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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眼前的少年,林安月說不上為什么,但就是不愿意像對其他男人那樣呼來喝去。 似乎也是受夠了那些男人無底線的縱容和巴結(jié)討好,像眼前少年這種清冷的態(tài)度,她反倒覺得舒適無比。 果然是自己曾經(jīng)看上的人,就是跟其他人與眾不同呢。 不等少年出聲回答,林安月自顧自的朝一旁茶幾上的醫(yī)藥箱走去,開始低頭開箱拿出酒精、藥紗和剪刀來。 那晚槍戰(zhàn)的時候,少年為了保護她,手臂上中了一槍。 本以為少年年少,會痛的立刻讓她送他去黑市醫(yī)生那兒,可沒想少年就這么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fā)上,猛灌了自己幾口烈酒后,咬著白紗便一聲不吭地將子彈取了出來。 那個時候,少年chi果著上身,腰間的腹肌清晰可見,烈酒順著少年白皙的脖頸順滑下來,看的她心跳加速,整個人都熱血沸騰。 艸! 真的太欲了。 房間里。 擺放好一應醫(yī)藥用品的林安月正準備轉(zhuǎn)身喚人時,少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面前。 林安月身形驀地一僵,嗅著少年近在咫尺的氣息,精致妝容的臉上不爭氣的微紅了紅。 “我自己來吧。”少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不由分說地從林安月手里接過藥紗,青雉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林安月愣住。 還不等回過神來,便只見少年已經(jīng)脫掉上衣坐在沙發(fā)旁開始自己換起藥紗來。 林安月眼里滑過失落,安靜的便在一旁沙發(fā)上坐了下來,視線就這么靜靜的落在輕羅身上,沉迷,灼熱。 少年絕對屬于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那一類型。 明明看上去青雉柔弱,可現(xiàn)在坐在茶幾旁卻顯得身形矯健,每一塊緊實的肌rou下都隱著不容小覷的爆發(fā)力。 回想起那晚少年抱著自己的手臂力度,林安月頓時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也不知道少年在床上 “阿羅,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林安月突然出聲詢問。 這段時間,少年因為槍傷的緣故留在了她的庭院里養(yǎng)傷,似是也看出了她身份的不同,少年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在遭追殺的情況,便不再提及任何事。 按理說,她是道上響當當?shù)募t寡婦,想要調(diào)查一個人何其容易。 可偏偏的,關(guān)于阿羅的資料,除了她早就知道對方是孤兒院的人以外,她竟然查不到任何其他相關(guān)的信息。 這讓她更是對阿羅好奇百倍。 要知道當初她之所以會在對阿羅驚鴻一瞥后還找不到對方的下落,很大的原因便是派出去探查消息的人無功而返。 嘖。 看來阿羅的資料是被有心人列入了孤兒院的保密范圍里了。 不過她畢竟是紅寡婦,既然有心想要查一個人,怎么也會挖出點什么東西來。 果不其然,她從另外的渠道查到了阿羅跟一個叫輕歌的女孩感情很好,兩人自離開孤兒院更是同住一個屋檐下,兩人之間雖無血緣關(guān)系,但卻以姐弟相稱。 其實,她應該對那個叫輕歌的女孩友善才是。 畢竟是阿羅的jiejie,她總該表現(xiàn)的愛屋及烏一些才對。 可當她聽到因為槍傷感染高燒不退的阿羅竟然在睡夢中都在不停地喚著那個女孩的名字,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絕對不會是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第249章 她看上的男人,必須得到手! 嘖。 她紅寡婦向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既然早就看上了眼前的少年,也準備將其占為己有,那她便容不得她看上的人對其他女人有那樣的心思。 所以,她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到那個女孩的下落,便親自去了一趟。 原本一開始她只是想試探一番兩人是不是真是她猜的那種關(guān)系,所以特地說了一些令人遐想的話,沒想到那個臭丫頭竟然毫不猶豫的便伶牙俐齒的嘲諷了她,言語間的怒意已經(jīng)將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昭然若揭。 既然如此。 她自然不能讓對方再礙眼了。 「打算」? 聽到林安月突然問向自己,輕羅淡淡掃去一眼,垂了垂眸子,「嗯」了一聲。 林安月靜了靜,可發(fā)現(xiàn)眼前的少年并沒打算告訴自己,心里頓時一個咯噔。 頓了頓。 林安月只得又出聲主動問了去,“那你有什么打算?” 輕羅聞言緩緩抬眼,一雙澈亮清冷的眸子就這么疑惑的朝林安月對視了去。 林安月被看的心里發(fā)慌,平日里對外人的沉著冷靜早就不知丟到哪兒去了,趕忙出聲解釋起來,“如果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你盡管說?!?/br> 輕羅沒有出聲,一雙清冷的眸子依舊靜靜地朝林安月看去。 林安月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局促,“如果實在不方便說,那就算了?!?/br> 該死的,她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可、可看著少年這副模樣,她真的是一句強硬的話都說不出來,言語間下意識的便柔到不行,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栽了。 栽了。 萬萬沒想到她堂堂紅寡婦竟然有朝一日會栽在一個少年手里。 可、可這個少年本就是她幾年前看上的,若不是當初她尋人無果,眼前人早就被她帶回家了。 就像一只喜歡卻一直沒得手的小寵物一樣,轉(zhuǎn)悠了好幾年后又再遇上,她自然會下功夫和耐心去哄小寵物不是嗎? “紅寡婦是想包養(yǎng)我嗎?”輕羅一雙眸子淡淡然地朝林安月看去,薄唇微啟。 一語落下。 嗡—— 林安月腦子里頓時空白一片,整個人頓時驚住。 她紅寡婦的名聲在道上雖然響亮,但同時響亮的還有她鐘愛美男這個癖好,她不想讓輕羅對她有什么不好的印象,所以特地吩咐了管家傳令下去不得向輕羅告訴任何關(guān)于她的事。 可 可眼前人竟然還是知道了嗎? “今天小姐不在家,我閑來無聊的時候去庭院里逛了逛,路過大廳的時候看到一座特別精致的古鐘,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若是我沒記錯,那座古鐘是清朝乾隆年間的東西。”說到這里,輕羅頓了頓,“在兩年前,紅寡婦在黑市拍賣行里以一個億的天價投得,傳得人盡皆知?!?/br> 輕羅視線落在身前妖冶的女人臉上,清冷的眸子里泛著肯定,“小姐就是紅寡婦。” “我我其實”林安月嚅了嚅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滿腦子只想著若是眼前的少年執(zhí)意要離開,她該怎么辦。 “所以安月是想包養(yǎng)我嗎?”少年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向身前神情有些慌張的女人,一字一頓。 沙發(fā)前。 林安月腦子里懵的一片空白。 再聽到少年的那一聲「安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