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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烏黑的眼眸濕潤清透,唇上天色的一點紅也因為失血過多和被驚嚇的緣故而褪成了蔫蔫的白色,看起來荏弱無力,多了些楚楚動人的韻致。于繹的心里升起了一股疼惜的慍怒,像是自己珍愛的寶物被人摔出了裂痕似的,刺眼的讓他很不舒服。他俯身親了親江扉的唇,然后憐愛的摩挲著他的臉說。“沒事的,我去和哥說一下?!?/br>轉身就要走的時候,江扉伸出沒受傷的左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竭力挽留的說。“于少,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去找大少?!?/br>于繹扭頭看著他望著自己的模樣,心情突然變得很復雜。阿絕從前誤傷過不少人,也嚇壞過他養(yǎng)在別墅里的小情人,不過那時他的解決辦法是直接把小情人安置到了另外一處住所,但現(xiàn)在面對江扉,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兒都不想讓他離開。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到膩煩的時間吧。他揉了揉眉心,壓下胸腔里陡然騰升起來的莫名情緒,安撫的捏了捏江扉的手說。“既然哥回來了,我不管怎樣都要過去見一見,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來。”這番私人的說辭讓江扉無法再開口阻攔,他只好看著于繹高挑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口。作者有話要說: 我迷之喜歡于絡這種說不出什么屬性的氣質...ps.喬宿真的只是單純的好朋友,這條沒有攻略線第11章我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大明星11于絡喜靜,每次回家除了遛狗就只是在自己的三樓待著,存在感薄弱到于繹有時候都會忘記他已經回家了。于繹也很少會上三樓,因為于絡和他都是領地意識非常強的人,當初江扉能住進他的臥室里都花了很長一段時間。立在三樓的門口敲了敲門,等于絡說“進來”后,于繹才擰開門把手走了進去。于絡已經換上了最常穿的黑色睡衣,沒有任何花紋與樣式看起來像是濃墨或暗夜,午后的日光從窗外透進來卻落不到他的身上。他正在書架前找書,修長白皙的手一一撥過書籍的側邊,最后點在了深色的一本上,挑出來翻開了目錄尋找著自己想要的資料。兇猛嗜血的阿絕蹲在他的腳邊懶懶地搖著尾巴,不時親昵地蹭一蹭他的腿,換來了一個揉頭的親昵動作后,就歡快地嗷嗚一聲。它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項圈,已經有些年頭了,不過依然干凈整潔,上面刻著于絡的英文名字Aaron,是于絡當時決定養(yǎng)他的時候親手做的。于繹瞥了阿絕一眼,走過去在于絡身后不遠處停下,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不會輕易碰在他屋子里的東西,也不會隨便坐下。他沒有直接開口質問,開口閑聊著問。“哥,你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下個課題還沒有定好,在那之前我都會在家。”于絡在外面工作,每次回家后待的時日可長可短,有一次足足待了半年,所以于繹并不感到奇怪,依然閑閑和他聊著,一邊走近了揉了揉阿絕的頭,說。“阿絕可真是越長越大了啊。”雖然阿絕除了于絡之外對任何人都是一副警惕敵視的模樣,不過于繹是于絡的親弟弟,阿絕對他的氣息最為熟悉,因此被揉了揉頭只是不滿地低吼了一聲就避開了,齜牙咧嘴地不許他再接近,不然就會咬他的。于絡瞥了一眼只好往后退了一步的于繹,漫不經心地說。“到底有什么事你就直說,我一會兒還要看書?!?/br>于繹清楚他向來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無用的事情上,能聽他在這里扯半天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聽了之后笑了一下,然后說。“哥,我知道你待阿絕像親人一樣,平日里也都慣著它。不過樓下那個小家伙膽子小,你能不能叫阿絕注意著點,別再傷到他了?!?/br>第一次看到于繹為了區(qū)區(qū)的情人跑過來商量的于絡把專注的目光從書上移開了,看著他揚了揚眉,平靜地說。“你以前可從來不會為了這種事特地過來找我,這次的人有什么特別的嗎?”于繹怔了怔,然后揚起了玩世不恭的風流笑容,笑瞇瞇地說。“他長得好看嘛,我還沒有玩夠呢,想再留一段時間?!?/br>于絡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幾秒后不感興趣地收回了視線,看著書頭也不抬地應聲道。“阿絕不會再咬他了?!?/br>于繹松了一口氣,笑著說。“行,那我就先下去了。”等于絡恩了一聲后,他回到了樓下的臥室,江扉依然躺在沙發(fā)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影,聽到走近的腳步聲響后扭頭看他,黑白分明的瞳孔被影片里大片濃烈的背景紅染上了一層旖旎的光暈,在昏暗的臥室里顯得驚心動魄。他并不說話,等于繹走近在身旁坐下才開口叫道。“于少?!?/br>于繹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臉,笑著說。“我已經和哥說過了,所以你以后不用怕阿絕了。”江扉點點頭,溫順地說。“謝謝于少?!?/br>他主動湊過去吻住了于繹的唇,于繹很少見到他這樣主動,于是忍不住扣著他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聽到他夾雜著疼痛的悶哼聲后才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松開他,有些懊惱地摩挲著他手臂上的雪白繃帶,挫敗地說。“算了,你先把傷養(yǎng)好吧?!?/br>江扉的嘴唇被吻得濕漉漉的,像是水洗的紅,聞言,他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繃帶,出神地輕聲說。“喬醫(yī)生說這兩處地方抓得比較深,應該會留疤的。”那樣光滑細膩的地方被丑陋的疤痕橫據的畫面在于繹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出來,他皺起了眉,拍了拍江扉的肩說。“我會提前聯(lián)系整形醫(yī)生的,到時候絕對不會留下一點疤痕?!?/br>江扉頓了頓,然后笑著說。“謝謝于少?!?/br>之后江扉便一直都在臥室里養(yǎng)傷,于繹下班回來后就盡量在他身邊陪他,不過每晚都抱著美人入睡卻無法親近,縱是于繹的脾氣再好也忍不住煩躁,終于在他的傷好了大半后沒忍住弄了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