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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離的話會對你們都產生嚴重的損傷。要想順利將他驅離你的體內,要么就讓他心甘情愿的主動離開,要么就等他敵不過你時才能被排斥走?!?/br>容瓊何曾受到過這樣的鉗制,冷若冰霜的臉變得極為難看,垂在身側的手攥緊了,眉宇間溢出了一絲陰霾。他沉默了一會兒,問。“師尊,您可看出這魔氣如今的修為是哪一層嗎?”修為低的人在修為高的修真者面前無處遁形,剛進合體期的容瓊在這修真界已是無人能敵,卻還是摸不清楚這魔氣的階段。而處于渡劫期很快就會飛升的師尊卻一目了然,他嘆道。“它就算虛弱,但也繼承了上古尊者的修為,現(xiàn)在至少是大乘期?!?/br>聞言,容瓊瞳孔驟縮,臉上涌出了一絲不甘心。他在閉關前就一直停在元嬰期滯留了許久,后來潛心閉關兩年后終于突破了化神期,這已經是極為罕見的修煉速度了,之后在山洞里由于與江扉雙修,陰差陽錯的直接到了合體期,可他若是將合體期的修為完全收納的話,至少也要十余年的時間,更別說是大乘期了。連師尊都修煉了近百年才突破到大乘期,容瓊他就算天資聰穎,至少也要數(shù)十年。雖說時間對于修真者來說不值一提,可容瓊一想到自己體內藏著不穩(wěn)定的一股魔氣就心生煩躁。師尊看著面色冷凝的他,竭力為自己最看重的徒弟想辦法,語重心長的囑咐說。“如今修真界里修為在你之上的寥寥無幾,那魔氣又藏得無影無蹤,所以你無須擔心,只要好好修煉即可。為師很快就要渡劫了,若是飛升成功的話,那越天門以后就要靠你了。”容瓊看著白發(fā)慈眉的他,冷清的心也不禁有些柔軟。他撩起下袍單膝跪在地上,鄭重其事的說。“師尊,徒兒定會守住越天門,將越天門飛揚廣大,永鑄輝煌!”師尊欣慰的點點頭,示意他起來后就說。“你回去定要好好修煉,為師這幾日出去找尋其他的法子幫你,越天門若有其他事,你皆可交予凌業(yè)來管。”“是,師尊。”決定要修煉后容瓊就再次閉關了,他的雪音峰除了師尊與凌業(yè)外,從未有過外人駐足,他回來時坐騎雪鶴從遠處啼聲飛來,湊到主人的面前親昵的蹭了蹭,雪白修長的脖頸只有在容瓊面前才會彎下高傲的姿態(tài)。章節(jié)目錄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小弟子06之前一段時間雪鶴偶然受傷了,就一直在雪音峰靜養(yǎng),現(xiàn)在終于等到主人回來難免會高興不已。容瓊神色溫和的撫摸著雪鶴,手上細膩光滑的觸感莫名讓他的腦海里掠過了一絲旖旎的碎片。也是這樣細長潔白的一截脖頸,黛青色的血管如同動人的河流無聲蜿蜒,隨著呼吸的頻率一下下蓬勃的跳動著,讓人看著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只覺得從無窮的渴望從心底里瘋狂的涌了出來,怎么樣都填不滿。出神的遐思被雪鶴尖細的啼叫聲打斷了,容瓊在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想起來秘境山洞里的那件事,臉色頓時變得極其不自然。有些羞赧,愧疚,卻也帶著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一絲眷戀。修仙之人不禁欲,只是大部分修真者清心寡欲,容瓊更是從未與誰親密過。江扉是個意外。容瓊看出了江扉是想把這件事爛在肚子里,他便如江扉所愿佯裝若無其事,因此就算他知道或許與江扉雙修能大大的增長修為,可他實在是無顏再去見江扉了。無聲的嘆了口氣后,容瓊斂起所有泛濫的心神,垂下的眼里是一片清冷的光。修長的指腹蹭了蹭雪鶴的絨毛,容瓊囑咐說。“你好生守著,我進去閉關了?!?/br>雪鶴通人性的點了點頭,然后戀戀不舍的目送著容瓊修長清雅的身影漸漸消失。修真者閉關的時間可長可短,有的幾日幾月,有的就是數(shù)十甚至上百年,容瓊摒棄所有心思潛心閉關修煉,先將體內突破到合體期的修為徹底吸收,然后竭力朝大乘期努力修煉。他修煉的意圖是為了把體內危險的魔氣趕走,難免生出了雜念,所以修煉了幾個月都沒有任何進展,一時竟急功近利差點走火入魔,捂著胸口就吐出了一口鮮血。體內的真氣紊亂,撞的五臟六腑都有些疼,容瓊面色蒼白的調理氣息,許久才平和下來。他心知暫時無法有進一步的突破了,便從閉關的靜心洞出來了。整個越天門的人都知道容瓊不喜外人,于是雪音峰只有他一個人,這次出關他只是想稍作歇息,因此并沒有通知任何人。修真者早已辟谷,容瓊獨自在雪音峰里清除心里雜念,偶爾去林間陪雪鶴,偶爾在房內看看心法調整。即便修真者有凈身術,容瓊也習慣隔幾日便換一身衣服,他的衣裳大都是繡著金線滾邊的雪白衣袍,這尊貴的金色是越天門里的獨一份兒。容瓊漫不經心的挑出一身嶄新的衣裳,然后伸手解身上的腰帶,無意識的動作在金色腰帶垂落在手掌時忽然頓住了,黑色的眼瞳驟縮。幾月來的清凈心性在剎那間就潰不成軍,容瓊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指節(jié)無意識將金色的腰帶攥的緊緊的,仿佛還能觸摸到殘留在上面的溫熱似的。暗色里交織的旖旎畫面盡數(shù)涌了進來,容瓊臉色緊繃,疾步沖出去徑直飛到了雪音峰尖上以雪水灌出的冷泉,未脫衣衫就跳了下去。極寒的泉水從骨頭縫里鉆了進來,容瓊如玉般的面容很快就變成了冰雪般,連發(fā)梢都被寒氣凝結成冰霜。他緊緊閉著眼,卻忘了那條沾染了另一個人氣息的金色腰帶還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里。從秘境出來后的生活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江扉本想很快就離開越天門,可他果真如容瓊說的那樣,暴漲的修為得不到及時的疏導,幾次都讓他覺得丹田幾乎要爆開。在這樣的危險下,他不得不暫時擱置離開的計劃,從之前陳豆豆帶給他的一些心法里挑出最基礎的,然后學著將修為真正用成自己的,以免爆體而亡。他每日還要忙著外門弟子的勞作,只有剩下的時間能用來修煉,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