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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也是一個機會。龔毅斂輕笑,這個梅曖他是知道的,有點手段,但是做事情不太干凈,所以他沒同意升他為女一,之前風(fēng)以嫻在,無論資歷和地位都能壓她一頭,現(xiàn)在要啟用新人,她來看看是很正常的,而且圈里人都知道,梅曖意在江勁,但是不過是落花有意而已。“我順帶過來探班,畢竟是選新人,但是現(xiàn)在你來了,我就不用擔(dān)心了,接下來可就交給你了。”龔毅斂說完,起身出門,路過肖授時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正好,梅曖,你來坐龔總的位置,咱們別耽誤了,接下來還有好多人呢!”“知道了李導(dǎo),就來。”梅曖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拉了拉江勁,“走吧,影帝,還得干活呢?!?/br>肖授看著試鏡間的門又關(guān)上了,心想看起來確實不好對付。耿君拉著肖授進了地下停車場,一上車,肖授就明白了龔毅斂那意味不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你怎么在這兒?”肖授看著躺在后座的龔毅斂一臉懵逼。“這是金烏影業(yè)為你配的車,我不能做?”龔毅斂眼皮子都沒抬一下。“耿,耿姐,這是什么情況?”此路不通,肖授換個人問。耿君已經(jīng)習(xí)慣這一幕了,畢竟她心里已經(jīng)認定肖授放棄了江勁,轉(zhuǎn)而和龔毅斂在一起了,所以這種小情侶間的趣味她內(nèi)心毫無波瀾。“姚一夏不能住肖授的地方,所以龔總給姚一夏準備一間屋子。”耿君掛擋松剎車,出發(fā)了。公司給藝人準備住的地方這很正常,可是這和龔毅斂現(xiàn)在在車上這件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呢?”“所以我要送你去住的地方?!避囈话l(fā)動龔毅斂就坐起來了,龔毅斂很久沒有坐過車了,有種久違的不適感涌了上來。“話說,”肖授很認真地問道,“總裁大人,你很閑嗎?”車內(nèi)陷入死一般的寂靜,耿君開車連個坎都不敢過,她能想象到龔總現(xiàn)在臉色多黑。“你這是在嫌棄我?”龔毅斂劍眉微皺,眼神不善。肖授說完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強大的求生欲讓他不敢看龔毅斂的臉色,肖授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圓滑穩(wěn)重和小心思只要遇見龔毅斂就自動消失,肖授身體不敢動,只敢動動眼珠子看后視鏡中的龔毅斂,心中暗想,難道真是美色誤人?不過還好,臉色還算可以。“我哪兒敢嫌棄您啊,先不說您是我的頂頭上司,就我倆這關(guān)系,我也不會嫌棄你?。 毙な诒砻嫘ξ?,心里mmp,惹了老虎還不能跑,只能站在原地哄著,這種感覺真是如坐針氈。“哦,我們什么關(guān)系?”龔毅斂靠在座位上,帶著點趣味看向后視鏡中的肖授。耿君也適當(dāng)?shù)仄沉艘谎坌な?,心說你們都確定關(guān)系了?“我們的關(guān)系你還不知道,”肖授轉(zhuǎn)過頭來,狗腿地笑了笑,“就是那種帶顏色的關(guān)系?。 ?/br>肖授想說的是綠色,畢竟綠帽子這種事不能隨便拿出來說,會傷到人家的自尊心。“呲——”耿君一個沒控制好,剎車急了點,“到了?!?/br>肖授還沒想通耿君怎么了,這邊龔毅斂已經(jīng)快速開門下車了,“走吧,帶顏色的關(guān)系人?!?