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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那是,要不是你事先叮囑,小陳怎么會知道你的口味,”風辭說著,拿起一盒遞給宋東陵。宋東陵抬了下眉,“我不吃甜的?!?/br>風辭放了回去,“那都是喬心的了?!?/br>喬心挑眉,“那當然得是我的,”她說著,又坐回了床上,眼珠轉了轉,左右打量了下兩人,突然冒出一句,“你們什么關系?”他哥與任何人有來往都有可能,但她壓根都沒想到,居然會是宋東陵。“男一男二的關系,”風辭隨口回,拿起手機,對宋東陵揚了下,“游戲,玩不?”外面的雨還未停歇,不停歇地敲打著窗扇,房間內(nèi)游戲技能音樂音效聲,也始終未停歇,不時插進幾聲大呼小叫,幾句抱怨。宋東陵偶爾抬眸時,瞥見對面風辭的神情,微微一怔。那人神情俱是漫不經(jīng)心,唇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偶爾開口回應一句,輕描淡寫,卻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肆意張揚。他眸光一轉,看向旁邊的女生,女生正咬牙切齒,手指恨恨地按著攻擊鍵,“看你還怎么針對我?!哥,這個人頭給我!”宋東陵低垂下眸,指尖滑動了下,看了下兩人那邊激烈的戰(zhàn)況,黑衣刺客弄死了敵對陣營兩人,獨獨留下了一個殘血的。他面無表情地,眼睛眨也不眨地,把敵方的水晶推了。剛剛報仇雪恨一雪前恥正準備嘲笑一波的喬心,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消失了。她怒而掀桌,“你為什么不等一會兒?!?。 ?/br>一口老血都梗在胸口了!宋東陵沒理暴躁如雷的喬心,看著風辭,直到風辭的視線從手機上移開,對上他的視線,才問了句,“還玩嗎?”“玩!”喬心連忙說,掃了兩眼旁邊這兩人高到令人發(fā)指的戰(zhàn)績,咬牙,“今天我要上王者?!?/br>有兩個高手組隊,排位上去非???,就是有一點。每次剛進入狀態(tài),游戲就他媽結束了……喬心一下午真真正正地詮釋了,什么叫躺贏……到后來,她都開始劃水了,滿峽谷浪,順帶著觀察兩位高手的風格,然后發(fā)現(xiàn)……她哥不愧是她哥。只要她有危險,就算是在峽谷的另一端,都能趕過來救人。不像宋東陵,就在旁邊看著她險些掛掉,然后慢悠悠地上前割了對方三個人頭。人比人,不是人!一直到晚上七點,喬心扛不住了,放下手機,伸了下懶腰,提議,“出去吃飯吧?!?/br>在私家菜館訂了個包間,三個明星外加自己的助理,共六個人,一起吃了頓晚飯。接著風辭就把喬心送走了。說是來探班,這丫頭倒好,玩了一下午的游戲,蹭了頓飯,沒了。臨走的時候,拉著風辭眉眼飛揚,“我讓凌琛一給我弄了角色,就在——”她皺眉想了想,“什么什么長安??”她想了半天,一時想不起來,擺手,“哎算了,管它什么長安,反正就是個電視劇,我經(jīng)紀人說還不錯,我要是進組了,你也過來看看我啊,到時候我請你吃飯。”風辭眉梢揚了揚,“你要演電視???”“嗯吶,”喬心語調(diào)微揚,“哥你都演戲了,我當然也得試試?!?/br>“……”風辭汗顏,“你是因為這個?”喬心理所當然,“對啊,再說,說不定還挺好玩的?!?/br>她說著鼻頭皺了下,明艷的容貌有了幾分俏皮,語氣卻有些不耐,“就是聽說主演是那個什么謝影帝,”她嘖了聲,“一瞧到他,我心里就不舒服?!?/br>她思索了下,慎重道,“所以我覺得,他肯定不是個好人?!?/br>……這感覺還挺準。不過風辭記得,書里的喬心沒有去演戲,撞見謝從嘉的時候,是在一次綜藝節(jié)目上,小姑娘家的心思淺,不會隱藏,被謝影帝不著痕跡地擺了一道,之后幾次粉絲風波,狠狠地吃了個大虧。怎么這次,提前撞上了?喬心照例仰頭近距離地欣賞她哥的俊顏,覺得這眉眼,這五官,越看越是她的男神款,突然福至心靈,“要不哥你也進那個組吧?到時候咱倆一起,肯定很好玩?!?/br>風辭勾了下唇,“行啊?!?/br>喬心頓時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對他眨了下眼,“那可說好了!”……回去的半路上,風辭接到一個電話。是林清月那邊的人打過來的。“想見我?”坐在旁邊正在低頭玩手機的宋東陵側頭看了他一眼。風辭沒注意,略一沉吟,“你把電話給她。”那邊的聲音很快就換成一個少女音,聲音有些怯怯懦懦。風辭靠在后座上,“找我有什么事?”“想出來?”“條件?!?/br>車內(nèi)并不安靜,電臺的音樂聲,摻雜著淅瀝的雨聲,風辭看著車窗上縱橫交錯的雨痕,神情漠然,耳邊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哀求聲,帶著哭腔。他的左手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握成了拳,指節(jié)泛白,聲音卻始終冷靜,甚至帶著幾分冷意,“再哭就掛了?!?/br>那邊哽咽了一下,又低聲說了下去。說得很亂,前言不搭后語,亂七八糟的,顯然思緒不太正常。風辭皺了下眉,“他們對你做了什么?”那邊愣了下,估計以為風辭是在關心她,開始東扯一句西拉一句,以一種含蓄委婉的方式表達出,看管她的人手段有多殘忍,嚇得她都不敢睡覺。她的語氣甚是可憐巴巴,帶著小心翼翼的期盼。風辭靜靜地聽完了,“然后呢?!?/br>他殘忍地打破林清月的幻想,冷酷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你覺得我是在心疼你?”“你以為你是誰?”這話一出,林清月幾乎要崩潰,哭著喊著,歇斯底里地質(zhì)問他,問他憑什么關她?!憑什么剝奪她的自由?!這話她不敢對看管她的人吼,因為那些人給她的感覺都太可怕了,讓她下意識遠離,而迄今為止,只有風辭,對她的態(tài)度還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