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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眼見著留不住了,才松口答應了。離婚前一天,我爸還問她我怎么辦,她那時候說我我會毀了你,不能帶我走?!?/br>“樂樂……那時候我……”柳芳試圖解釋,可許樂沒給她解釋機會。許樂沖著她說,“你沒想到我還記得嗎?我不但記得這些,我還記得你走那天。你穿著件湛藍色的上衣,梳著條長長的大辮子,在出村的小路上大步的走著。我睡覺醒來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就順著路去追,我一聲聲的喊著mama,可你發(fā)現(xiàn)我追了上來,居然跑了起來,我也跟著你跑,就磕到在路上,磕掉了一顆門牙,滿嘴的血,哇哇的哭,你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再也沒回頭?!?/br>說完這些,看著明明是個乖乖少年的許樂不由自主的嗤笑了一聲,嘲諷地看向柳芳,“明明是你拋夫棄子,我真不明白你來找我做出這副親媽樣干什么?難道你以為自己生的是個傻子,都五歲了還不記事?還是你是個傻子,以為我一聽是親媽就跟著你乖乖走了?”金成雁顯然在旁邊聽不過了,喝斥了一聲,“許樂,她是你mama?!?/br>許樂轉(zhuǎn)頭就沖向他,這么多年沒顯露過的彪悍徹底激發(fā)了出來,他抬著自己精致的小下巴,用一副看垃圾的表情看著他,“真沒見過你這樣上趕著當?shù)?。你們要問我意見,我就說一次,我親爹早死了,我親媽在我心里也早就死得連渣都不剩了,如今就干爸干媽是我親人,你們愛調(diào)解不調(diào)解,我只知道,我就跟著他們過。誰要不讓我過好日子,我保證讓她過得更慘?!?/br>☆、第67章這話簡直是在柳芳和金成雁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可偏偏說這話不是別人,而是事情的經(jīng)歷者,柳芳的親兒子許樂。柳芳連哭都忘了,嘴巴微張,震驚地看著許樂,臉上一會兒紅一會白,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倒是金成雁是個人物,他反應極快,直接拍了桌子,黑著臉沖著曹玉文說,“我還尋思你們一家人口碑不錯,教不壞孩子,現(xiàn)在才知道,你們就是這么教孩子的?就讓他這么滿口瞎話,對著親媽說話?你們也太不擇手段了,孩子跟著你們,以后不定學成什么樣,馬法官,許樂我必須帶走?!?/br>這是明晃晃的倒打一耙,曹玉文能怕他?他不急不躁,客客氣氣的說,“你這是干什么?給法官拍桌子威脅嗎?咱們這是調(diào)解,孩子這些年想著親媽不要自己的事兒,心里多苦,又聽著你們顛倒是非,激動了,上來冒幾句狠話,那正常。你不能跟孩子一樣啊?!?/br>這立刻贏得了馬玉龍的好感,他皺著頭沖著金成雁說,“坐下,好好說話?!苯鸪裳惆顺蓻]被人這樣對待過,梗著脖子有點怒,他旁邊那個西裝中年男人則勸了兩句,他這才坐下了。只是這一僵持,又讓馬玉龍的眉頭皺了皺。曹玉文這才說自己的話,“我們是本著友好的態(tài)度來調(diào)解的。畢竟,柳芳是孩子的親媽。可我真沒想到,你們能這么胡咧咧。金成雁你也別那副我們挑唆孩子的樣兒,許新民和柳芳離婚才七年,當時怎么回事,村里的人記得一清二楚呢,你要不服氣,咱立刻打電話讓他們都說說這事兒,村里這么多人記著呢,你看行不行?”說完,曹玉文就啪的一下從懷里掏出個小本本,拍在了桌子上。這倒不是什么難事兒,電話現(xiàn)成的,那邊的電話曹玉文也帶著,在這個要孩子的緊要關頭,如果想要證明自己的話,金成雁和柳芳應該立刻馬上點頭,可這個本子一拿出來,兩個人卻瞬間啞巴了。曹玉文也不催,就抱著手坐在座位上盯著他們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屋子里靜的喘息聲都清楚,事實也在沉默中越加分明。還是那邊的律師見狀不對,岔開了話題,“馬法官,離婚這是大人之間的事兒???當時,柳芳離開了,把許樂留在那兒,有各種不好聽的傳言正常啊,您也見得多了,是不是?可甭管為什么離婚,柳芳是親媽改不了,我們依舊有孩子的監(jiān)護權和撫養(yǎng)權?!?/br>馬玉龍沒說話,曹玉文心中有數(shù),剛才那一段,馬玉龍肯定看出柳芳理虧了。他放了心接著說,“金成雁你剛才說孩子跟著我們學壞,馬法官,我不能認。我們家孩子從小學就成績好,到現(xiàn)在年年都是三好學生,我更不能替他認。馬法官,他這么隨口就往孩子身上蓋帽子,交給他我不放心,我不答應?!?/br>調(diào)解到這時候就成了死局,誰也不后退半步。馬玉龍又跟著勸了一會兒,但顯然兩邊已經(jīng)有分歧,誰也不肯退一步,只能作罷。結束的時候,柳芳的表情還是不太好,但沒有像以往似得,來叫許樂。金成雁在旁邊心疼地勸她,可顯然不太管用,她始終抽抽涕涕的,許樂覺得她應該不是難過,而是覺得丟了臉。不過許樂沒時間看她到底哭成什么樣,他早上起來沒蹲坑,于是直接奔了廁所。等他解決完了,就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您也知道,金家在北京也不算是小家族,您給尋個方便……”說到這兒許樂都沒覺得跟自己有關系,直到馬玉龍那特有的地方口音出現(xiàn),他才發(fā)現(xiàn),這是金成雁要走后門,撞到他面前了,不過馬玉龍沒接受,“金家怎么樣管我什么事,又關這個案子什么事?你們有空來跟我搞這一套,怎么不知道對孩子好點呢?!?/br>那邊西裝男顯然還想替柳芳解釋解釋,“她那時候也是逼不得已,您看,現(xiàn)在不是想開了,親媽總不會虧著的,您適當?shù)谩薄澳銈円仓勒f親媽親媽,可你聽聽許樂的話,這是個親媽該做的嗎?你給我這個,不如拿去給孩子。”許樂想了想,就在這時候推門出去了,果然瞧見西裝男拉著馬玉龍,手中拿了個東西,兩個人八成都以為廁所里沒人,聽見聲音,馬玉龍往后一退,西裝男手一松,東西就啪嗒一聲掉了下來。是個信封,厚厚的一沓子,許樂不用打開就知道,里面錢不會少于五千。他不由吹了聲口哨,然后似笑非笑的從兩個臉色難看的人中間穿過去,將那個信封重重的踩在了腳底下,還碾了碾,才去洗漱池洗手。等他走過,信封上已經(jīng)留下個皺巴巴的腳印。這兩個人在許樂這種不按常理出牌中,變得面面相覷,續(xù)而尷尬萬分——這畢竟不是三十年后,辦點什么事兒送禮是家常便飯。如今的人們還是比較樸實的,即便是剛剛一口一個金家在北京的西裝男,被人瞧了個正著,臉上也有些燒的上。他于是轉(zhuǎn)身就想離開,馬玉龍反應挺快,立刻將信封撿起,趁機塞了回去。等著許樂洗完手,廁所里就剩下他和馬玉龍了。這個年輕的法官顯然也有些舉足無措,靜了幾秒鐘后,他跟犯了錯似得對著許樂說,“許樂,你放心,我會秉公辦理的,你放心?!闭f完,他就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