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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容易,函城的同學還能遇見?林局長,不如讓他們幾個小伙伴多敘敘舊?”他尋思著,林宇但凡能添句好話,對林局長來說,也比他們管用。林局長又問了問許樂和曹飛如今都在干什么,聽說他倆都考上了北京的重點大學,不由說,“在省外考上北京,都是學習的好苗子啊。”然后很高興的讓許樂他們和林宇多親近親近,由此,三個人的座位自然安排在了一起。許樂原想坐在中間擋一擋,但曹飛八成還記得許樂不怎么喜歡林宇這事兒,自己做中間了,于是三個人的順序就成了林宇,曹飛,許樂。只是林宇的性子,好像又恢復了當年在學校里一開始那樣,傲慢而冷淡,一晚上坐在那兒,除了相互留了電話,沒說幾句話。不過僅是如此,也足夠了。等著飯局散了往外送人的時候,錢偉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等著人走光了,他們又鄭重謝了錢偉,才從五華飯店出來。一頓飯吃去一千塊錢,這還是打了折扣的,即便曹飛知道,他的財產比這多得多,也有點心疼。吸著氣對許樂說,“他們怎么眼都不眨!”許樂摸摸他頭,“都這樣,你看錢偉也不在意,說明習慣了?!?/br>曹飛點點頭,算了解。過了一會兒,他又問,“林宇好像也變了好多。不……”他想了想說,“好像在函城就變了。一開始認識的時候,他挺熱情的啊,幫我打架,給我介紹門路,后來就不說話了,現(xiàn)在比原先話少?!?/br>許樂其實在心里挺慶幸林宇今天話不多。他們之間的關系太尷尬了,對于林宇而言,那不過是個沒扔進垃圾桶的香蕉皮,而對于曹飛而言,那個香蕉皮卻要了他媽的命,讓他們兄弟過了那么多年沒媽的日子。他十分明白,兩個人對這件事的感覺是不對等的,如果有一天真相大白,他怕曹飛會做出點什么。所以許樂不在意的說,“他其實就那樣,原先跟你好,說不定就是一時興起。后面不是也沒怎么理你嗎?今天也不是很熱情?!?/br>曹飛想想看也是,就一把摟著許樂說,“那就少聯(lián)系?!?/br>只是許樂沒想到,林宇對他們的事兒表現(xiàn)的,遠比看起來要關注?;厝サ谌?,曹飛就給許樂打了個電話,說是林宇請他們吃飯,說是聚一聚,同時介紹幾個北京的朋友給他們。這一聽就是要幫他們拓展交際圈,曹飛有些興奮,“沒想到他面冷心熱,我還猜測他不愛搭理我們,想想真挺不好意思?!?/br>許樂的第一反應就是阻止,只是話到嘴邊繞了個圈,沒那么明顯,“他朋友咱們也不熟啊,坐一起其實挺尷尬的,而且,最近事情這么多。”這的確是實話,原本大一就是基礎課,課程表幾乎排滿,再說他們還做著公司成立前的籌備工作,的確忙得很。只是曹飛從商多年,對機會向來是把握的,想了想還是說,“還是見見好,也費不了多少時間,說不定有收獲呢!”許樂嘆了口氣,就沒法阻攔了。他畢竟不能跟曹飛說出真相,只能答應下來。聚會定在個酒吧,曹飛和許樂下了學吃了飯換了身衣服才趕過去,他們已經來了好幾個人了。瞧見曹飛,林宇就站了起來給他們一個個介紹,他爺爺是京城的招商局局長,雖然在京城排不上號,但龍有龍道,蝦有蝦道,能量并不小。林宇仿佛自來熟一般,一手端著個酒杯,一手攬著曹飛的肩膀,沖著那邊的一個小光頭示意了一下,屋子里的音樂就停了下來。然后沖著坐在沙發(fā)上跟他差不多大的四個人說,“瞧見不,我兄弟,小時候玩的特別好,多照應點啊。”只是,林宇突如其來的熱絡,顯然只對曹飛一人,許樂就跟被遺忘似得,沒人搭理。若是真是十八歲的少年,不知會感到多羞恥,好在許樂活過一輩子,什么樣的事情都見過,沒當回事。自己隨意找了個沙發(fā),坐下了。林宇看他一眼,沒說話,依舊扯著曹飛一個個給他介紹,許樂聽著有規(guī)劃局的,也有工商的,還有稅務部門的,都是頭頭們的兒子,而且最重要的是,的確需要他們亟需打點的。若是原先,想要認識這些公子們,恐怕都不容易。其實這挺好,許樂只是瞧著那只搭在曹飛肩頭的手,不得勁。介紹完了,曹飛原本想回來找許樂,可卻被林宇推著坐在了另一邊。他對著一幫人說,“你們都是小打小鬧,我這兄弟,從小就自己倒騰東西做生意,廣州那邊門清,別看他如今是個學生,但經驗不少,身價不低?!?/br>許樂在嘈雜的音樂中側耳的聽著,發(fā)現(xiàn)聽了這話,這群大少們就展開了話匣子,問起了曹飛的倒貨歲月。曹飛開始還有些不得勁,但這些事畢竟都是他親身經歷過的,隨著問題越來越多,越來越細,他的回答也就越來越流暢。從廣東那邊的形勢,到貨品的出處,再到貨品的利潤,好在這群大少爺們還懂得分寸,沒人張口問掙了多少錢。等著散了的時候,都已經夜里十一點了。林宇原本說要送他們,被許樂拒絕了。他在那兒當了一晚上的透明人,這會兒終于跟林宇說上了話,他說,“不用了,我們走走路,清醒清醒。你也早回去吧,有時間想想過去的事兒?!?/br>這話讓林宇霎時間變了臉色,他還想扯著許樂問問他到底什么意思,可曹飛那邊已經喊許樂了,許樂拍開了他的手,轉身走了。曹飛喝的有點多,走路都有些晃晃悠悠的,但挺興奮,不肯讓許樂扶他。他用一嘴酒氣沖著許樂說,“樂樂,認識了他們,日后咱們會好過點吧?!薄皹窐罚蹅z會開一個特別大的公司對嗎?”“樂樂,要是苗圃長好了,哪里都是菊花多漂亮啊?!?/br>許樂瞧著犯傻勁兒的曹飛一點辦法都沒有,今天那堆少爺們問了那么多廣州倒貨的事兒,他其實挺擔憂的。這時候才1988年,就連曹飛的服裝批發(fā)鋪子也生意紅火,要想做的話,其實有很多漏子可鉆。這些東西許樂知道,但他并不準備碰,因為實在是他們碰不起,譬如香煙。只是這群少爺就不一定了。他們顯然不是能夠安下心來做事業(yè)的人,來快錢符合他們的性格。許樂想到這兒,其實挺看不懂林宇的,這家伙上小學時還挺好猜的,不過是為了補償曹飛,而現(xiàn)在,他看不出來。曹飛在那兒嘟嘟囔囔半天,終于清醒了一下,跳到許樂跟前,捏著他的臉說,“樂樂,咱們是不是回不了宿舍了?”許樂嘆了口氣,好在他早就跟張先鋒打了招呼,說是回親戚家住一晚,否則都不知道怎么解釋。聽見曹飛問,許樂就點頭,“咱們得在外面睡一晚了。”然后曹飛就跟孩子似得樂起來,抱著許樂喊,“開房,開房,樂樂,咱倆睡一塊?!?/br>許樂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