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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的霸總Omega(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9

分卷閱讀99

    出了彌天大禍竟然還敢這么拽,當(dāng)即批評他道:“哇嬪娘娘這是何意?我們家娘娘位分高于你,怎么,你見了我們家娘娘,竟然連一點(diǎn)兒基本的禮儀都不顧了嗎?竟然還敢坐在椅子上翹二郎腿,真是豈有此理!”

青絲吐了吐舌頭,心想,腿都粗成這個樣子了,還翹呢,也真是夠好意思的。

哇嬪難得的竟然沒被激怒,也不起身給張寒行禮,反而是嘟囔起了青絲。

哇嬪用他那又粗又油的手指戳著青絲說道:“你不過是一個區(qū)區(qū)奴才,說得難聽一點(diǎn)兒,你就是你們主子手下的一條狗,怎么,竟然還狗仗人勢,敢說起本宮的不是了?”

青絲被他氣得漲紅了臉,他分辯道:“你、你、你說誰是狗呢你?”

哇嬪見自己成功地氣到了青絲,覺得自己的懟人技術(shù)真的是再上高峰了,甚至,他覺得自己以后有機(jī)會懟遍天下無敵手。

他高興得二郎腿翹得比之前更高了。

青絲氣不過,欲上前和他爭辯,“你你你.......”

張寒?dāng)r住了青絲,道:“你不必同他爭辯,讓我來吧?!?/br>
青絲道:“娘娘,哇嬪這么不尊重您,奴婢實(shí)在是氣不過。”

張寒道:“這一點(diǎn)我自然知道?!?/br>
哇嬪有意氣香妃,他道:“呦,怎么,香妃娘娘這是自己的奴婢不管用了?怎么還親自上場了呢?”

張寒知道他這是在故意氣自己,便也不上鉤,只是拿出了自己截到的鴿子身上帶的信。

看到這信,哇嬪的臉色變了變,雖說并沒有驚慌失措,但之前那股子吊兒郎當(dāng),幾乎能把人氣死的表情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臨大敵的警惕。

張寒冷冷地問道:“哇嬪,這信,你可認(rèn)得?”

哇嬪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給敵軍將領(lǐng)送過去的軍情信,竟然會落到香妃的手里。

不過,事已至此,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著自己只要咬死不承認(rèn),他香妃一屆Omega,又能把自己怎么辦?

他抱著自己的大象腿,道:“你在說什么?人家壓根就聽不懂哎?!?/br>
張寒一挑眉,神色凜冽,道:“哦,你不懂?這是一封泄露軍情的信,你可知道,泄露軍情是什么罪?”

哇嬪的胖手在微微顫抖著。

張寒繼續(xù)說道:“泄露軍情,輕則砍頭,重則凌遲處死,誅九族!”

見哇嬪慌了,張寒繼續(xù)補(bǔ)刀:“哇嬪娘娘在這深宮之中浸|yin多年,相比不會不知道吧。”

哇嬪慌了,他跟了皇后這么多年,只知道維皇后馬首是瞻,皇后說什么,他就跟著說什么,皇后讓他做什么,他就非常聽話地乖乖做什么。

這么做自然是有好處的,這能讓他在皇后統(tǒng)治的時期,避開皇后的疑心,保自己和三皇子無虞。

可是,他卻忘記了一點(diǎn),這么多年沒有自己動過腦子,他的腦子早就退化了,甚至在皇后稍加引導(dǎo),說出讓他泄露軍情時,在慣性的作用下,他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哇嬪心里默默想著,“皇后娘娘呀,您可是把我給害慘了呀?!?/br>
不過,他也深知,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就更是不能承認(rèn)了,索性,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直接反問張寒道:

“香妃娘娘因何認(rèn)定這封信就是我寫的呢?這宮里會寫字的人可多了去了,怎么香妃娘娘,您是打算把所有會寫字的人都抓起來,然后全部誅九族嗎?”

