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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們差不多的年紀(jì),白白嫩嫩,模樣乖巧,看起來有些怕生,躲在夫子后面,只露出半個身體。 妙妙也飛快地看過他們,她注意到,這屋中還有好幾個與她年紀(jì)差不多的小姑娘,妙妙對上她們的視線,害羞地朝著她們笑了笑,露出了臉頰上兩個甜甜的小酒窩,才隨夫子走了進去。 “這位是原妙瓊,以后也要在學(xué)堂中上課了?!?/br> 上族譜后,妙妙也終于有了大名。妙妙是娘親取的名字,妙妙舍不得丟掉它,所以名字中只多了一個瓊字,而瓊這個字是原定野親自挑的。 夫子給妙妙指了一個空著的書案,妙妙便提著書袋走了過去。 她的位置離陸越有些距離,陸越朝著她擠眉弄眼,很快又被夫子一聲呵斥叫了回去。妙妙收回視線,從書袋里拿出了老夫人給她準(zhǔn)備好的課本與紙筆。 夫子又道:“將昨日布置的功課呈上來?!?/br> 室內(nèi)的孩童們頓時慌亂起來,本來安靜的課堂出現(xiàn)了嘈雜的聲音。 夫子拍了拍桌子:“安靜!” 然后他點了一個學(xué)生的名字,由那個學(xué)生開始,按著順序開始檢查昨日布置的功課。 夫子年有四十,蓄著長須,神色嚴(yán)肅,看起來兇巴巴的。妙妙縮了縮腦袋,心中想:這就是平時陸哥哥常說的,會打手心的夫子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掌心,打手心可疼了呀。 要交功課,連陸越也顧不上她了,忙不迭攤開紙奮筆疾書。 “你叫做原妙瓊嗎?”坐在妙妙左邊的是一個小姑娘,說話也細(xì)聲細(xì)氣,溫溫柔柔的,她友好地道:“我們聽陸越說起過你,他把你叫做妙妙meimei,我也可以叫你妙妙嗎?” 妙妙連忙坐直了身體,撫平了衣角上的褶皺,對她點了點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 鄰座的小姑娘更高興了,杏眼彎了彎。她偷偷看了夫子一眼,從袖中掏出一顆糖,趁著夫子沒注意時飛快地塞到了妙妙的手心里?!拔医刑圃骆?,陸越說你比他小,那我就比你大啦,妙妙meimei,你得叫我jiejie?!?/br> 妙妙又重重地點了點頭:“姝姝jiejie?!?/br> 她手里頭握著那顆糖,舍不得吃,小心收好了,心里頭便已經(jīng)如已經(jīng)吃到糖一樣美滋滋的。 學(xué)堂里的jiejie真好呀! 妙妙方想完,便聽到一道驚天動地的哭嚎聲響起,把她嚇了一大跳。妙妙連忙抬頭看去,就見一個學(xué)生嚎啕大哭,而夫子拿著竹條打在他攤開的手心上,每打一下,小孩的哭聲就更大一聲。 妙妙連忙縮起腦袋,目露驚恐。 “妙妙meimei,你別怕。”唐月姝溫柔地給她解釋:“是張清偷懶沒完成功課,夫子才會處罰他。夫子雖然有些兇,但只要你好好把功課做完了,夫子就不會打你了。” 妙妙聞言一瞧,聽夫子把人教訓(xùn)了一通,又叫下一個人上來檢查功課。果然如唐月姝說的那般,那位同學(xué)的功課認(rèn)真完成,夫子便表揚一番,放他走了。 妙妙這才長舒一口氣。 她小聲地問:“那若是我太笨了,做不出來,會不會也被夫子打手心呢?” “你要是有不懂,那就來問我。我比你大,來學(xué)堂也比你早,這些我都會了。”