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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謝麟正和幾個門派大家的掌門人商量事,知道通天曉來到,忙讓人請進(jìn)來。“莫明宮,風(fēng)行谷,鳳陽殷家?!表n在知并不多話,斜了幾眼在場的人,口中只蹦出這幾個字,隨手扔下一封信,轉(zhuǎn)頭離開了。而那信正是殷家與莫明宮之間來往的書信!留下一桌子人霎時間全都暗了臉色。有“通天曉”韓在知的話,還有這書信,不過一瞬,幾乎沒有懷疑所有人一下子都推翻了心中一直篤信的事情。本來在場幾人準(zhǔn)備仔細(xì)調(diào)查后再將此消息公布武林,但第二天,不知為何全武林都已經(jīng)在傳這件事情。在江湖混的都知道,鳳陽殷家與揚(yáng)州凡莊因?yàn)樽嫔系囊恍┚売?,向來是不和的,雖經(jīng)過了幾代,那些古早的仇恨也都快漸漸被淡忘到底是從何而來,但是還是一直保持著互不往來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tài),但是若是有機(jī)會擠兌對方又都是不遺余力。這次的事情一出來,似乎大家都恍然大悟般,原來一切都是殷家的計策,狠狠將江湖眾人耍了一番。要不是通天曉,很可能凡莊就這樣背上個大黑鍋不得翻身。“霜鶩,你說這如何是好。”很明顯,現(xiàn)在要對付的目標(biāo)一下子轉(zhuǎn)到了鳳陽殷家,而同時又得罪了凡莊,這種關(guān)頭謝楓竟又抓了許晏之。突然想到什么,謝麟猛地轉(zhuǎn)頭,“謝楓他、有沒有動許晏之的那個人?”“……”李霜鶩面露難色,似乎難以開口,“謝楓他,本想強(qiáng)迫那人,被我發(fā)現(xiàn)攔下了??墒呛髞砭褂殖弥覒?yīng)付其他事的時候,對那人施了刑……”謝麟看到李霜鶩那表情,大概也猜到不會是什么好結(jié)果,但是乍一聽到這話,臉也忍不住抽了抽。自從有了云蕭的前例,謝麟便知道許晏之有多么看重心上之人,謝楓抓了許晏之也就罷了,竟還動了那個人……鳳陽殷家,莫明宮,凡莊。看來這次秋凰樓的處境,難了。作者有話要說: 人,果然懶不得……☆、3333連夜,經(jīng)過幾番商榷,謝麟就隨著李霜鶩往分樓趕去。這次的事情,不管是從道義上還是當(dāng)前的局勢來講,謝麟都必須當(dāng)面給許晏之一個交代。雖然他非常放心不下主樓這邊的事情,畢竟莫明宮和殷家的事情才剛有點(diǎn)頭緒,這時候離開主樓并不是個很好的時機(jī),但是兩相權(quán)衡之后,殷家一時之下不會有大動作,但凡莊的事情卻必須立刻處理。第二日清晨,他們就到了分樓。今日已是許晏之被囚第三日。謝麟一看到謝楓,上前就是一巴掌。謝楓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從沒舍得罵過自己的兄長,同時也看到了站在謝麟身后一副事不關(guān)己模樣的李霜鶩。“混賬!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嗎!?”謝麟看著謝楓瞬間就腫脹起來的半邊臉,狠下心移開視線。“我,我”謝楓并不是不知道謝麟為什么打他,昨日江湖上傳出鳳陽殷家的事情之后,他就已經(jīng)亂了陣腳,“我只是想幫樓里做點(diǎn)事情!明明是你自己之前認(rèn)定凡莊跟莫明宮有關(guān),我才冒著生命危險抓了許晏之,現(xiàn)在怎么能都怪我!”