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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立馬轉(zhuǎn)向溫柔,溫柔顫顫地看著裕山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出什么。只見裕山拿出手機,無視了上面無數(shù)來自裕和的未接電話,撥通了五年未撥打過的裕和的號碼,隨后一把掐住溫柔的下頜骨猛地向地上砸去,溫柔只覺得腦海中“嗡”的一聲,有些眩暈,裕山就這樣跪在溫柔身上掐著他的下頜骨撥通了裕和的電話。“裕山,裕山你在哪里?。俊彪娫捯唤油ū銈鱽砹嗽:椭钡拇瓪饴?,聽這聲音像是在奔跑的樣子。“我在溫柔的公司,溫先生似乎有話對你說?!闭f完裕山便開了免提,將手機對著溫柔示意他開口說話,溫柔被掐著下頜骨但還是一字一句將剛才承諾的話說了出來:“裕和,裕和我從來,從來都不喜歡你,我們,我們分手吧。”“你在說什么??!裕山呢我要和裕山說話?!?/br>“嗯,我在?!痹I疥P掉了免提將手機重新貼在自己的耳旁,另一只手仍然死死地掐著溫柔的下頜骨。“裕山你冷靜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裕和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裕山打斷了:“哥哥,我在溫柔公司等你,頂層最里面的房間?!?/br>然后裕山掛掉了電話并將手機關機,然后另一只手掐著溫柔的下頜骨又狠狠地將他的頭砸在地上,然后起身拿起溫柔的手機一并關機。溫柔裸著下半身躺在地上,一面捂著自己的頭一面用手肘撐著地面直起上半身,他匪夷所思地望著裕山,半天才問出一句:“你……喜歡裕和?”裕山不躲不閃直面了這個問題,回答道:“沒錯,我喜歡我的哥哥?!?/br>溫柔張著嘴啞口無言,過了很久他才再次說話:“他可是你的親哥哥……”“那又怎樣?”裕山聳了聳肩絲毫無所謂。“……變態(tài)?!睖厝岵恢涝撛趺葱稳葸@種惡心的感覺,他覺得兩個親兄弟尤其是雙胞胎之間有愛戀之情真的是一件非常惡心的事情,這不符合常理不符合道德。“我變態(tài)?哈,是啊我的確很變態(tài),”裕山其實并不以為意,因為溫柔說的沒有錯,他的確是個很變態(tài)的人,但是有一件事是溫柔不知道的,裕山很想知道溫柔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會是什么反應,于是他接著說:“但是你知道嗎?溫暖喜歡你很多年了,她對你的愛意只會比我對裕和的多而不會少的。”“你胡說八道信口開河!”溫柔當場就急了,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種事情,這超出了他的預料,他極力地在抗拒這個事實。“我信口開河?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溫暖看她會不會驚慌失措,或者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打個半死然后讓她過來看看她是什么反應?”裕山很平淡地說著,一旁的溫柔卻已經(jīng)像是瘋了一樣。“不可能……不可能的!溫暖只是比較黏我……她會對我耍脾氣會對我撒嬌全都因為她都我meimei,是被我寵大的!她的那種感情才不是喜歡!你這骯臟小人不要隨意踐踏我meimei對我的親情!”溫柔幾乎是用了自己最大的聲音吼出了這段話,但是對于裕山來說完全沒有攻擊力。“你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你在和裕和交往嗎,是溫暖告訴我的,她求我把裕和從你身邊奪走?!?/br>“你知道你為什么每次碰到特別喜歡想要交往下去的人卻屢屢失敗的原因嗎,是溫暖拆散的,她非常厭惡你的花心,恨極了你的水性楊花,可是她拿你沒辦法,她干涉不了你的私生活,因為在你心里她只是你的meimei,一旦她勸阻你說不定會引起你的厭惡,所以她從來都是假裝不知道,你不僅喜歡和女人搞連男人都不放過,所以你知道溫暖一直以為付出為了不讓你被別人搶走付出了多少嗎?”“你這個斯文敗類,表面裝作成功人士、慈善家、優(yōu)秀的企業(yè)老板,然而你私下卻是個十足的衣冠禽獸,你以為你做的那些勾當都沒有人知道嗎?”“你從來不在乎你床邊躺著的人是誰,因為你每天身邊躺著的人都不一樣!你享受著這種新鮮感,并且為之瘋狂,同時交往了十幾個人這種事情你也真的干的出啊,那你為什么不干脆玩十幾人疊羅漢算了?嗯?謊稱自己沒有虐待的癖好而實際呢?你很喜歡野戰(zhàn)對吧,喜歡那種有可能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那種刺激感,每一個和你上過床的人都被你拉到外面做過對吧?”“你以為我是怎么知道這些的?是溫暖告訴我的你個傻逼!”“你放屁!”溫柔徹底急了,他嘶吼著想要反駁裕山的胡言亂語,然而卻因為一時氣急敗壞說出了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一句話:“我根本不可能看上溫暖那種人!”“溫暖,這就是你日思夜想拼命想要奪回來的好哥哥的?”裕山突然沖著房門口說了一句這樣的話,溫柔始料未及立馬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發(fā)現(xiàn)自己的meimei正低著頭站在門口。“小……小暖?你……你什么時候……來的……”溫柔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試圖起身走向溫暖卻被裕山一腳踩在了胸口。“從我掐著你的下巴開始溫暖就一直站在那里了,你可能沒看見吧,溫暖剛出現(xiàn)的時候看見我掐著你的下巴眼神仿佛想要把我碎尸萬段一般,”裕山停了一下,余光瞥了一眼沉默的溫暖腳下再一次使上了勁,踩得溫柔面目猙獰十分痛苦,裕山這時接著說:“我現(xiàn)在呢要感謝你,因為你剛才的那句話我可以肆無忌憚地折磨你了?!?/br>“裕山放開我哥哥?!边@時溫暖冷冷在一旁說出了一句話,裕山本想直接一拳搗在溫柔的臉上然而在聽到溫暖的這句話之后他有些不理解地望著溫暖問:“溫暖,你是抖M嗎?他都這么說你了你還要護著他?”“不關你的事?!睖嘏淠卣f道。溫柔這時看見自己的meimei還會為自己說話以為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于是他拼命地抓著這根稻草乞求著:“小暖!小暖!救救我!我剛才一時糊涂說話不經(jīng)大腦思考你不要往心里去!”此時裕和正好趕到他見溫暖站在門口想也沒想就進了房間,然而沒想到看見的場面是如此混亂——一個赤身裸體的女性跪坐在地上發(fā)愣,裕山一腳踩在溫柔的胸口上,溫柔一臉狼狽地看著門口的溫暖,而溫暖一言不發(fā)地站著散發(fā)著若隱若現(xiàn)的殺意。裕和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首先要阻止裕山的沖動,于是他沖到裕山面前一把抱住裕山哭著說:“裕山我們回家吧,回家吧……”“回家?回哪個家?我們有家嗎!”裕山趴在裕和的肩膀上冷笑了一聲,他推開了裕和說道:“為什么你們一個兩個都要護著這個畜生?”“裕山!你冷靜點!”裕和也很生氣很著急,他不知道應該怎么讓裕山冷靜下來,而這時人們往往會把不安轉(zhuǎn)變?yōu)楹鹇暟l(fā)泄出去。裕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