唐月姝說話語速慢悠悠的,貼心地解釋清楚:“夫子從不怕學(xué)生笨,就怕學(xué)生調(diào)皮搗蛋。夫子最討厭我們把不懂的東西憋著,夫子說要勤學(xué)好問,若是問得多了,夫子還會夸你。只要你好好完成功課,夫子便不會打你了。” 妙妙點頭。 唐月姝又問:“妙妙meimei,你先前在家中讀過書嗎?” 妙妙想了想,點了點頭。 雖不是家中教的,可她在夢里讀過,從去年冬天開始,太子哥哥就在教她讀書認(rèn)字,到了原家之后,奶奶也還夸過她。 唐月姝杏眼笑得彎彎:“那就更不用擔(dān)心啦!” 被她一安撫,妙妙也放下心來。 唐月姝又趁著夫子檢查功課的時候,一個一個給她介紹同窗。 “這是張清……那是杜立行,他平日里學(xué)的最快,是學(xué)堂里最聰明的人了?!?/br> 妙妙一聽,立刻興致勃勃地問:“那和陸哥哥比,誰比較聰明?” 唐月姝聞言驚訝:“陸越?他可是我們學(xué)堂里最笨的同學(xué)了?!?/br> “怎么會呢?”妙妙眨了眨眼:“陸哥哥說他是學(xué)堂里最厲害的學(xué)生,天天都被夫子夸,做什么都厲害?!?/br> “妙妙meimei,你是不是被他騙了?”唐月姝早就聽陸越提過好多遍妙妙meimei,知道兩人原先認(rèn)得,此時也認(rèn)真地糾正道:“他每天都不完成功課,上課時也不愛聽,還總愛搗亂,喜歡捉弄別人,每天要被夫子打好多下手心呢,他是學(xué)堂里最調(diào)皮的同學(xué)了。” 可是陸哥哥可不是這樣說自己的??! 一個是心目中的厲害哥哥,一個是剛認(rèn)識的溫柔jiejie,兩邊口徑不一,妙妙左右為難,不知道該相信誰才好。 正巧,夫子也叫到陸越的名字了。 陸越捏著一沓白紙,腳步慢吞吞地走到夫子面前。夫子一檢查他的功課,險些氣歪了鼻子:“陸越,你又偷懶!” “夫子,我沒偷懶,只是時間不夠,才沒寫完?!标懺浇妻q地說:“若是您再晚些時候叫我,我就能將功課完成了?!?/br> “這紙張墨跡未干,大字也是胡寫一通,昨日布置下的功課,你到現(xiàn)在才急匆匆補,還敢說沒有偷懶?”夫子又檢查:“昨日教的內(nèi)容,你背下來了沒有?” 陸越支支吾吾,背不出來,夫子果然大怒。 夫子拿起竹條:“手伸出來?!?/br> 陸越背著手,有些不情愿:“夫子,你再多給我一點時間……” “不但沒完成功課,還滿口胡話,胡攪蠻纏,今日我罰你五下?!狈蜃影逯?,很是嚴(yán)厲。 若是放在平日,陸越當(dāng)然不在意,他挨過的打不知幾何,但今天不同了。 他眼角余光瞥見妙妙目瞪口呆的小臉,心中懊惱不已。他只顧著高興,結(jié)果忘了沒做功課就要在meimei出丑。他以前把自己夸得那么厲害,妙妙今日才第一天來,他怎么能在妙妙面前暴露呢? 再說了,他也的確覺得自己起天下第一厲害的小孩,只是學(xué)堂里的夫子有眼無珠。 陸越:“那能不能留到明天?” “十下。” 陸越不敢回嘴了。 他再看看妙妙,索性一狠心一閉眼,伸出了手。 他在心中想著:今日這丑是出定了,不過還好他早就和妙妙說過學(xué)堂里的夫子兇。 他還想著:不管等會兒夫子打得有多用力,他也一定要努力憋住,千萬不能在妙妙面前出丑,一定要讓meimei知道自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算是夫子也…… “啪”! “嗚哇——”小孩的哭嚎聲響徹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