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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侶的睡臉。周江抹了把臉,不是幻覺,看看表,凌晨五點。對面,房間的窗戶開著,肯定是溫文偷溜進(jìn)來的時候打開的。薄紗窗幔也打開了,布料堆積在窗欞旁,被風(fēng)微微翻動。敞亮的窗戶正對著埃菲爾鐵塔。城市以鐵塔為中心展開,籠罩在朦朧之中。天還未亮,只在地平線遠(yuǎn)端有一線白色,燈火還未熄滅,與散射的天光相互輝映。清晨這樣慵懶,這樣靜謐,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刻,巴黎才是人們心目中的巴黎。溫文沉默的拿水給他,在他漱口的時候注視著他,然后接過杯子,重新擱在邊柜上。他們隔著點距離,凝望彼此。溫文說,「江哥,我晚上沒和你睡,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騙子?」昨天晚上,周江的確這樣認(rèn)為,但現(xiàn)在,他覺得斤斤計較的自己簡直可笑,「睡覺這種事情,要兩廂情愿,又不是履行合同?!?/br>溫文同意,「你說對了一部分,但是還不夠,兩廂情愿只是人和,我覺得一場好的性愛,還要具備天時地利?!?/br>周江說,「跟我講愛經(jīng),你也想過把當(dāng)老師的癮?」溫文謙虛,「不敢,我們互相切磋,共同進(jìn)步?!顾D了一下,目光投向窗外,「江哥,我晚上沒和你睡,因為我覺得,你是適合msex的類型。你看,這么可愛的清晨,不zuoai就荒廢了?!?/br>他想在光天化日下,好好看看周江那張莊嚴(yán)的臉露出沉浸在性欲中不可自拔的表情。所以,溫文昨天是故意冷落他,就為了趁虛而入,給他個措手不及。周江嘆息,「壞蛋,先給我個mkiss吧?!?/br>溫文的眸子閃動了一下,嘴唇很快貼上來。和風(fēng)細(xì)雨般的吻,帶著柏拉圖式的圣潔,綿長得令人心醉。邊吻,溫文摸索著褪去了周江的真絲睡袍,接著是底褲。周江也去脫他的,卻摸到他半硬的性器。吻被打斷。周江掀開被子,看著赤條條的他,「你裸睡?」倒不怎么稀奇就是。溫文攤開雙臂,「仔細(xì)觀察,我有穿?!?/br>周江會過意來,頭埋進(jìn)他頸窩,深吸口氣。他的確穿了,是香水。周江送給他的,白檀、麝香……溫雅神秘,引人入勝的東方調(diào)。這一刻,周江心中柔情滿溢。他們躺在床上,鼻尖對鼻尖,胸膛對胸膛,腳趾對腳趾。大白天的,做了快五年的兄弟,突然裸呈相對,準(zhǔn)備luanlun,還真有點尷尬。雖然是溫文主動爬上人家的床,但他和男人沒實戰(zhàn)經(jīng)驗,望著周江,眼底的意思分明是請他先喂招。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周江決定由淺入深,「你知不知道,男人的rutou也很敏感?!?/br>溫文眨眨眼睛,似乎在說,「繼續(xù)。」他的rutou小巧,顏色較淺,疏于愛撫的樣子。自然,女生一般不會去愛撫男人的rutou。周江抬手覆上他的胸膛,他的肌rou練得恰到好處,摸上去結(jié)實而富有彈性。周江用手指揉捏他的乳尖。當(dāng)他這么做時,溫文胯下的鳥顫抖身體,逐漸昂首挺胸。周江繼續(xù)揉捏,兩邊都不放過,力道由輕到重,把他的乳尖玩弄得充血硬挺。溫文像是件樂器,隨著他的彈撥低吟淺唱。他說的很對,周江是適合msex的人。他喜歡井井有條,夜晚對于他來說太混亂,充滿未知,而白天,他感覺對自己王國里的一切都盡在掌握,能夠更加放心大膽的尋歡作樂。他讓吻和觸摸游遍溫文全身,從容的煽起他的欲望。他們四肢糾纏,沐浴在恬淡的晨曦之中。腿間的性器像是窗外的鐵塔,一柱擎天。周江用手嚴(yán)實的包裹住他們,來回滑動。在那瞬間,溫文本能的抽搐了一下,但快感抓住他,讓他無處可逃。他低下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光景。他的rou,緊挨著另外一根rou,被男人抓在手里,打飛機。他居然還硬的像鬼。簡直瘋了。溫文也加入進(jìn)去。同性的下體,他看得多了,但親手觸碰,這是第一次。剛開始,他有些舉棋不定,但都是男人,熟悉的觸感讓他很快進(jìn)入角色。他從guitou至根部,盡興的撫弄,對yinnang也給予全方位的照顧。或許是受清晨祥和的氣氛影響,他的撫摸不徐不疾,輕攏慢捻抹復(fù)挑,溫柔之至,周江安然品味他的服務(wù)。房間里極為寂靜,只有他們發(fā)出的二重奏。大片揉皺的絲綢攤在床上,像是某部文藝情色電影的布景。窗外天色一寸寸明晰,掀開暮靄的黑紗。周江一般是1,偶爾是0,平均下,算是0.5。他想溫文頭一回,還是引導(dǎo)他平穩(wěn)過渡,讓他當(dāng)1。況且,他也早已覬覦溫文的大寶劍。他把打算跟溫文說了。溫文神色復(fù)雜,像是松了口氣,又像有點失望。未必,他還挺期待被上的?周江幾乎后悔了,但話已出口,豈有翻臉不認(rèn)的道理?下次再,下次。做好準(zhǔn)備工作,他讓溫文平躺,跨坐在他身上。騎乘式比較容易進(jìn)入,主動權(quán)掌握在他手上,也更好控制。再就是,插得更深。僅代表周江的主觀意見,更深,更爽。溫文不知哪變出個安全套。周江從他手里拎過來,微微動怒,「怎么,怕我有?。俊挂郧?,他在這方面很小心,但和溫文,他是認(rèn)真的。溫文說,「我怕你怕我有病?!?/br>他是有病。周江扔掉安全套,俯身親他的額頭,「不要緊,神經(jīng)病不傳染。」溫文被拐彎抹角的罵了還哈哈大笑。周江取了些潤滑液,給他抹上,然后扶著他的性器,慢慢的坐下去。結(jié)合的剎那,他們同時繃緊身體,呻吟出聲。周江閉上眼睛,保持那個狀態(tài),腦海里忽然滑過他們相遇以來的種種。他曾經(jīng)設(shè)想和溫文zuoai的場景。那一定是像熱帶風(fēng)暴,巨浪滔天,激烈、狂亂、不可收拾。但他未曾想到,真正發(fā)生時,卻如置身風(fēng)眼中心,安寧和緩,沒有迫不及待的掠奪,只有心安理得的享受。仿佛他們是對相伴的多年的情侶,對彼此的身體了如指掌,這只是他們數(shù)千個日子里平凡無奇的一天的開端,將來還會有數(shù)千個這樣的日子,多到讓人膩味。他突然沒來由的自信,他們可以白頭偕老。溫文撐起身體,看見自己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