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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回來了,他們拿著家伙,把那條蛇打死了。魏常在顯然還回不過神來,張寒安慰了好半天,這才勉強(qiáng)恢復(fù)了一點兒神智。“蛇、蛇、有蛇!”他指著地面,神神叨叨。“沒有的,沒有蛇,你剛剛只是做了一場夢?!睆埡参康?。孕婦最忌擔(dān)驚受怕,這一點兒,張寒是知道的,雖說這個魏常在是個孕夫,不過大概也差不多。“不是的,不是的,”魏常在捂著腦袋,無力地?fù)u著頭,“你怎么不相信我呢,它還一直對我吐信子來著呢。”“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真的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在夢中見到了蛇而已。”“不信,你問問你的宮人們,他們總不可能騙你。”魏常在立刻向著宮人們投去了探求的目光。宮人們會意,立刻配合地點了點頭。“是啊,根本就沒有蛇,娘娘您真的只是做了一場夢呀?!?/br>“?”這會兒魏常在自己都泛起了迷糊。自己剛剛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呢?富察貴人的去世對他打擊很大,因此他才會輕易相信了張寒的說法。“沒事了沒事了”張寒輕拍著魏常在,又讓他的宮人們喂藥給他喝了。魏常在這才消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張寒把魏常在的大宮人叫了出去,有話要問他。張寒帶著幾分怒氣:“你們剛剛都到哪里去了,怎么,連你們娘娘都護(hù)不好嗎,竟然還惹出了這么大的事情?!?/br>大宮人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回香妃娘娘,今天事出有因,是瓜貴妃娘娘,突然派人來通知我等去搬運冬天要用的碳,還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人少了不夠,一定要讓所有人都去。我們家主子想著去一會兒能出什么事,就讓我們都去了......”“糊涂啊!”張寒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們家小主糊涂了,連你們也跟著糊涂了,他現(xiàn)在在孕期,懷著的是皇上的血脈,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都盯在他的肚子上呢,你們竟然還把他一個人丟下,就為了去搬一點兒毫不值錢的碳?”“你可知道,若是剛剛我沒來,娘娘萬一被蛇咬了,會是什么樣的后果嗎?”大宮人跪在地上搖搖頭,面如死灰。“那蛇有劇毒,一點咬上,必然是一尸兩命。而你們,因自己的疏忽而導(dǎo)致了這種事情的發(fā)生,你們還能有命活嗎?”張寒面色如霜。一群宮人跪在地上,心里一陣陣地后怕,“多謝香妃娘娘救我家小主一命的聲音此起彼伏。”“罷了罷了,”張寒道,“我不可能一直盯著,我只能告訴你們,這后宮中有人容不下你們家小主的腹中胎兒,你們家小主犯了糊涂病,往后,這胎兒能不能保住,還是全在于你們?!?/br>“多謝香妃娘娘指點,我等定將竭盡心力,保住我們家小主和龍?zhí)??!敝覍m人說道。“知道就好,”張寒揮了揮袖子,頭也不抬地走了。回宮的路上,張寒腦子里還在想著這件事,要說是意外,張寒怎么都不會相信,因為這事實在是疑點頗多。首先,現(xiàn)在是冬天,連人都凍得受不了,蛇就更是要冬眠了,因此,蛇誤打誤撞進(jìn)了魏饋陽宮殿的說法,幾乎都沒有半點兒可能性。可能的說法只有一種,那條蛇,根本就是野生的蛇,而很有可能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被人暗中放進(jìn)來的。其次,怎么瓜貴妃前腳剛把魏常在的宮人們叫走,后腳魏常在就遇到蛇了呢,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退一萬步講,搬碳這么點兒事情,瓜貴妃派來的人為什么要強(qiáng)調(diào)大家都去呢,多搬幾次就不可以了嗎?再加上之前瓜貴妃對魏常在腹中胎兒的態(tài)度,讓張寒不得不懷疑這件事就是瓜貴妃做的。這個瓜貴妃,心思狠毒,手段高超,張寒承認(rèn),自己以前真的是小看他了。要不是自己剛剛好去探望了魏常在,恐怕這個時候,那個窩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的小可憐,早已被人暗害了吧。想過兩天消停日子,怎么就這么難呢。張寒隱隱有種預(yù)感,他總覺得,皇上皇后都出宮了,這對于瓜貴妃來說,是一個絕好的機(jī)會,瓜貴妃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甚至,由于自己幫了魏常在,他還有可能,把矛頭指向自己。果然,張寒“一語成讖”。第54章張寒狂抽瓜貴妃第二天一早,瓜貴妃就帶著自己的兩個嬤嬤:山藥蛋子和冬瓜墩子找上了張寒。瓜貴妃氣勢洶洶,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張寒的宮人努力想攔,可是卻被瓜貴妃一下子推開,摔了個大趴趴。瓜貴妃,“你們誰還敢攔我?誰攔我我抽誰,非得抽得他摔一個大屁股墩兒,爬都爬不起來的那種!”張寒忍著自己的脾氣走出高塔去見了瓜貴妃,當(dāng)然他的語氣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張寒:“有何貴干?”瓜貴妃見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相當(dāng)冰冷,竟也不生氣,道,“呦,怎么,香妃娘娘這是不歡迎本宮么?皇上走了,本宮實在寂寞,還不能找香妃娘娘玩玩嗎?”張寒:“我跟你沒有什么好玩的?!?/br>張寒不由分說,直接行禮:“恭送貴妃娘娘”。說這話時,張寒連眼皮都沒帶抬一下的。瓜貴妃被激怒了,烈焰紅唇上下哆嗦著,吐沫星子飛得滿世界都是,“小狐|媚子,我告訴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張寒:“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來挑事都這么多屁話,真是服了。瓜貴妃快要被氣瘋了,他咬緊牙關(guān),尖得嚇人的錐子臉抽抽得跟個地鉆似的。瓜貴妃猛地?fù)P起手來,“啪——”地在張寒臉上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畢竟是男人打的,可比張寒拍電視劇里女人打的巴掌疼多了。再加上張寒在這個世界中格外的皮薄rou嫩,張寒只覺得耳邊一陣嗡鳴,臉上被打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著,連大腦都有那么短暫的一兩秒失去了意識。瓜貴妃的怒氣顯然還沒消下去,從他那抽得能把地戳個大坑出來的尖下巴就能看出來,他再一次猛地?fù)P起了手,向著張寒抽了過去。“啪——”這一聲是相當(dāng)?shù)捻?,光禿禿的樹枝上落的幾只烏鴉都被嚇得撲楞著翅膀飛走了,樹枝上的雪落了下來,落到了一臉吃了x一樣的表情的山藥蛋子和冬瓜墩子的頭頂。這倆人嚇的,撲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又矮又胖的身軀震得大地咚咚直響,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地震了呢。被一巴掌抽飛到地上,還摔了個大屁股墩兒的人,原來不是香妃,而是他們的主子——瓜貴妃!瓜貴妃被張寒一巴掌抽得跪在地上起不來,他揚起了她高傲的頭顱,咬牙切齒地發(fā)出了一聲聲嘶力竭的嘶吼:“香妃,你瘋了,你竟敢打我!”張寒看都沒看他一眼,冷酷道:“怎么,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么?”瓜貴妃幾乎要被他一句話給噎死了,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