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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長了,垂在耳側(cè),徐簡只能看到他仍如白雪的面頰。鄔臨寒一直在反復(fù)彈奏同一首曲子,徐簡抬起頭,發(fā)現(xiàn)四周的墻上是模糊的,電視柜上依稀掛著一副照片,看樣子是一隊年輕夫婦的結(jié)婚照。隨后徐簡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元神似乎能觸碰到屋中的物品。他伸手撫上剛請,能感受到上面冰冷的溫度。“他醒了?!彼尾匦薜穆曇粽f道,“你的元神在他的幻境里具象化,他可以直接攻擊你,要小心?!?/br>徐簡忽略那個聲音,朝著鄔臨寒身邊走過去。男孩兒的身上裹挾著潮水般的悲傷,讓他幾乎也要跟著喘不過氣。他走到鄔臨寒身邊,鄔臨寒并沒有看向他,仍舊是不停地彈奏著曲子。徐簡在他身邊的長凳上坐下,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睛里是止不住的心疼。他的母親死后,后來又經(jīng)歷了什么?誰來照顧他?這些,徐簡無從得知。鄔臨寒彈了一會兒曲子,停了下來。他似乎仍然看不見旁邊的徐簡,自己一個人站起身走向了廚房。徐簡跟著走過去。鄔臨寒從冰箱里拿出了食材,開始做飯。火苗跳躍,周圍的溫度升高,映照在少年瑩潤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生氣。鄔臨寒像是熟門熟路,很快就給自己煮好了一碗泡面,端到客廳坐下。拿起遙控器,放了一個古地球時代的經(jīng)典恐怖片。“……”徐簡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有一個秘密連宋藏修都不知道,作為一只成精蜜獾,徐簡很害怕人類的恐怖片,尤其是那種很貼近現(xiàn)實生活的。是以此刻,徐簡只能強行讓目光貼在鄔臨寒的臉上。鄔臨寒端著泡面,眼睛一瞬不順地盯著屏幕,晶晶有味地吃著泡面。陰森森的音樂讓徐簡極度不安,他站在窗簾旁邊,接著窗簾的視角遮擋住屏幕。片子里正放到高-潮部分,徐簡曾經(jīng)被宋藏修強行劇透過這片子的劇情,知道此時吱吱呀呀的響聲所代表的,是有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從樓上爬了下了。而就在這時,鄔臨寒的泡面吃完了。他站起身來走去廚房,客廳里就只剩下徐簡一個人。“aaaaaaa……”電視里傳出那種嗓子破掉的聲音,又像是在鋸木頭。徐簡不小心晃了一眼,嚇得渾身僵硬,轉(zhuǎn)過頭,面朝著窗戶外面。他本只是想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結(jié)果看到巴在窗戶上的一雙藍(lán)色的眼睛。“……草草草宋藏修你大爺!”徐簡忍不住破口大罵。宋藏修還一眼莫名奇妙,“我好心進(jìn)來保護(hù)你,你這什么態(tài)度?!?/br>“沒你能有這破事兒嗎?!”“徐簡,你這生活態(tài)度不行。出了事兒就要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而不是一昧地責(zé)怪……”“滾!”唰——徐簡把窗簾給拉上了。他沒注意到屋中的恐怖背景音樂停了,屋里冷氣超標(biāo),他只覺得后背發(fā)涼。一回過頭,看到一個小男孩站在他跟前。這場景,簡直跟恐怖片里一模一樣。“!”徐簡貼著墻往后縮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男孩兒。鄔臨寒面無表情,轉(zhuǎn)過身,拿著掃帚打掃房間。“呼?!毙旌喪嬉豢跉?,但想到自己剛才那副慫樣,又有點尷尬,暗自嘀咕:“他看不見我吧?”“應(yīng)該看得見吧?”宋藏修的眼睛出現(xiàn)在旁邊的白墻上,也有點不太確定。徐簡抽起桌上的水果刀,插了上去。“……匿了,拜,有事call?!?/br>墻上的藍(lán)眼睛這才消失了。徐簡正把墻上的水果刀取下來,去廚房收拾了垃圾出來的鄔臨寒走出來。徐簡正擋在過道上。他到底能不能看見我?徐簡糾結(jié)的時候,鄔臨寒拐了個彎,繞過他,走了出去。徐簡終于取下了刀,扔在旁邊的水果籃子里,跟著鄔臨寒出了門。鄔臨寒走到垃圾站旁邊,開始按照星際時代垃圾分類原則進(jìn)行投放。干垃圾,濕垃圾,廚余垃圾,可回收垃圾,創(chuàng)新型垃圾……因為某些垃圾分類不合格被垃圾桶警告,鄔臨寒不得不把垃圾拿出來重新分。瓜子殼是濕垃圾,濕紙巾是干垃圾……等他好容易合格投放后,天上下起了小雨,小孩兒的頭發(fā)被打濕。第49章8.3日六千暴雨接踵而至,將人打的渾身濕透。鄔臨寒小跑著回到家中,用毛巾擦干頭上的水珠。去浴室洗了個澡,站在鏡子前自己吹干頭發(fā)。他看起來有好好聽母親的話。按時吃飯,打掃房間,照顧好自己。坐在書桌前認(rèn)真寫作業(yè),喝一杯牛奶,在十一點時準(zhǔn)時睡覺。中間徐簡試圖引起鄔臨寒的注意,但鄔臨寒好像真的看不到他。徐簡不禁疑惑,鄔臨寒真的醒了嗎?屋里空調(diào)開的很低,到了夜晚就會涼。再怎么說也是小孩子,并不能把自己方方面面都照顧好。看了一眼墻上走到三點的時鐘,徐簡拿起空調(diào)板把溫度調(diào)高了些,走過去把快掉在地上的被子撿起來,重新給他蓋上去。鄔臨寒卻忽然睜開了眼睛。徐簡動作一怔,倒也不躲,與他面對面地看著。鄔臨寒的眼睛很特別,在黑夜里也泛著晶亮,純粹像湖水,又神秘似星空。徐簡與他對視片刻,幾乎要被這雙眼睛吸入進(jìn)去。“鄔臨寒,你醒了么?”他輕聲問,也怕驚醒了他的夢。鄔臨寒看了他一會兒,閉上了眼。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去。徐簡嘆了口氣,在他身旁的空位處躺下。胳膊枕在腦后,望著天花板發(fā)呆許久。第二天早上,徐簡是被隱約的鍋碗碰撞聲喚醒。他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身上搭著冰絲柔軟的涼被。那孩子……徐簡揉了揉太陽xue,起身下床。因為這一次是強行入幻境,徐簡的元神頗有些耗費,再這么呆下去,對兩人都是致命的損傷。本以為鄔臨寒還要繼續(xù)裝聾作啞,但徐簡下樓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桌上有兩份早晨。今天有客人要來嗎?徐簡還在疑惑。鄔臨寒從廚房走出來,手上端了兩杯牛奶。徐簡的狗鼻子非常靈敏地嗅到了其中一杯放了美味。“蜂蜜!”他溜達(dá)到桌邊。鄔臨寒面色沒昨天那么陰沉,不過也仍舊沒看徐簡一眼。把帶了蜂蜜的牛奶放在一份煎蛋旁邊后,就自己坐到另一邊吃起來。徐簡很自覺地坐下開動,倒從來沒想過會在幻境里吃到鄔臨寒親手做的飯。蜂蜜牛奶實在是絕色,煎蛋也做的很有質(zhì)感,徐簡吃了兩口,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