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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還是沉默的越過于絡(luò)離開,門外很快便響起了車輛駛離的轟隆聲響,漸行漸遠。阿絕看著于絡(luò)立了好一會兒都沒動,不禁嗷嗚的用腦袋頂了頂他的小腿催促他上樓。于絡(luò)低頭拍了拍他的頭,吩咐說。“去二樓等著?!?/br>阿絕得到命令后就歡快的撒潑往樓上跑了,幾下就沖到了樓梯口乖乖的蹲下來等著,搖晃著尾巴嗷嗚的等于絡(luò)上來。于絡(luò)不疾不徐的上著樓,走到二樓后停下來揉著阿絕的頭,看起來并不著急上三樓,反而在悠閑的等待著什么。咔噠一聲響,二樓臥室的門從里面打開了,江扉拎著裝衣服的袋子走了出來,看到阿絕的時候下意識戒備的往后退了退,然后才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臉色一斂,低眉順眼的叫道。“大少。”他剛洗過澡,深黑色的頭發(fā)還濕漉漉的,發(fā)梢滴落的水洇濕了肩頭,暈出一小片暗色。淺藍色的睡衣是套頭的,寬松的款式敞出了白皙的肩頸,鎖骨上的深重齒痕像是野獸烙下的印記,因為被水洗過而愈加鮮明。白潤的面容被水熏出了一層淺淺的粉色,愈發(fā)襯的雙瞳烏黑薄唇薄紅,就這樣靜靜看過來便已經(jīng)是勾人心魄的妖/精,教人一眼便橫生欲念,滿心都栽了進去。于絡(luò)瞥了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恩了一聲就轉(zhuǎn)身上樓,江扉默不作聲的跟在他的身后,第一次踏上了三樓的地盤。三樓的布置簡潔的不像是個家,倒像是個工作室,大半個屋子都被書架和書桌占滿了,旁邊還有各種放著資料的小箱子,深處的角落里才是床、衣柜和沙發(fā),一眼望過去一覽無余,只有衛(wèi)生間和拐角的小隔間是封閉的。這一層除了于繹就沒有其他人來過,江扉剛走進來就看到于絡(luò)不自覺皺起了眉,像是被冒犯了一樣露出了不悅的神色。于是他立在了門口,謹慎的問。“大少,我該往哪邊走?”于絡(luò)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的屋子常年都是自己獨居,只有一張床,讓江扉睡在他床上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又更不會為了江扉特地去買一張新床塞進私人領(lǐng)域里。不過是一個月罷了,他只是幫于繹接替了一只寵物,不需要費心。念頭想到這里,他的眉頭松開了,說。“你跟著阿絕過去?!?/br>阿絕輕車熟路的跑到床邊的高級狗窩里舒舒服服的趴下了,江扉跟著走了過去,立在狗窩旁不遠不近的距離,又一臉茫然的扭頭看向了于絡(luò)。于絡(luò)掃視了一圈地上放滿資料的東西后,走到占的最少的一個箱子前彎身把資料都分散到其他的箱子里,然后拎著空箱子朝他走過去,扔在地上說。“你的東西別亂放,只準放在這里面。雖然你之前是于繹的人,在他那里可能會被疼著寵著,不過在我這里,你連阿絕都不比不上,知道了嗎?”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江扉,身上沒有一絲趾高氣揚的輕蔑或是故意的捉弄,除了因為對方第一次闖入了自己的私人領(lǐng)域而自己不得不忍受的不快外,就只剩下了波瀾不驚的平淡,仿佛江扉只是一個陌生人,是死是活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而那些更多的情感,比如在這樣近乎侮辱的命令下而產(chǎn)生的任何憤怒反應(yīng),他也漠不關(guān)心。江扉的臉色因為聽到了他的話浮出了一絲驚訝,不過轉(zhuǎn)瞬就恢復了恭順的平靜,聞言他低頭看了看干凈整潔的大床和溫暖舒適的狗窩,自覺的指了指狗窩旁邊因為延伸而多出來的一塊薄薄地毯,問。“我知道了,那我可以睡在這里嗎?”于絡(luò)因為他過分的識趣感到了一絲意外,然后冷漠的點了點頭,最后囑咐說。“最重要的一點是,我不喜歡吵,你不可以打擾我。”江扉抿著唇笑了,乖順的輕聲說。“大少,我知道了?!?/br>看到他就這樣接受了堪稱屈辱的條件依然若無其事的模樣,于絡(luò)心里的不快總算稍微淡了一些。目光瞥到蹲下來收拾衣服的他垂頭露出的一截雪白后頸時,他頓住了,盯了江扉片刻后轉(zhuǎn)身去床頭柜里拿出了什么東西,然后命令說。“跪下?!?/br>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要干嗎?猜對了吧唧一口(才不是唧吧!你們壞壞?。?/br>第17章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大明星17江扉愣住了,抬起頭的時候看到他的手上拎著一個純黑色的項圈,只有中間的扣子是紅色的,簡潔而嶄新。他在于絡(luò)的注視下由蹲著的動作變成了跪著,仰著頭看著他,說。“大少,我不介意你有什么特殊的偏好。”于絡(luò)解開項圈扣穿過他的后頸環(huán)住,然后一絲不茍的扣上,專注的目光盯著被束縛起的一截白頸,神色緩和了些。“江扉,你很適合戴項圈,而這也是我會留下你的唯一原因。不想去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在我的地方就要守我的規(guī)矩,你出去的時候可以摘下它,不過進門后必須要戴上。”脖頸被束縛的感覺并不算很好,雖然還留有一點空隙,不過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會讓人感覺喘不過氣。江扉伸手摸了摸項圈,然后微笑著說。“我知道了?!?/br>于絡(luò)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越過他去那邊看書了,在狗窩里懶懶趴著的阿絕歪著頭看著他脖子上的項圈,把他當做了和自己一樣的寵物,于是忍不住熱情的蹭了過來。正在整理衣服的江扉隨著它的接近渾身都僵住了,不過因為知道它不會再傷害自己,所以強忍著懼怕繼續(xù)若無其事的整理著衣服,等過了一會兒阿絕無聊的又走開后才松了一口氣。臨近午飯的時間點,江扉不得不開口打擾了于絡(luò),小聲說。“大少,那我下樓吃飯了?!?/br>他知道于絡(luò)會在三樓自己做飯吃飯,不過壓根沒覺得對方會好心的也允許他一起吃,所以很自覺的和以前一樣打算獨自下樓。聽到于絡(luò)恩了一聲后,他才輕手輕腳的推開門,然后再安靜的關(guān)上。一樓的傭人見他下來后就把熱騰騰的飯菜端上了桌,江扉不太想回三樓,于是懶洋洋的一邊刷微博一邊吃飯,看到新一期的雜志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