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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我還記得呢?!?/br>曹飛就邊推著他,邊偷偷跟他說,“你就當(dāng)沒事人就行了,這年頭,想看出來,那得多火眼金睛啊。再說,誰還不允許給弟弟送戒指啊?!?/br>許樂心道,可不是嗎。這年頭就算有其他同性戀,肯定也沒你臉皮厚啊。居然說給曹遠(yuǎn)選平安扣樣式。他往那邊柜臺瞧了瞧,平安扣它一共就一個樣子,想買就買,連挑都沒得挑,你倒是選個差不多的樣式啊。不過吐槽歸吐槽,許樂都活了第二輩子了,說實在的,有人送過他玉,有人送過他寶石,有人送過他古董,可真沒人送過他戒指。想著他心里也有點期待,往柜臺里看去。只見里面都是金戒指,不過樣式不多,女士的還好看一些,男士的多數(shù)比較粗大,十分暴發(fā)戶。許樂就一臉憂愁的回頭看曹飛,“你看中了這些?”那個營業(yè)員立刻說,“哪里啊,你這哥哥眼光說真的,”她砸了一下嘴,以一種真奇葩的表情說,“可真跟別人不一樣。你瞧瞧,這些都是大賣的款式,可他一個也瞧不上,非瞧上這個了,可我說真的,這戒指都擺了一年多了,也沒人買,你真不想再換換了?”許樂先松了口氣,又提起口氣,他真不知道曹飛能選個什么樣的東西——這畢竟是他人生中第一枚戒指嘛,想想就好緊張。還回頭瞪了曹飛一眼,意思是,不好看,有你受的。曹飛摸摸鼻子,傻笑了一下。這時候,營業(yè)員就從一旁的柜臺里拿出了一個盤子,里面擺放著兩枚戒指。許樂一瞧,眼睛就亮了。這戒指不是黃金的,而是鉑金的,不知道是誰設(shè)計的,竟然粗細(xì)合宜,上面僅有極為簡單的幾個花紋裝飾,瞧著簡單大方而又美觀。營業(yè)員沖他說,“這東西據(jù)說是鉑金的,外國可流行呢。咱們金店里,統(tǒng)共也就做了不多,女士的項鏈、戒指倒是賣出去了,就是男士的一直不好賣,嫌棄它不夠貴氣。一共就這兩個了,你瞧瞧哪個合適,不能調(diào)大小?!?/br>許樂聽了就先拿起來小的試了試,他在左手無名指上試了試,發(fā)現(xiàn)正正好,不過再放到中指的時候,就有點小。他一副不滿意的樣子,又把大一些的那個拿了過來,往自己中指上試了一下,這下子正好了。營業(yè)員在旁邊說,“拿大點的吧,大點的正合適?!?/br>許樂將小的也戴上,看著自己的手比劃比劃說,“我覺得兩個都好看,哪個也不舍得啊。再說,有人跟我戴一樣的,想想就不好。你幫我全包起來吧。大的我哥付錢,小的我自己付錢,以后我結(jié)婚后戴?!?/br>營業(yè)員就有些瞠目解釋,她聽說過有的有錢女人買衣服同一個款式買好幾個色,可做了這么多年,還真沒見過同一款戒指,買兩個號的。不過,她掃了一眼許樂。許樂穿的衣服都是曹飛進(jìn)貨時,精心挑選的,絕對質(zhì)量好樣式洋氣,加上許樂又長了一副好看的殼子,那營業(yè)員吐吐舌頭,只當(dāng)是許樂是有錢人了。開了票,許樂就拎了兩個盒子往外走。曹飛跟在后面,亦步亦趨的,他想到了什么,可不敢說,只等著許樂給他甜頭呢。不過許樂倒是又沉得住氣,一直上了面包車,等兩個人都坐在了車?yán)?,才將手里的戒指盒子扔給他說,“給你的,別說我沒給你買啊?!?/br>曹飛那心里,就“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梨花開”了。不過,好東西自然不能只給自己買,許樂又指揮著曹飛開車去了一家玉器店,給家里每個人都買了禮物。