謝楓滿腹委屈,是啊,認(rèn)定凡莊與莫明宮有關(guān)的是謝麟,囚住云蕭想以此逼迫許晏之就范的是謝麟,對了,連要抓許晏之這個主意,都是李霜鶩明里暗里提醒他的,怎么到頭來全成了他的錯?看著一副死鴨子嘴硬的謝楓,謝麟再打已是忍不下心,罵也沒用。“我之前猜測凡莊與莫明宮有關(guān),并且以云蕭未質(zhì),全是因?yàn)樵剖拵税狄u主樓在先,這一切在情在理??v然后來知道是誤會,凡莊也不會太與我們?yōu)殡y?!敝x麟無力地一手扶桌緩緩坐下,一手按在額角輕輕揉著,整夜奔波,他已經(jīng)非常疲憊?!翱赡悻F(xiàn)在做的,卻已經(jīng)是無法挽回?!?/br>“可、可,我……他,”轉(zhuǎn)頭看到李霜鶩,馬上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是他,都是他攛掇我做的,我、我都是聽他的!”李霜鶩站在一旁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又急又慌的謝楓,并沒有辯解,然后轉(zhuǎn)頭,對著謝楓,痛心疾首,“謝麟,你不要怪他,都是我沒有及時阻攔,還出手相助才會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我——”謝麟抬手搖了搖,止住了李霜鶩的話語,看著謝楓,滿眼失望:“謝楓,你做錯事也便罷了,難道連這點(diǎn)擔(dān)當(dāng)都沒有嗎?甚至還推脫給別人,要不是有霜鶩看著你,我怕后果更不堪設(shè)想!”“我!”謝楓氣極,被堵得一下子找不到辯解的語言,他不聰明,嘴巴也拙,除了那些裝腔作勢的狐假虎威,“明明是他——”“不用說了,”謝麟已經(jīng)不想再浪費(fèi)時間,站起身不管謝楓再要說什么,“帶我去見許晏之?!?/br>================================================“許莊主?!敝x麟站在許晏之面前,兩手抱拳,深深做了一揖。許晏之掃了一眼身前之人,秋凰樓樓主謝楓,自己與他只為了江湖事務(wù)或是生意之事打過些交道。為人倒是難得正直,卻一板一眼地過分。許晏之并沒有言語,看著謝麟這樣的態(tài)度,他便已經(jīng)知道,看來連成焱動作加快了不少,果然有壓力才會有動力。“謝某對舍弟管教無方,竟然瞞著我如此冒犯許莊主,謝某萬死難辭其咎?!敝x麟見許晏之并不回話,只是抬頭冷眼望向這邊,心里已是不妙。“許莊主,謝某也不是拐彎抹角的人,昨日我們已從通天曉那里得到消息,莫明宮與鳳陽殷家有關(guān),這次的事情是秋凰樓對不住凡莊,許莊主一句話,要?dú)⒁獎幹x某絕無怨言?!?/br>“殺你剮你?于我有什么好處嗎?”從謝楓幾人進(jìn)來后,許晏之卻一直施施然坐于牢房的床上,身靠著墻壁沒有起身,仿佛是在自家軟臥上。“許莊主,現(xiàn)在武林局勢緊張,鳳陽殷家其下一步動作不慎明朗,我只求許莊主以武林大事為重,放下私怨,容我先解決完莫明宮之事。此事之后,不管許莊主有何要求,謝某絕不推脫!”許晏之扯了扯嘴角,講得倒是好聽,不過就是不想同時對上凡莊和殷家而已。許晏之忽地站起身,不過一瞬,已經(jīng)移到謝楓面前,眼神冷戾,“武林大事?不要拿這些字眼跟我討價還價,關(guān)我何事呢?要是我以武林大事為重,你以為現(xiàn)在武林上還有你秋凰樓什么事?”謝麟緊了緊雙拳,他一直維持著作揖的姿勢,微微弓著身。聽到許晏之如是說,謝麟差點(diǎn)就控制不住挺身相對,這種話語比起對他個人的侮辱還要讓他難以接受,但最后謝麟?yún)s還是堪堪忍下了。“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