,聲音冷沉。 “皇兒........” 梁太后帶著幾分嗔怪地瞅了兒子一眼,而后玉手搭在了兒子的肩頭上,語聲溫柔,也帶著幾分的哄,“皇兒,別亂說了。母后是一時糊涂了,做錯了,但你........唉!這宮中這么多女人,你,你可氣死母后了,你何苦受罪?。磕负笮奶鄣木o?!?/br> 梁太后說著眼圈就紅了,聲音也有些許的哽咽。 自己身上掉下來的柔,她當(dāng)然真心疼了。 那日她也是一宿沒睡,當(dāng)夜就哭了。 嬴煜還是頭都沒抬,“朕可沒看出來,母后還會心疼朕?!?/br> “皇兒!” 梁太后此時當(dāng)然是兒子說什么她都不氣,早沒了往常跟兒子的那個厲害勁兒。 現(xiàn)下回想起來,她也是鼻息發(fā)酸,心疼不已。 心疼也怪罪。 “皇兒說說皇兒,那是沒必要受的罪啊?!?/br> 她到底是哭了出來。 梁太后生的很艷麗,眼下四十多歲了,但保養(yǎng)的好,實則看起來便和三十多歲似的。 嬴煜這時才抬頭瞅了她一眼,而后落了筆,倚靠在龍椅之上,不寫了。 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時而抬眸有一搭無一地瞅母親一眼,一言不發(fā),直到她擦了淚,忍住,憋了回去,嬴煜方才再開口。 “朕想睡誰就睡誰,不想就是不想,母后明白了?” 梁太后沒脾氣,點了點頭,看了兒子一眼,心道:他那哪是想寵幸誰就寵幸誰?他就想寵幸那一個人。 待她點了頭,再看向自己的那兒子,聽他張口又說了話。 “要朕不生母后的氣了也行,但且不知母后能不能做到?” “皇兒要母后如何?” 雖然知道這母子哪能真生仇,兒子肯定會原諒她,但聽到這話,不得不說,梁太后瞬時心中也是極其激動的。 自己這兒子往昔真不是一般的寵她。 他孝順,也疼她。 她也是恃寵而驕了。 梁太后聽著,突然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聽,繼而又問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