奶奶和黑妹,舅媽都是玉鐲子,曹玉文和杜小偉都是觀音玉牌,至于曹遠(yuǎn)和曹平都是平安扣。原本挑完這些就結(jié)束了,可后來曹飛想了想,又讓人給包了一個平安扣,許樂就當(dāng)沒看見。第二天一早,曹飛開車到了許樂宿舍樓下,拉著他和一堆的年貨,冒著寒風(fēng),一路往省城開去。許樂坐在副駕駛上,一路哼著歌,看著曹飛手指頭上的戒指一閃一閃的,再摸摸自己掛在脖子上那枚,心里的那股子歡喜,就汩汩的冒出來了。他們放學(xué)已經(jīng)臘月二十了,家里早已經(jīng)忙活起來。如今這年頭,即便是在省城,也還沒有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超市,冬天的反季蔬菜。到了年根,所有人都要歇一歇,所以,年貨都要提前預(yù)備好。兩人到的時候,家里的米面油調(diào)料,白菜大蔥蘿卜,韭菜西紅柿都預(yù)備下了,桔子香蕉柿子外加蘋果也各買了好幾箱,連豬rou,曹玉文都帶著曹遠(yuǎn)去鄉(xiāng)下直接買了半扇來,把冰箱和一個冰柜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老太太顫悠悠的瞧著許樂他們買的年貨,樂滋滋的說,“哪里用你們買這么多啊,玉文買的都用不了呢?!闭f著說著,又嘮嘮叨叨的夸起如今的日子好,然后又顫悠悠的回了自己房間,去給供奉的觀音娘娘上香感謝去了——老太太歲數(shù)大了,也迷信起來,這觀音,還是黑妹專門給她請來的,她特別虔誠。一家子人都對許樂他們的禮物特別喜歡。黑妹摸著自己的玉鐲子一個勁兒的說,“隔壁陳老爺子的媳婦有一個,她長得白,戴著可好看呢。你爸說也給我買一個,我去試了試,顯得更黑了,就沒買,還是樂樂和飛飛眼光好,這個戴著就不丑?!?/br>許樂一想,他爸給他媽肯定舍得砸錢,買的是帝王綠那種很綠的鐲子,那倒是好東西,可擱不住他媽黑啊,戴著可不就村的上嗎?他送的這個,當(dāng)時選的時候可是專門選的冰種的。不過他還是小聲跟他媽出主意,“那東西可比我的貴多了,我爸給你買你就拿著啊,以后不行,傳給曹平他媳婦也行啊。媽你怎么這么不會過日子。”黑妹噗嗤就笑了,拍了許樂一下,說了句,“油嘴滑舌?!?/br>另一個特別高興的人,怕是曹佳佳了。曹飛雖然買了那個平安扣,可嘴巴上卻硬得很,堅決不承認(rèn)是給曹佳佳的。許樂沒辦法,只能自己送過去。小姑娘都十一歲的大孩子了,一眼瞧見,眼淚就流了下來。她將東西緊緊攥在手中,沖著許樂說,“我知道大哥的好,我不會讓大哥失望傷心難過的。我也會對小遠(yuǎn)他好的?!?/br>許樂就嘆了口氣,手伸出去,想了想,摸了摸她腦袋,“你也是曹家的孩子,別這樣小心翼翼。乖啊?!?/br>曹佳佳就狠勁的點點頭。許樂聽說,這孩子今年又是全年級第一,如果不出錯,如果她的人生不會因為羅小梅而走上岔道的話,她日后肯定不會錯。但一切的興奮,到了晚上的時候,都抵不過怎么睡這個現(xiàn)實問題。雖然曹玉文和黑妹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關(guān)系,并表示不再反對。但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住在一起,總是不那么妥當(dāng)。曹飛就要求跟曹遠(yuǎn)睡,許樂就要求跟曹平這個小家伙會一會。開始兩天,曹玉文和黑妹真答應(yīng)了,許樂和曹飛一邊為自己識趣松了口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