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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還別扭,可睡了一會兒后,就手腳相纏在一起了。老太太半夜里起來叫曹飛尿尿,看到的就是兩個小家伙臉對臉睡覺的樣子。曹飛長得黑,但精神,許樂長得白,俊得很,老太太越瞧越惋惜,樂樂要是個丫頭多好,長得這么俊,又能干活,給飛飛當媳婦多好?怕驚了覺,老太太沒開燈,先將曹飛叫起來,拿著尿壺給他用。這時候,就聽見大門一聲響,曹玉文回來了。可隨即,就有說話聲響起,李桂香說,“他叔,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呦,喝了這么多,我給你倒杯水吧?!?/br>曹玉文聲音有些磕巴?!吧┳樱挥?。我睡覺……就……就成。你……你歇著吧!”李桂香那邊聽了嗯嗯應(yīng)了兩聲,隨后就是一陣鋪床的聲音,老太太尋思沒事了,就趕著曹飛回去,又叫醒了許樂,讓他尿尿。許樂正睡得迷糊,叫了好幾聲才醒,尿尿的時候又半天沒憋出來,就耽誤了許多時間。結(jié)果就聽著外面李桂香的聲音,“玉文,玉文,你睡著了?玉文……”老太太聽著就煩,你說睡著了你叫他干嗎,干了一天活也挺累的,許樂也模模糊糊掙了眼睛,問她,“干爸怎么了,伯娘一直叫?”他說著,就要穿鞋下床,老太太回頭放下壺的空當,就跑到了大門口,正聽見噼里啪啦一聲,李桂香喊了句,“玉文你干啥?!”許樂一下子就精神了。他噌的一聲開了門,就瞧見廊上他干爸半坐在床上,身上衣服濕了一塊,李桂香也坐在床上,一臉委屈,哭哭啼啼說,“你咋能這樣呢?!笨赡芮埔娪腥顺鰜砹?,又哭道,“俺是你嫂子?。 ?/br>曹玉文不知所措的說,“嫂子你說啥,俺就睡覺呢,水就淋下來了,你這是說啥呢?!?/br>李桂香也不說話挺了個肚子哭哭啼啼,許樂當即就說道,“伯娘你不睡覺,夜里老叫喚我干爸干啥,我剛才都聽見了。我干爸睡得死死的,你還問他睡著了沒?”李桂香一臉淚,沖著許樂說,“你這是要冤枉死我啊。我不活了!”曹玉文顯然被嚇壞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說,“我……我……”許樂連忙接上,“干爸,你就睡覺呢,你能知道啥?”李桂香還想說啥,老太太卻臉色陰沉的站了出來,“成了,趕快睡覺去吧,不就打破了個杯子嗎?鬧騰啥,讓人聽見笑話。玉文你進屋睡,把行軍床鋪上?!?/br>曹玉文連忙起來抱著被子就進了屋,李桂香還想扯弄幾句,老太太等著許樂他們進了屋,外面就剩兩個人了才說,“李桂香,我可告訴你,我們老曹家在這住了幾十年,沒讓人戳過脊梁骨。”李桂香還想說什么,老太太盯著她直接說,“玉文進門的時候我就醒著呢,你以為你干的事沒人知道?你不就想拿捏著玉文趕她出去嗎?沒門!你明天回娘家吧,等過了年再讓玉武接你回來。”老太太隨后就進了屋,李桂香一下子做到了木板上,風從門縫刮進來,只覺得渾身冰涼,過年回娘家?唾沫星子會淹死她。☆、第14章搬家曹玉文喝多了,雖說覺得不對勁,可腦袋一挨著枕頭,就又睡死了過去。倒是許樂一個人睜著眼睛睡不著,聽著外面老太太的說話聲,大腦飛快的轉(zhuǎn)著。他有些后怕,李桂香冒險來這一招,因為老曹家真的不可能將這事兒傳出去。小叔子調(diào)戲嫂子,這事兒實在太難聽了,一家人的頭都抬不起來,何況,曹玉文剛談了個對象。李桂香拿捏的時間正正好。她只是嚷了一聲,半點傷害沒有,但拿著這件事,曹玉文一輩子就得對她低著頭。許樂攥了攥拳頭。旁邊的曹飛八成被剛剛外面的聲音吵著了,翻身一下子壓在了許樂身上,還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吵什么吵,睡覺。”許樂瞧了瞧身上八爪魚似得家伙,決定先報復(fù)一下,然后大腿一蹬,只聽見啪嘰一聲,曹飛被踹到了地上。他睡得模模糊糊的,在地上朦朧的睜著小眼睛,八成沒想著自己是被人踹下來的,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又撲到了床上,滾了滾,找了個最暖和的地方——許樂身上,又睡了。許樂想了想,沒接著動,等著老太太回來也睡下了,也漸漸深沉了,這才又伸出了腳丫子……結(jié)果這一晚上,曹飛掉下床四次,等到最后那一次的時候,他八成實在沒勁兒了,直接就在地上睡著了。早上一起來,就開始流鼻涕眼淚——感冒了。老太太唬了一跳,給他熬了一碗嚴嚴實實的姜糖水灌下了,還數(shù)落他,“怎么睡覺還這么不老實,這下子生病了吧。”曹飛醒了就覺得不對勁了,他那雙單眼皮撇了撇一旁正悠噠悠噠吃早飯的許樂,最終沒說點啥,“奶奶,好燙,不想喝?!鞭D(zhuǎn)頭問,“我媽呢?”老太太拿著勺子喂他,“早出門了,說是要回趟娘家,飛飛要去嗎?”曹飛其實原先挺喜歡姥姥家,可實在是不喜歡那一屋子藥味,熏得整個人都昏昏呼呼的,他搖搖頭,“我在家等我媽?!?/br>老太太高興了,點頭道,“嗯,你喝完了蒙著被子睡一覺,一會兒就好了??蓜e大年下的在生病,玩也玩不好。”這話對曹飛老說,比別的都管用,他點點頭,喝了東西又躺下了。曹玉文在外面逛了許久才進屋,連臉蛋帶鼻頭都凍得通紅。他醒了就想起昨天夜里的事兒了,然后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在家呆著,出去通了通氣。他將昨晚的事兒想了個通透,最終下定結(jié)論,自己真的沒干過。然后一股子怒氣就沖上了頭腦,隨后被狂狷的寒風壓了下去,他不能鬧,這事兒太丟人,但他和大哥兩家人就真的住不到一起去了。進了屋,老太太正在廚房里做飯。他就湊了上去,瞧著兩個孩子都沒出來,這才說,“媽,我想好了,這幾天我就和樂樂搬出去,在附近租個房子。過年我們還過來。您有空過來住兩天,兒子孝敬您?!?/br>在曹玉文看來,這已經(jīng)是一種告知了。李桂香是他的嫂子,為了哥哥和一家人的臉面,他不能鬧,但他實在不能再和這種女人呆在一個屋檐下,他覺得惡心。沒想到老太太卻一把抓住了他。曾經(jīng)干過農(nóng)活的手十分有力,竟將曹玉文拉扯的一個踉蹌。曹玉文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媽,“媽,都這樣了,我就是怎么也不能住下了,她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老太太這才說,“搬什么搬,這事兒做錯的不是你。你搬出去了,在個出租屋怎么結(jié)婚,人家周家能把姑娘嫁進出租屋里去?”“媽……”曹玉文知道這是現(xiàn)實,可他忍不下去,他覺得要不是李桂香懷了孕,他真想揍死她。“你不搬,讓你哥搬出去?!崩咸D(zhuǎn)頭撂下了這話。曹玉文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