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9
不要我跟你視頻?”周予白反問。 “倒也不必,我能看見你?!笔捚淼?,“最后勞煩周總一件事,完成了就能見到喬咿了。” 周予白:“少廢話三個字,你是理解不了嗎?” “別急?!笔捚聿]有被這話激怒,他顯得更加暢然,道,“你從三叉路口,自己開車一路向西,行駛到最頂頭,我在那看到你,就把喬咿還給你?!?/br> “你讓我開車?!”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但是周予白還是忍不住暴吼出來。 “知道周少爺會開車,但我也沒見過,總是好奇?!笔捚硇Φ?,“對了,你還有二十分鐘。” 周予白拉開了車門。 “別急,先把你手機扔了?!笔捚淼馈?/br> 周予白拉著車門的手,皮膚上的青色血管都露了出來,冷聲說:“蕭祈,你應(yīng)該跟喬嵐一起去治治病?!?/br> 蕭祈慢悠悠說:“你可以不照做,周總是聰明人,也可以?;?,但喬咿,我就不能保證她會不會安全了。” “等著。”周予白說罷,拿著手機直接磕到了電線桿上。 屏幕碎成了渣。 他手撐著車身,使勁喘著氣。 但很快,他拉開車門,坐到了駕駛位,單手扯掉領(lǐng)帶,發(fā)動了汽車。 - 屋里,蕭祈拿著掛斷的電話,有些失神。 “他……照做了?”身后的周春芽不敢置信道。 蕭祈點點頭,不知為何,他從面前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失落的臉。 周春芽并未在意,她被不費吹灰之力辦到的事實弄得又驚又喜,感嘆著:“真沒想到,阿祈你還有這本是,能讓我們家這位大少爺跟個傻子一樣落到你手上!” “他不是傻子。”蕭祈手無力的垂在身側(cè),“我的話漏洞百出,以周總的能力,一定聽得出?!?/br> “你什么意思?”周春芽有點亂了,“他聽得出來,為什么還乖乖照你的話做?” 蕭祈低下頭,他的聲音發(fā)著顫:“因為他很在乎喬咿?!?/br> “太在乎了,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會受到傷害,他也愿意為她豁出去?!?/br>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我繼續(xù)再碼一更,但鑒于我一章能寫N個小時的手速,大家先睡吧,明早看。 第85章 不吃草 周春芽不愿相信這話,她親眼看著周予白當(dāng)年是怎么輕而易舉翻云覆雨的。 不僅可以毀掉周、喬兩家聯(lián)姻, 還能讓周秦瑞對她心生芥蒂。 這樣的侄子, 連她都怕三分, 說他會為了個女人連到手的集團都不要了, 周春芽是不信的。 但事實卻又擺在眼前, 周予白確實照蕭祈的話做了。 “不會中途變卦吧?”周春芽問。 蕭祈心里有底,說:“我去看看。” 周春芽走過去, 幫他整著衣領(lǐng):“你何必讓予白親自開車,攪了簽約就行, 就算老爺子再生氣,他最后也是周家的獨子?!?/br> “周家的獨子?!笔捚磔p聲重復(fù)著這句。 “怎么了?”周春芽想貼過去。 蕭祈推開了她。 周春芽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這么快就要變臉了?!?/br> “您答應(yīng)過我?guī)屯昴@一次, 就讓我離開的?!笔捚聿桓业戎艽貉炕卮?,他又道,“我覺得您此刻還是去守著老爺子,讓他知道身邊還有你,比較好。” 這個節(jié)骨眼, 周予白悄無聲息地從集團消失了, 那邊一定亂作一團。 周春芽顧不上感情上的不爽,翹起了嘴角:“嗯,阿祈說得對?!?/br> 蕭祈怕掩飾不住自己厭惡的表情, 搶在她前面, 出了門。 - 周予白并不是完全沒摸過車,他正規(guī)駕校畢業(yè),請得是一流私教。他很愛買車, 提了新車,也會在家里的私家場地開一會兒。 但僅限于此,上路他很有障礙。 幸好這處是郊區(qū),又是小路,兩邊麥田,一望過去,空無一人。 要說剛才蕭祈躲在哪出看著他,還有可能,但現(xiàn)在除非蕭祈長了千里眼。 周予白開了一會兒,實在喘不上來氣,他把四面車窗,包括天窗都打開了,明明風(fēng)凜凜地吹,他仍舊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像被抽煙了。 這條路嚴格上來說,只能勉強算是路。車碾著碎小石塊,塵土飛揚跋扈。 周予白抽了自己一巴掌,想讓自己更加清醒。 他別無他法,周圍沒有人,要往前開車是最快的方法。 他在來得路上,手機就不停地有人打來,集團那邊應(yīng)該早就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 周予白看了眼儀表盤上的時間,按原計劃,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簽約了。 找不到他人,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小王是跟他一起離開的,等聯(lián)系到小王,就會知道他去了哪里。 繼而查出他是為了誰,在這種重要的時候離開了集團,放棄了自己應(yīng)盡的職責(zé)。 蕭祈想要的就是這個,到時震怒的不光是周秦瑞,最先發(fā)難的會是董事會的人。 縱使周秦瑞再偏袒這個孫子,礙著臉面,也會秉公處理。 何況以周秦瑞的固執(zhí)性格,一定容不下周予白和這樣一個會讓他亂了分寸的女人在一起,那時周予白腹背受敵,處境不會舒服。 這些從周予白決定來找喬咿的那一刻,他就想清楚了。 他也不是不知道蕭祈的話里真真假假,參得都是水分,可他就是怕那個萬一。 甚至想,大不了就是被蕭祈耍了一趟,也最好是被他耍了一趟。 喬咿沒事就行。 周予白勉強把車停了下來,他趴在方向盤上不住地喘氣。 車剛才差點翻到旁邊的麥田里。 就在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了車身傾斜側(cè)翻的場景,玻璃撕碎,門框扭曲,他倒在座位上,鼻子里冒著血。 但那好像又不是他。 周予白終于看清了——那是他父親。 胸腔里頓時有血腥地味道往上涌,周予白眼前發(fā)黑,他使勁按著胸口,想抵過這陣子疼痛。 手指無意觸碰到戴在胸前的戒指。 周予白把它緊緊握在掌心。 這戒指是他在自己父親車禍現(xiàn)場撿到的,沒有實際意義,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那么一直戴著。 大概就像是份念想。 后來喬咿運動會跑完步,旁邊有男生拿著戒指給女生告白,周予白怕她羨慕,就取下來送給了她。 再之后兩人分手,喬咿將它物歸原主。 周予白就從那天起,又一刻不離身地戴著。 此刻指環(huán)深陷在他的掌心,硌出紅色的印跡,周予白呼出口氣,將它放好,重新發(fā)動了汽車。 開出稻田小路,終是是像模像樣的馬路了。 周予白早就認出這是通往樺市新建成交付使用的機場。 他看了眼時間,集團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