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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快十一點,也沒等到人。他溜達著在黑漆漆的院子里走著,就到了十六號樓,順腳就去看了看關(guān)劉誠的地方,那里已經(jīng)空了,怕是被人找到了。曹飛就又轉(zhuǎn)回了自己家樓下,正碰著曹玉武從樓上下來,黑著個臉,見面就是一腳,“兔崽子,你跑哪兒去了?!”☆、第30章難題那一腳從樓梯上往下踹,曹飛沒躲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幽暗的燈光下,曹飛從地上抬頭看他爸,他爸的眼睛通紅,充滿了紅血絲,不像是喝了酒,反而像是熬得。要是原先,曹飛肯定得鬧起來,可自從他媽死后,或者說自從那天曹玉武在病房里撲出來,當著他舅舅的面,抱著他說,以后要跟他一起過后,曹飛對他爸的脾氣就無限制的好了起來。他沒鬧,只覺得是他爸可能上班太累了,所以脾氣才越來越大。拍拍屁股站起來,曹飛沖著他爸說,“爸,我沒瞎跑,我看你這么久沒回來,有些擔(dān)心,想接接你,剛才往外走了走,怕是咱倆走岔了?!?/br>他好聲好氣的解釋,倒是讓曹玉武的脾氣下去了些,他有些不自在的說,“我這么大的人了,用你接。快回去,都幾點了,明天你還上不上學(xué)?”曹飛就跟在了后面。兩個人進家門的時候,只有廊上還亮著燈,顯然奶奶和曹玉文他們都睡了,這也就解釋了曹玉武為何對他發(fā)這么大脾氣,曹飛心里好受點,畢竟,哪個親爹一回來瞧見兒子不見了,肯定得著急上火。曹玉武看著曹飛洗臉刷牙上床,自己倒沒進屋,而是在廊上坐著了。也沒抽煙,只是坐著。曹飛將許樂的腳丫子從自己的枕頭上拿開,躺進了許樂暖好的被窩里,然后就盯著外面的燈光,他雖然不生氣,可也覺得委屈,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日子,他有些想他媽了。那時候,沒人敢欺負他,他爸也不會這樣脾氣大,想著想著眼淚就留下來了,只瞧見外面的燈光閃閃爍爍,然后他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曹飛的單眼皮就有些腫。許樂昨晚其實聽見他動靜了,覺得小屁孩發(fā)泄一下也挺好,也就沒出聲。這時候自然也不會揭穿他,倒是老太太最先瞧見他眼皮腫了,拉著他說,“這是怎么弄的啊,你昨晚哭了,奶奶給你煮個雞蛋滾滾?!辈茱w不當回事的說,“水喝多了,不行,我憋不住了,奶奶我上廁所?!本团艿袅?。上學(xué)的路上兩人都沒說話,曹飛閉著嘴裝深沉,許樂樂得不吭聲。只是快進班級的時候,曹飛突然說,“今天小心點劉誠那家伙找事兒,你上廁所告訴我,我陪你去?!痹S樂倒是不害怕,不過他如今人單薄,實在不想跟人用武力對抗,所以早上兩次廁所都是拽著曹飛去了,為此還讓曹飛嘟囔了一句“尿包”。可惜的是,兩個人防了半天,一直到中午下學(xué),劉誠都沒曾出現(xiàn),倒是林宇出現(xiàn)了。這家伙守在校門口,一瞧見他們,就兩眼發(fā)亮的跑了過來,沖著曹飛問,“你行啊,小子,劉誠病了,今天都沒來上學(xué),你干了啥?!?/br>許樂挺討厭他,可聽著他有劉誠的消息,也忍著沒說話。