“矮油,人家真的好怕怕呢,呵呵呵?!?/br>
張寒嘴角勾起,“不承認(rèn)是吧,可以呀?!?/br>
“既然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那我也就沒有必要跟你客氣了?!?/br>
張寒拍了拍手,聲音變得嚴(yán)肅,他道:“來人呀,把人給我?guī)蟻怼!?/br>
哇嬪猛地一抬頭,就看道自己派去送信的土撥鼠被香妃的人壓著,帶到了大殿上來。

哇嬪慌了,指著張寒:“你你你,你好歹毒的心腸呀?!?/br>
張寒呵呵笑著,“是么,我的這心腸再歹毒,跟你比起來,還真是差遠(yuǎn)了呢?!?/br>
哇嬪:“香妃,你把我的宮人抓來,是想要做什么?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張寒道:“我能干什么呢,怕娘娘不承認(rèn),找了一個證人唄?!?/br>
哇嬪被張寒抓了底,瘋狂地給土撥鼠使眼色,暗示他。

哇嬪那意思是,我勸你謹(jǐn)言慎行,你要是敢多說半個字,你那一窩小土撥鼠我是必然會派人喂他們吃老鼠藥的!

土撥鼠當(dāng)然明白他們主子這是什么意思,因此渾身冷汗,兩股戰(zhàn)戰(zhàn),一個字都不敢說。

哇嬪見土撥鼠還是聽自己話的,便又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尖叫,來擾亂香妃的思緒。

土撥鼠沒有辦法,深吸了一口氣,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啊——————

音調(diào)高而凄厲,聲音奇大無比,蛤|蟆宮的屋頂都快要被震塌了。

哇嬪得意地笑了,他伸手要給自己戴上耳塞,他知道,這么大的音量,估計是足以把香妃給吼聾了。

可是,他終究還是得意的太早了。

張寒從來就不是會在同一件事情上跌倒兩次的人。

張寒早就想到了土撥鼠有可能會反水,因此,早就叮囑了自己的人,隨身帶著耳塞,土撥鼠一叫的話,就立刻帶上。

沒想到,張寒的預(yù)感竟然成真了。

土撥鼠真的反水了。

不過,因?yàn)樘崆坝袦?zhǔn)備,在土撥鼠大喘氣,為尖叫做準(zhǔn)備的一瞬間,張寒和他的手下,就已經(jīng)拿出了耳塞,緊緊地堵住了耳朵。

倒是可憐的哇嬪,他準(zhǔn)備戴耳塞的時候,被張寒一手抓住。

哇嬪驚慌失措地看著張寒,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張寒竟然早有防備。

他想要掙脫張寒的手,給自己戴上耳塞,卻沒有想到,香妃手下的那幫子人,七手八腳地上來,把自己按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動都動不了,更別說戴上耳塞了。

哇嬪徹底慌了。

土撥鼠那超大音量的凄厲叫聲幾乎讓他抓狂。

他拼命地吼著,想要土撥鼠這個不長眼睛,誤傷主子的下人閉嘴。

可是,土撥鼠在拼命嘶吼的時候,是需要聚精會神的,他在吼叫的時候,會閉上他那本來就看不清什么東西的眼睛。

土撥鼠的吼聲那么大,又怎么可能聽得到哇嬪的掙扎呢?

張寒僅僅地攥著哇嬪的豬蹄,對忍受著劇痛,絕望中的哇嬪說道:“怎么,你不是很喜歡用土撥鼠來對付別人么,輪到了自己,這就吃不消了?”

哇嬪快要?dú)獐偭?,他啐向張寒,言語極其惡劣,“你這毒婦,歹毒至此,你不得好死!”

青絲聽不下去了,一巴掌抽到了他的大厚嘴唇上,他本來就厚的嘴唇一下子就腫成了一個香腸嘴。

哇嬪目眥盡裂,眼珠子都快要從他那極其微小的眼眶中瞪出來了,“你瘋了,你一個下人,竟敢打我!”

青絲道:“奴婢是下人沒錯,可是誰敢對我們娘娘不敬,設(shè)置口出狂言,不管他是誰,奴婢都照打不誤?!?/br>
哇嬪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被土撥鼠吼聾了,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了。

張寒這才派人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