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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感覺。傳說中的,邪魅一笑!趁著傅一渙還在為情不自禁脫口而出的那聲呻/吟狂甩自己臉子的間隙,洛珩如愿以償吻上了那咬得死緊的嘴唇,感覺到傅一渙誓不松口的頑強抗爭,洛珩一點兒都不顯得著急,就這么用舌頭一圈又一圈地在他唇上打轉。濕漉漉的、軟軟的感覺簡直快要把傅一渙逼瘋了,兩條腿蹬得“咚咚”響,卻無法引起洛珩的注意,似是不滿足于在外頭打轉了,洛珩空出一只手,捏住了傅一渙的下巴,一陣痛覺迫使傅一渙打開了鎮(zhèn)守許久的陣地。舌苔摩挲的感覺激起了陣陣戰(zhàn)栗,一股涼涼的悲哀爬上了傅一渙的心頭。所謂的作死,也就是這樣了吧...不作的話,絕對不會走到這份兒上,還催眠呢?還喚起中二呢?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待會兒還是找扇窗翻下去得了,嗚嗚...初吻吶...事實證明,傅一渙還是太天真了,洛珩怎么會就停在一個吻上呢?當領口被粗暴地扯開,洛珩埋首在他脖頸時,傅一渙差不多要崩潰了,正要嚎啕出聲之際,洛希推開門,看清屋內兩人的瞬間,呆滯在了原地。傅一渙只來得及看到她驚恐萬狀的臉,就見她便“呃...呃...”地打著嗝退了出去,全程一句話都沒說,更別提向傅一渙伸出援助之手了。就在傅一渙欲哭無淚打算爆粗口崩人設的時候,書房的門再次被人推開了,隨即一道身影撞了進來,撲到沙發(fā)前,舉起手機對著兩人一陣狂拍,甚至顧不上擦擦自己那噴涌而出的鼻血。“姑呃...姑!”洛希跟著沖了進來,拖著洛荷的手臂,拼了命要把她拽出去。洛荷被拽倒在地,一路被拖著卻還“嘿嘿嘿”癡笑著舉著手機拍到了房門被重新關上的那一刻。兩人這一出讓傅一渙感激涕零,被打斷的洛珩終于直起身,松開了制鉗著傅一渙的雙手,他這才有機會哆哆嗦嗦地打了個響指:“聽...聽到我這一聲響...響指后,正常的你就回...回來了?!?/br>洛珩的眼睛忽地閉上再睜開,看到身下衣裳凌亂、滿臉通紅的傅一渙時,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慌亂地從他身上爬起,連連道歉。默默地抽了下鼻子,傅一渙造出滿臉肅殺之色,咬牙道:“要問中二怎么治?談場戀愛了無趣!”傅一渙本打算催個眠忽悠下洛珩再提出這個,然后以系統(tǒng)的尿性,洛珩毫無疑問會認定他作為戀愛對象,就能順理成章成為洛珩的“藥”了,可怎么都想不到系統(tǒng)居然如此無恥!鬧了這么一出,傅一渙不禁懷疑,這會不會是系統(tǒng)給他的懲罰,讓他別動不動瞎作妖了?唉,他也不敢了,都要成心理陰影了。“我...”洛珩盯著傅一渙脖頸處的小草莓,怔怔地要說些什么,卻被手機鈴聲打斷了。傅一渙立時接通電話:“喂,上官醫(yī)生...嗯?...好,我立刻過去。”站起身,整好衣服,傅一渙冷聲道:“抱歉,我能出去一趟嗎?”“...”一陣沉默后,洛珩低聲回應:“嗯。”第10章中二總裁遇克星“所以,你要探討的患者病情是什么?”傅一渙喝了口冰水,將方才被洛珩激出來的羞惱完全壓下去后,才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上官亦然。上官亦然明顯察覺到了傅一渙的不對勁,面上露出擔憂之色:“傅醫(yī)生,發(fā)生什么事了?你臉色看起來不大好?!?/br>作為上官家族的小兒子,上官亦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從院長那里打聽到傅一渙成為洛家私人醫(yī)生的事,也知道傅一渙因為小盒子的微博事件而入住洛宅。雖然對于自己沒能和傅一渙朝夕相處頗感遺憾,他倒也沒想著傅一渙會和洛珩有什么愛情的發(fā)展,一直堅信著自己要主動出擊才有機會。傅一渙搖搖頭,用拇指指腹壓了壓生疼的太陽xue,打起精神來,說:“沒什么,昨晚失眠了。說說吧,患者病情診斷如何?”“頸椎位移引起動脈受壓迫使得交感神經敏感產生疼痛。”上官亦然說著,頓了頓,嘆了口氣,“患者目前相當痛苦,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卻日夜動彈不得?!?/br>對上官亦然所說的病癥完全不能理解的傅一渙暗自問向兔先生:“他說的患者病癥是啥?嘰里呱啦的,說的是人話嗎?我怎么聽不懂啊?!?/br>兔先生正努力將自己的兩顆大門牙擦得雪亮,聽到傅一渙的發(fā)問,頭也不抬地答道:頸部扭傷。“啊?”傅一渙懷疑是自己聽岔了,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我剛剛沒聽清。”擦門牙大業(yè)再次被打擾,兔先生特別不耐煩:嘖,這樣還不明白?就是脖子崴了啊。確定剛剛沒有聽錯,傅一渙算是無話可說了,這什么狗屎的系統(tǒng)世界設定,一個脖子扭傷都能成為頂尖醫(yī)生治不了的疑難雜癥,無腦到這種地步,也是無人能及了。傅一渙本人曾因落枕而扭傷過脖子,當時疼得不得了,還請了半天的假去醫(yī)院治療,回公司的時候脖子上戴了個頸托護頸,遇到有人在背后喚他,他都只能慢悠悠地轉身,就因為這事被隔壁耽美組的主編笑了好幾天。這個病癥真不是弄來打他臉的嗎?不知為何,傅一渙竟升起了這么個念頭,下一秒就覺得自己未免有些搞笑了,系統(tǒng)再怎么智能也不可能窺探得了自己的過去吧?“患者的病癥沒什么大問題,只要白天用頸托把脖子固定,減少神經磨損,到了晚上用藥酒加以按摩活絡,不出一個星期便能康復?!边@是傅一渙當初的治療之法,謹遵醫(yī)囑好幾天,自然是脫口而出。可這么個簡單至極的治療方法卻瞬間讓上官亦然的眼睛亮了起來,他騰地一下站起身,大半個身子越過餐桌,異常激動地緊緊握住了傅一渙的雙手,盯著傅一渙的眼眸里一顆一顆地往外冒星星:“一渙,你...你真是太厲害了!這法子聽起來一點兒也不靠譜,但是,很值得嘗試,患者若真能在一個星期內康復。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和你一起對這種治療方法做進一步的研究?”傅一渙愣了愣,對上官亦然極其順便地改了對自己的稱呼沒有多大反應,倒是對他要和自己研究“如何用頸托固定與藥酒按摩配合治療脖子扭傷”覺得相當之駭然,這個...還用得著繼續(xù)研究下去?見傅一渙遲遲沒有回應,上官亦然以為他不想和別人分享研究成果,心中不免有些可惜,但還是沒有徹底放棄,又道:“一渙,你喜歡一個人研究也沒關系,我可以代表上官家族,給你提供所需要一切資金設備,我會支持你做的一切。”聽到這里,傅一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