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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當(dāng)什么?一個女人嗎?”“沒有!”一聽他這樣說話霍斯南就毫不猶豫的否定了,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喘了幾口氣,垂下來的溫?zé)釟庀⒐本澈L(fēng)的凜冽一起灌進了江扉的耳中。“江扉,我只是喜歡你,不論你是男是女,是皇子還是貧民,我一見到你就覺得歡喜,想和你說話逗你笑,也想和你做熱炕頭的夫妻?!?/br>痛苦的話語里溢出了濃烈到guntang的情意,在這寒冷至極的北境灼目驚人。江扉不再說話了,沉默的望著遠處漸漸可以看到的軍營,點點篝火如星點在漆黑的夜空里燃著,永遠不滅。霍晟也瞧見了,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氣,低落的心情又高興了起來。他抱緊江扉貪戀的蹭了蹭他的側(cè)臉,然后笑著低聲說。“江扉,歡迎來到北境?!?/br>章節(jié)目錄58.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二皇子18最后在江扉的堅持下,他們還是提前下馬一起走過去,因為這時已經(jīng)太晚了,關(guān)于迎接二殿下的歡迎儀式就推遲到了明日再進行。副將點點頭,然后面有難色的說。“原本我們已經(jīng)為二殿下準(zhǔn)備好了帳篷,可半月前蠻族突襲來燒我們的糧草,雖然我們及時發(fā)現(xiàn)將他們逼退了,但貯存糧草的地方被破壞了,只好先將糧草挪到了二殿下的帳篷里?!?/br>怕江扉會誤認為他們輕視自己,副將又連忙解釋說。“存放糧草的地方一直都在修建,不過近日風(fēng)實在太大,所以才遲遲沒有建好,二殿下您”旁邊聽到這里的霍晟心里暗喜,面上露出了一副誠懇之色。“二殿下宅心仁厚,體恤北境環(huán)境惡劣,所以不會責(zé)怪你們的。糧草是北境最重要的東西,來之不易,那不如在糧草從二殿下的帳篷里搬離出去之前,二殿下就先委屈跟我同住吧,我相信二殿下是不會讓大家為難的?!?/br>最后一句話將江扉的退路堵得死死的,江扉冷淡的看著他,幾秒后才出聲說。“那就打擾霍將軍了。”霍晟的臉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他連忙吩咐副將去打些熱水送到自己的主帳里,然后就笑容燦爛的對著江扉說。“二殿下,請吧。”江扉瞥了他一眼就往里面走,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來問。“對了,春歡呢?這里天氣這么冷,他身子太弱了,受得住嗎?”霍晟的心一緊,倒是把這個不起眼的小太監(jiān)忘了,他就算蒙混的了江扉一時也騙不了一世,索性含糊的說。“聽說是來的路上跑掉了,小孩子嘛,吃不了苦的,你別管他了?!?/br>江扉停下腳步,扭過頭狐疑的看著他,冷靜的說。“你一直和我在一塊兒,剛才又才到軍營和副將說了幾句話,是我耳朵聾了還是你們居然默契到了這樣的地步,不需要說話就能把春歡的消息告訴你?”霍晟被他質(zhì)問的冷汗都要下來了,他把人半摟半推的帶到主帳里,放下簾子后才老老實實的解釋說。“其實千面郎君逃跑的時候就把他也帶走了,不過我看他挺喜歡那小子的,應(yīng)該不會害他的。”話音剛落江扉的拳頭就上來了,霍晟的手蜷縮了一瞬就又松懈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立在原地任由他憤怒的打了自己幾拳,然后才抓住他的手討好的哄著說。“我皮糙rou厚的禁的起打,不過這里天氣嚴(yán)寒難耐,你的手很容易會裂的,別弄傷了自己。”江扉一把推開了他,蒼白的臉被氣的浮出了一絲紅暈,氣息不穩(wěn)的瞪著他恨聲道。“春歡他只是個孩子!那千面郎君不知脾性不知手段,你就這樣任由春歡被他帶走,竟如此不顧及他的性命嗎!他也是一條人命,你怎么就這么殘忍!”霍晟無法接受他對自己的誤會,當(dāng)即沉下臉說。“當(dāng)時我讓副將嚴(yán)加看管千面郎君,但半夜時千面郎君迷暈了副將,然后把那個小士兵也一起帶走了。江扉,那時我也已經(jīng)睡著了,我不是鋼不是鐵,我也會累的,不可能時時盯著他。”江扉依然瞪著他,幾秒后又寒聲說。“可你之后也沒有派人去找,而且還騙了我?!?/br>霍晟嘆了口氣,回答說。“這次回京停留的時間已經(jīng)夠久了,蠻族一直在趁機搞小動作,所以大軍必須盡快回來保護北境的安全。江扉,我不會派人去尋找一個沒有用的小太監(jiān),你要體諒我。”“沒有用?在你的眼里人只是分為有用和沒有用嗎?那我呢?我對你的用處是二皇子的身份,還有被你當(dāng)成在北境排遣欲望的工具?”江扉越說臉色越冰冷,像是冰渣子似的戳進了柔軟的腹地里。霍晟也怒極反笑,人命對于他來說的確沒有什么,因為他已經(jīng)殺了太多人見過太多的尸體,一直以來遵循著只有強者才能活下來的生存理念。他愿意把江扉捧在心尖上疼,可不愿意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太監(jiān)來當(dāng)多余的絆腳石,看在江扉的面子上他才會對小太監(jiān)容忍,可最多的就沒有了。他強忍著怒氣,面無表情的說。“江扉,你別總是惹怒我,我的脾氣真的很差?!?/br>江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就轉(zhuǎn)身去了唯一的床榻上脫鞋休息,一句話也不想和他多說,霍晟立在原地生了半晌的悶氣才終于平復(fù)了下來。他走到架子旁用毛巾在副將送來的水盆里濕了濕,然后走到床榻邊擦了擦江扉的側(cè)臉。江扉抬手推開了他的手,閉著眼沒說話。霍晟若無其事的揚起笑臉說。“剛才在風(fēng)里吹了太久,拿熱毛巾擦擦臉吧,不然臉很快就會龜裂的?!?/br>江扉冷冷的說。“不用你管?!?/br>霍晟見他肯和自己說話了就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又厚著臉皮湊過去把他的身子扭過來平躺著,攔著他意圖擋住的手臂強行給他擦著臉。江扉一時間睜不開眼,蹙著眉怒斥道。“霍晟你滾開!”霍晟嬉皮笑臉的又去親他泛著溫?zé)岬哪槪具€慍怒的心情又因為江扉的一個神情一個動作就化成了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