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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的糖水里,百煉鋼都化成了繞指柔。只是江扉慢慢回過神來了,眼眸里的水霧便如潮水退了下去,漆黑的眼瞳恢復(fù)了往常的冷淡,猶如夜空中遙不可及的星辰泛著足以逼退人的寒光。他看著近在咫尺的紀杭,沉默了片刻后說。“我要回家。”在私人星艦上紀杭刻意將他逼迫到第一次發(fā)/情,并趁他虛弱的時候徹底標記了他,而且江扉也沒有機會再回到蟲族星球去探尋關(guān)于自己身體的秘密了。他和紀杭已經(jīng)徹底綁定了,甚至他現(xiàn)在都不得不去擔心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紀杭著迷的盯著他的眼眸,輕聲哄著說。“你現(xiàn)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連抑制劑都遮不住,我想你應(yīng)該還不愿意公開這件事,所以先在我這里住著吧。”溫聲細語的話語深處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徹底標記后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非常緊密了,紀杭現(xiàn)在不需要動用任何的信息素,他的一點點情緒都能影響到江扉。江扉沒說話,稍微偏了偏頭,已經(jīng)顯露出了一股無聲的放棄。他忍了幾秒,然后轉(zhuǎn)移話題說。“我要吃藥?!?/br>“吃藥?什么藥?”紀杭第一反應(yīng)是他哪里不舒服,伸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臉后發(fā)現(xiàn)溫度是正常的,也細想了之前在星艦上陪他時沒有把他弄受傷,于是擔憂的溫聲問。“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還疼嗎?”話音未落,江扉忽然將他用力推開了,臉上浮出了一層薄紅,氣極反笑說。“什么藥?你說什么藥?紀杭,你還真想讓我和所有Omega一樣,為你生下孩子,從此就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甘心做你的金絲雀嗎?”他不等紀杭回答就緊逼著說出了下一句,情緒激烈的揪住了紀杭的領(lǐng)口,眼里跟含著刀子似的,斬釘截鐵的聲音也冷如霜。“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紀杭從他眼里的決絕看出了他的真實意思,頓了頓后,他平靜的開口說。“你放心,我也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奪走你,就算是我們的孩子也不行?!?/br>他伸出手覆住了江扉揪住自己領(lǐng)口的手,感受到那瘦削瑩潤的手使出了全部的力道,因為克制著極大的怒氣所以細小的顫動著。紀杭低下頭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綿延著繼續(xù)吻住他的下頜、唇角,最后停在依然透著紅暈的耳邊,密不可分的吐露著自己炙熱的愛戀。“但我會忍不住弄到你的生/殖/腔里,抱歉,我想真正的占有你,我控制不住?!?/br>江扉臉上的紅更濃,神情顯得很難堪。他力氣很大的揮開了紀杭的手,甚至都把紀杭的手背打紅了,但他完全沒有再看紀杭,翻身背對著紀杭,然后閉上了眼不愿意再和他說話。紀杭凝視著他蹙起的眉,對于他流露出的厭惡和疏離早已習以為常,并且很熟練的置若罔聞,繼續(xù)溫柔的說。“我讓米倫拿藥過來,你喝了再睡,外面的事情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的?!?/br>江扉沉默的閉著眼,一言不發(fā)。紀杭憐愛的為他掖了掖被子,然后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章節(jié)目錄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alpha16在紀杭這里待了一周后,江扉才終于被他開著私人星艦送回到了家里。雖然尚煦納悶江扉明明是去羅浮那里住又怎么會被紀杭送回來,不過紀杭輕描淡寫的就解釋了過去,他也沒多想。但身為alpha的江樾卻敏銳的察覺出了他們之間的異樣,不動聲色的暗自觀察著彼此的神情,眉頭越擰越深。等紀杭一如既往的禮貌道別后,他沉著臉把江扉叫到了書房,尚煦已經(jīng)困倦的先去睡了,所以并不知道他們父子倆的深夜交談。江扉知道自己這次瞞不過他,雖然他已經(jīng)休息了一周的時間,但徹底標記后的信息素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江扉已經(jīng)用了最強勁的抑制劑遮掩氣息,和尚煦待著的時候也刻意保持了一定距離,所以遲鈍的尚煦壓根沒想到這一層,只以為是紀杭自己的味道。可alpha對于alpha的氣息最容易察覺,江樾從嗅到的那一刻起就猜到了這個荒誕的可能,卻遲遲不肯相信,非要聽江扉親自解釋才能直面事實。等江扉關(guān)上書房門后,江樾就徑直開口問。“你和紀杭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跟我說實話!”迎著他難掩慍怒的難看臉色,江扉沉默了一下后垂下了眼,站得依舊筆直如松柏,白皙的神色冷如瓷玉,簡短的回答說。“紀杭徹底標記了我。”這一句話里充斥的信息量就足夠讓江樾發(fā)瘋了,他目眥欲裂的沖過來用力抓著江扉的手臂,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用了從未有過的巨大力道,痛心疾首又無法置信的怒聲道。“你在說什么胡話?你和紀杭都是alpha,他怎么能標記你呢!”江扉慢慢抬起眼看著他,抿了抿唇后輕聲說。“父親,我上一次打仗的時候偶然去到了蟲族的星球,應(yīng)該是被星球上不具名的輻射影響到了,所以....我已經(jīng)變成了omega。”江樾從沒想過居然會存在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更重要的是這件他不能接受的事發(fā)生在了他的親生孩子身上。一個被整個聯(lián)邦當做戰(zhàn)神的alpha中將突然變成了柔弱到必須要依附別人的omega,連江樾都難以接受,更別說是當事人江扉了。江樾滿腹迫切等待解答的疑問在看著江扉的平靜神色時就說不出來了,他難以想象江扉在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后花費了多長時間才終于接受的,現(xiàn)在江扉親口對他解釋這些,心里肯定比他還要難受千倍百倍。到底是自己的親孩子,江樾心疼不已,他壓著焦躁用力按了按眉心勉強冷靜下來,腦子里迅速的消化了事實后直接問出了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問題。“那你和紀杭是什么時候標記的?你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是你們誤打誤撞,還是他強迫你,又或者是.....”江樾自己都說不出來最后的一種可能。紀杭和江扉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