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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笑出聲:“呵,盟主大人可別再看小女子了,再這樣看下去,只怕堡主要毀小女子這一張臉了。”那女子聲音甚是動聽,如她所奏之琴音一般,教人發(fā)醉,可惜聲音雖好,可說話間總帶幾分女子不該有的輕佻妖嬈。“若晴?!?/br>宮懿蹙眉,冷眸瞟向秋若晴,雖未多話,可僅是一個眼神便足以教人發(fā)指。那秋若晴一怔,面色煞白,連忙自懷中掏出薄紗掩面再不敢多語。“堡主,若晴先行告退?!?/br>施施然行了個禮,秋若晴拍了拍手,暗處里的幾個人隨即跳出便隨著秋若晴一同走出了這聽風居。“秋閣主,就這樣讓那人與堡主獨處,會不會……”一黑衣人壓低了聲音問道。回想了下適才宮懿那樣子,秋若晴撇了撇嘴皮子輕聲啐道:“你這廝也太不會看情勢了,沒見到堡主剛才那樣子么?你若是不放心,你留著去,我可還想多活兩年呢?!?/br>難為她奏了好一陣子的琴,就這樣不費一兵一卒、不傷人一根毫毛地為宮懿擒下了那一幫所謂的正道中人,卻不想那宮懿竟然連句謝都沒有,還想毀她容!那武林盟主呆呆愣愣的許是沒注意,她可是注意到了,那宮懿另一手里可是暗暗捏了片東西的!還記得當初剛見宮懿時,見他相貌頗好還有些柔柔弱弱的是個難得的美男子,秋若晴倒還對他起了幾分意思,可誰能知道他本性竟然如此惡劣。談及師兄跟只兔子似的,撇開師兄……哼!“屬下不敢,只是……我們真要放了那些正道中人么?他們此次來邀星堡鬧事,若不給點教訓,恐怕……”“適才你聽堡主說什么了,便怎么做?!鼻锶羟绾吡艘宦?,眼中流過一絲鄙夷,“以我們邀星堡的勢力難不成害怕那么幾只狗不成?”連她所奏的第二曲都抵抗不住的人,還能有什么作為不成?這堂堂邀星堡武功厲害的比比皆是,連第二曲都抵不過的恐怕也就地下的嘍啰們了,像那樣的廢物放再多回去他們都不嫌多。“啊”秋若晴輕叫出聲道,“對了,你們可得記得吩咐下去,要下頭的人最好都把臉蒙起來,別跟那武林盟主湊太近,要不然當心堡主生氣了?!?/br>“是,這是自然?!?/br>眾人應著,可一想到日后即便是白日里頭都要蒙著臉做人,不由得感到一陣欲哭無淚。*“師兄,只剩我們兩人了?!?/br>宮懿笑得很甜,似是吃了蜜似的,即便是現(xiàn)下琴音已收,可他仍在繼續(xù)往慕容遙體內(nèi)輸入內(nèi)力。慕容遙試著抽手,卻不想根本敵不過眼前這人的力氣。“師兄別動,就這樣聽我說話。”慕容遙大嘆了一口氣,倒也不再去掙扎:“你與我說的會放那些人出去,可是說真的?”“這是自然?!睆娙讨闹械牟粷M,宮懿巧笑道,“師兄難道覺得我會是那些說話不算話的人么?”慕容遙沉默著,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身子有些犯熱,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從下腹那里緩緩涌起……“我……我信你?!?/br>聲音有著幾分不穩(wěn),手腕處那似有若無的輕輕挑弄癢癢的,撩得連帶人心都泛著癢意。慕容遙不由得蹙了蹙眉頭。“那就好。師兄,說真的,我可是極討厭你看我之外的人的,提到也是,師兄以后可得多加注意,要不然,我怕我會做些教師兄不高興的事?!?/br>仍是笑得天真而甜美,然宮懿放出的威脅、與他的聲音都是教人心中一陣惡寒。慕容遙不作答,額頭上的汗冒得厲害,下腹的異樣也是愈發(fā)厲害,與宮懿相觸的肌理處似是被灼燒著似的,好燙、也好……作者有話要說:第六章“師兄你可知道,我有好些法子不傷你們分毫便擒下你們,可為何偏偏是要若晴來奏琴?”宮懿巧笑著,笑得好似一只小狐貍似的,慕容遙雖不知為何,卻心中隱有一個不好的預感。“若晴所奏的第二曲其實還有個妙用,只是一般沒幾個人知曉?!闭f著,宮懿似是記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兒,不由得一陣輕笑,“我聽她說若聞琴時飲了酒,即便不用以內(nèi)力也可暫且抵抗,只是……會有催情的效用。若再動內(nèi)力,催情效用便會加劇,師兄可覺得身體發(fā)熱、下腹有暖流涌上?”“!你”慕容遙一驚,他平淡無驚的臉臉色大變,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宮懿。“呵,師兄是有反應了?看來她倒是沒有騙我。”說著,又是一陣低啞輕笑,因幾年前的事變,宮懿的聲音有了幾分變化,雖是二十來歲的人可嗓音聽著成熟了不少,那聲音聽著總帶有幾分沙啞。“!你!”慕容遙面色大變,他氣得一掌就要擊向宮懿。即便是見那掌將要打到自己,宮懿也是一躲未躲,他唇角凝著笑,定定地望著慕容遙,只見那手掌與他肩膀只差分毫卻半途停下。“師兄不打我么?”那人的手一顫,手掌微微蜷縮。“若是師兄出手,我絕不會躲閃。”魔頭笑著,眸中流轉感情復雜千變難讓人讀懂,“反正……師兄也不是第一次傷我了?!?/br>那一語似是咒語,驚得那人連忙想要收手,可下一刻卻被那魔頭一手捕住,還不待他有所反應,他便被那猛然站起的魔頭一把推倒在地上。“!”慕容遙眉頭輕蹙,似是被硬地給磕疼了。“師兄,疼么?”宮懿的笑甚美,只是美之中還泛著一絲毒。慕容遙未回話,他別過了頭,而宮懿則是趁此良機揭下他束起的青玉冠,一頭青絲隨即傾瀉一地。分明仍是那張清冷若水的臉,可現(xiàn)下又因情動而泛著紅潮,禁欲的面孔如此看著別有風味,直教人抵不住獸性,宮懿一把便撕裂了慕容遙的那一身墨衣,幾片碎墨布料凌亂落在那白皙身子上,更顯情色。“你……要干什么!”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在這樣的地方被撕裂衣服,以如此不堪的樣子暴露于人前,即便慕容遙早已心中有了準備,可似這樣的仍教他有幾分的抵觸。“干什么?”宮懿低低地笑了,“這還用問么?師兄不早已了然于胸了嗎?自然……是干你?!?/br>宮懿說著他以前從未說過的粗鄙話語,見到慕容遙臉上明顯的驚愕之色,他得意地笑了。若是以前的他,定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所以慕容遙會為此驚訝也是無可厚非,不如說宮懿只想破壞掉慕容遙心中曾有過的自己。既然當年百般偽裝都不過那樣的下場,倒不如做回真正的自己。“……我……不想在這種地方……嗯!”慕容遙不由得輕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