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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然后顛顛的上樓用爪子撓三樓的門,卻沒有人開,狼狗生性強健有力,在荒郊野嶺也能獨自存活許久,但阿絕因為于絡(luò)對自己的難得疏忽感到很委屈,蔫蔫的在門口趴下來低低嗷嗚了幾聲。于繹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有些頭疼,他皺著眉頭去衛(wèi)生間里沖澡換了衣服,然后吩咐傭人把自己房間收拾一下,將那些酒氣都驅(qū)散干凈。準(zhǔn)備下樓的時候他揉著眉心問。“哥帶阿絕散完步了嗎?”醒得早的傭人恭恭敬敬的回答說。“大少還沒有下樓。”于繹驚訝的揚了揚眉,沉思幾秒后抬腳上了三樓,然后看到了在門口趴了整晚的阿絕,阿絕在敏銳的聽到接近的腳步聲后就立刻醒了過來,立起身朝著于繹警告的嗷嗚了一聲,擋著門不肯讓他進(jìn)去。于繹停在樓梯口,匪夷所思的忍不住喃喃道。“哥居然讓你在外面睡?”于絡(luò)一向?qū)Υ⒔^跟親兒子似的,現(xiàn)在居然舍得把它扔在門外,也實在是太不對勁了。于繹疑竇的上前要敲門,卻被阿絕警告的吼了幾聲,他的臉色不禁沉了下來,疾步走過去用力敲了敲門,一邊還要把咬著自己褲腿的阿絕想辦法趕走。他在家里穿的休閑服很薄,阿絕尖利的牙齒透過衣服咬進(jìn)了他的小腿,劇烈的疼痛刺激的他下意識就伸腿把阿絕踹開了,臉色鐵青的怒聲道。“阿絕你在發(fā)什么瘋!滾開!”阿絕的牙齒淌著血痕,毫不畏懼瞪著他的時候露出了野蠻的血性,像是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將他撕碎。一人一狗對峙時,三樓的門終于開了。于絡(luò)穿著深色的條紋睡衣看著他,冷淡的問。“于繹,你在和阿絕吵什么?”他似乎是過來的匆忙,神色里還帶著一絲罕見的惺忪,睡衣的扣子也都沒有系,自然垂落時露出了結(jié)實有力的胸膛與腹肌。于繹正打算憤憤的向他指責(zé)阿絕的反常,目光落在他白皙肌膚上的指甲抓痕時陡然一變,怔了一秒后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逼近他不敢置信的問。“你身上這是什么?你昨晚和江扉”后面未盡的話堵在了他的喉嚨里,他猶如被背叛了一樣憤怒又怨恨,瞪著于絡(luò)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不經(jīng)他允許就偷竊了他寶藏的敵人。于絡(luò)反手將門關(guān)住了,然后才答非所問的看著他說。“于繹,我們當(dāng)初約定的是一個月內(nèi)你不許親近江扉,如果你能夠做到不會再因為他失控的話,那么一個月后我就把他還給你?!?/br>于繹的神色微變,緊蹙的眉頭流露出些不自然的困窘,沉默了片刻后自暴自棄的說。“當(dāng)初是這樣說的沒錯,可我不想繼續(xù)這個約定了,哥,你就別管我和江扉的事了?!?/br>于絡(luò)看著他說。“我現(xiàn)在不能不管?!?/br>他的這句話隱藏著很多的信息量,于繹想起來剛才在他身上見到的痕跡,猛地抬頭盯著他,擰著眉頭忍著怒氣說。“哥,你當(dāng)初也說了這一個月內(nèi)不會碰他的,你也食言了?!?/br>“沒錯,我是食言了,既然我們兩個人都違反了這個約定,那么它就作廢了。”說完這句話后于絡(luò)停頓了幾秒,深色的瞳孔里漫出了微妙的暗色,顯得整張冷玉般的面容多了一絲包含著七情六欲的人氣味。他輕描淡寫的說。“所以現(xiàn)在我不想把江扉還給你了?!?/br>于繹瞳孔驟縮,像是聽見了什么荒唐的笑話似的笑了,可那笑只一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臉部線條繃得緊緊的,盯著于絡(luò)的聲音生硬如鐵。“哥,你要是需要紓解的話我可以給你找人,不管什么樣的都可以,如果你對初次親密的江扉有特別的情結(jié),我也可以讓他陪你,可是他得是我的,從始至終他都只能是我的人?!?/br>于絡(luò)看著他,心平氣和的說。“于繹,你的身邊有過很多人,再想要男男女女也都是一句話的事,江扉不過是你那么多情人里面出眾的一個罷了??墒菍ξ叶运堑谝粋€,也是最后一個,我不會放手的。”親眼從于絡(luò)口中聽到這種話就像是將兄弟間劃下了一道無法回避的深深裂縫,于繹氣的整個胸膛都泛著灼熱的怒意,他無比懊悔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會親手將江扉推進(jìn)了于絡(luò)的懷里,又痛恨于絡(luò)堂而皇之的違反約定肆意將江扉侵占。可他也極其清楚于絡(luò)的性情,但凡被他說了要的東西,他就絕對會得到。當(dāng)初那個唯一的科學(xué)院名額是這樣,在斗獸場里年幼卻兇猛的阿絕是這樣,現(xiàn)在,江扉也是這樣。于繹不可能會把江扉讓給他,可他也無法為了爭奪就用慣常的明暗手段去傷害于絡(luò),畢竟于絡(luò)是他的親哥哥,他們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子。從前他還疑惑怎么兩個人沒有一丁點相似的地方,現(xiàn)在才終于明白他們會喜歡上同一個人才是命中注定。章節(jié)目錄28.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大明星28于繹感到了一種無力的焦躁,不由得一拳垂在了墻壁上,咬牙切齒的說。“哥,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樣?你想搶走我的人,可我不愿意,你難道要我把他讓出來分享嗎?”說出這話的時候他非常不情愿,可他也很清楚這其實是最輕程度減少兄弟矛盾的最好解決辦法。但他們一時間無法接受。于絡(luò)沉默片刻后,只是說。“你先回去吧,讓我再想想?!?/br>還能想出什么辦法,總不能把江扉一個人撕成兩半吧。于繹想笑卻笑不出來,現(xiàn)在連看到于絡(luò)都覺得心煩意亂,于是也沒有多說什么就回去了,叫來喬宿醫(yī)生為自己處理小腿上的傷口。看著于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后,于絡(luò)收回目光,極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蹲下來揉了揉阿絕的頭,歉意的溫聲說。“阿絕乖,昨晚把你忘在門外了,一會兒多喂你些rou吃?!?/br>不疾不徐的和緩聲音和阿絕時不時的嗷嗚聲夾雜在了一起,門里的江扉無聲無息的關(guān)住了門,拖著快站不住的身體回到了床邊,正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