曹飛笑笑沒承認也沒否認,林宇也不當回事兒,直接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了他們倆,“我們班有個同學(xué)住他們家一個單元,說是昨天晚上都七點了,劉誠還沒回家,他媽和他爸就急了,在滿大院找。最后也沒找到,就差報警了,結(jié)果十點半的時候,劉誠自己回來了,渾身老臟,也不說去哪兒了。昨天夜里就發(fā)了高燒,今天去醫(yī)院打吊瓶去了。”曹飛和許樂哪里想到,兩個人防了一上午,這家伙居然這么不頂事,病大發(fā)了,不過這也好,張瓊沒找過來,起碼說明劉誠沒敢把這事兒說出來,再有,他上學(xué)前這幾天,兩個人算是消停了。林宇沖著兩個人說,“我媽就在內(nèi)科,要不我今天中午幫你打聽打聽,看到底啥樣?你們下午幾點上學(xué)啊,咱們約個地方見面啊。”曹飛想了想,約了下午一點四十十號樓見,就跟許樂從另一條岔道口走了,林宇瞧著他倆的背影,終于吐了口氣。許樂則沖著曹飛說,“你不覺得他很怪嗎?為什么一直纏著你?”曹飛沒當回事兒,他也想不到那么深,“他也挨打了,看劉誠不順眼唄?!?/br>許樂就沒再說話。只是有了林宇短時間的好處還不少,起碼劉誠的消息總會從各個角度源源不斷的傳來——這家伙足足在家里病了一周,燒是下去了,可好像嚇著了,他媽又找了個郊區(qū)農(nóng)村的婆子給收了魂,這才好了點??梢矝]露出是曹飛整他這事兒。等到下周上學(xué)的時候,好巧不巧,曹飛和許樂半道碰上了他。原本就壯實的一個小孩,如今瘦了不少,瞧見曹飛就渾身打抖,瞧著四周沒人就求饒道,“我一句話沒往外透,我不敢了,我真不敢了。”曹飛又多問了幾句,這才知道,他當天晚上在陽臺下面躺到了天黑,就已經(jīng)害怕得要死了,一直在喊人。可惜運氣不好,那天天冷,都關(guān)著窗戶呢,也就沒人聽見。后來他媽出來找人,也沒想到他會在自家陽臺下面,只是往其他地方去了,也就沒找到他。還是兩個談戀愛的小青年摸到這兒,聽到他喊救命,這才將人放出來的。不過時候,他已經(jīng)被嚇壞了,生怕曹飛報復(fù),半點話都沒敢露,自己繞回了家。他沖著曹飛說,“我真一句話都沒說,要不我媽肯定不會消停,我以后也不會說的,你要是有啥事,我都聽你的?!?/br>曹飛可不想收個這么慫的小弟,就擺擺手說,“滾,別讓我碰見你?!眲⒄\如遇大赦,立馬自己溜了。為這事兒,曹飛高興了一天,畢竟這算是他自己解決了,沒有去麻煩曹玉文。其實他從他媽死后,聽到的事兒多了,心里的想法也跟原先不一樣了。像是去年曹玉文剛回來的時候,他還張手向曹玉文要參加運動會的零花錢呢,張口就兩塊??扇缃袼缇椭懒?,他家和小叔家其實壓根不是一家人,他爸他媽養(yǎng)著他可以,但小叔是沒有責(zé)任養(yǎng)著他的。可如今,其實他心里明白,小叔為了他和曹遠費了多少心,起碼,那個漂亮的女朋友周潔為何分了反而娶了臨時工黑妹,家里雖然沒人告訴他,可他心里明白的很。這不是說黑妹不好,對他而言,黑妹已經(jīng)太好了,他只是覺得小叔為他們犧牲了很多,不想讓他再費心。曹飛保存著這種替大人解憂的想法樂了一天,直到下學(xué)還笑瞇瞇地看著許樂收拾書包,這讓許樂有些不習(xí)慣,沖著他說,“你能不這么高興嗎?怪滲人的。”曹飛氣得白了他一眼,可終究沒自己走,還是等著許樂一起回家。這天是周一,老師作業(yè)留的不多,曹飛一路上還跟許樂商量飯前寫完作業(yè),吃完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