/br>接下來一路,肖授都覺得耿君的眼神和龔毅斂的臉色有點怪異,但是有龔毅斂在,他自然是不回去管耿君了,于是他一直纏著龔毅斂問他怎么了。龔毅斂被纏得煩了,只好開后說道:“暈車?!?/br>“你還會暈車?”肖授驚訝道,在他印象里,總裁就應(yīng)該是金剛不壞之身,是電影里的男主角,來去如風(fēng),怎么還會暈車?“樓下有藥店,我去買點暈車藥吧,龔總你帶肖授去房間吧,我來過認識路?!钡鹊诫娞莸搅?8樓,耿君就沒出去,直接下樓了。耿君還沉浸在剛剛肖授說的“有顏色的關(guān)系”中,顯然她不會覺得這個顏色是綠色,一般人聽到有顏色的關(guān)系只會想到黃色吧!所以她趕緊趁著買藥給他倆一點獨處空間,也讓自己清醒一下,這肖授是被人下降頭了嗎?“1822,就那邊那間?!饼徱銛繋еな谧吡诉^去,在電子鎖上按了一下密碼就開門進去了。龔毅斂還是有點不適,所以倚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誒,你說你那天撞上我家門是不是也是因為暈車啊,那你這樣開車豈不是很危險?那你為什么不請一個司機呢?”肖授在房間里轉(zhuǎn)了轉(zhuǎn),感覺還挺滿意,嘴上也不閑著。“開車的人怎么會暈車?何況我的車一般都做過減震處理,開和坐都不會暈?!饼徱銛咳嗳嗵杧ue。肖授看他那樣子,好像還是很不舒服,于是肖授去冰箱拿了一瓶水給龔毅斂遞過去,“那你為什么今天要坐這輛車?真的只是為了送我來新家?”“嗯?!饼徱銛拷舆^水,發(fā)現(xiàn)肖授已經(jīng)給打開了,于是直接灌了一大口,也不喝,只是含著,這樣能緩解一下他的反胃。“這有什么好送的,耿姐也認識路,現(xiàn)在還搞得你這么不舒服?!毙な谧笥铱戳丝矗虢o龔毅斂找個什么東西墊著,讓他舒服點。“誰讓我們是有顏色的關(guān)系呢,不送你送誰。”龔毅斂想到這個,倒是笑了笑。肖授聞言,倒是不解,“我知道你戴綠帽子的事和你送我有什么關(guān)系?”龔毅斂擰蓋子的手凝固了,眼里也涌上來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緒,他快速將蓋子擰好,將水瓶放在面前的茶幾上,看向了坐在他左邊的肖授,但是仍然一言不發(fā)。“怎······怎么了?”肖授從來都看不懂龔毅斂的想法,自己還被盯得有點慫。“我理解的顏色,可是另一種?!?/br>“另一種?”肖授有點迷茫,但是在龔毅斂沉默的眼神中,他靈光一閃,“另一種?!”“怎么?”“沒,我覺得我肯定是想多了,你怎么會跟我開這種玩笑呢哈哈哈······”肖授干巴巴的笑在龔毅斂的眼神中戛然而止,“你不會真的是說的那種顏色吧?”“哪種?”“就是那種,那種啊!”肖授急得開始擠眉弄眼,身子也不自覺像龔毅斂傾斜。“是?!?/br>“是?”“是?!?/br>“我們······什么時候······是那種顏色的關(guān)系的?”肖授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了。“哦,那我們什么時候是綠色的關(guān)系的?”龔毅斂眼里的笑意愈發(fā)深了起來。“就,那天晚上我看見了,你躲得車里坐的是風(fēng)以嫻和一個男人,他們的舉動······很親密?!毙な谥е嵛岬卣f道,“難道我看錯了?”“沒看錯?!?/br>“所以我才說是那種顏色嘛,當(dāng)著耿君我也不能說你綠帽子的事啊你說是不,哈哈、哈?!毙な诳煨Σ怀鰜砹?。龔毅斂的不適感其實已經(jīng)減弱了很多,在聽到肖授說完后,龔毅斂坐起了身子像左邊傾斜,和肖授保持著面對面的姿勢。其實面對面沒什么,但是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了,近到肖授能看清楚龔毅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