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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到他和別的男人親密你就一點不生氣?!我不信!”肖暢停下了腳,一臉漠然地看著他。“我不妨告訴你,不止梁驍這一個,顧承宇,還有你們隊里的江逸辰,都和他搞在一起。你又算個什么東西?他有正眼看過你嗎?沒有吧?我來告訴你為什么,因為你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李牧博獰笑,“你充其量只不過是他的一條狗罷了?!?/br>肖暢緩緩蹲在了他的面前,眼里是滿滿的冰冷。“想激怒我?我靠訴你,沒用?!本酒鹚念I(lǐng)子,又狠狠甩到地上,肖暢擲地有聲,“我喜歡的人,做他的狗我也愿意?!?/br>“你也不看看你喜歡的人是個什么東西!”李牧博幾乎是怒吼出聲,“你當(dāng)他是個寶貝?我看他比什么都臟!也只有你們這種傻逼瞎了眼才會喜歡這種貨色!”聽到這話,肖暢的眼睛瞬間發(fā)紅,拳頭捏的喀喀作響,整個人幾乎要噴出火,“媽的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你來?。〈蛩牢野。∥业故且纯搓犛逊甘乱院竽莻€唯利是圖的東西會怎么撇清關(guān)系!”“老子不要他撇清關(guān)系,老子自行退出!”說著,肖暢就狠狠一拳砸下來,直接把人打得鼻血橫流。李牧博眼前一黑,腦袋里嗡嗡作響,頓時覺得自己可能要交代在這里了。這時,好像有幾個人從車庫另一頭走了過來,為首的那個男人很高,徑直抬手?jǐn)r住了肖暢。還有救!知道肖暢打紅了眼,李牧博怕真的會死,連忙拉住了男人的褲腳哀求,“救救我,救救我,他要殺了我?!?/br>慌亂之中他似乎把眼前人當(dāng)成了學(xué)校巡邏的警衛(wèi)。卻沒有想過,這人周身散發(fā)的強(qiáng)大氣場,豈是尋常警衛(wèi)所能擁有。肖暢起初被攔住還很暴怒,結(jié)果在看到這人的時候卻是一愣。“……你怎么在這?”虞琛沒有回答他的疑問,垂頭瞥了一眼抓著自己褲腳瑟瑟發(fā)抖的人,面無表情道:“就是他?”肖暢知道他問的是什么,咬了咬牙,脖子一梗,“這事我能解決,不需要你幫忙?!?/br>“沒想幫你?!庇蓁∫膊豢此?,慢條斯理地拿出了一副白色手套戴上,道,“他的隊友不能出事。”“你……”肖暢緊緊皺起了眉,“你打算怎么樣?”“至少不會頂著攝像頭打人?!庇蓁∑乘谎郏届o的話語里帶上了絲嘲諷。肖暢這才猛然抬頭去看頭頂?shù)臄z像頭,紅點不亮,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關(guān)掉了……李牧博雖然神智不清,但是如果到這個時候還沒聽出來他們是一伙的,也枉為他能考上大學(xué)的智商了。松開虞琛的褲腳,他連忙用手撐著后退,眼底寫滿了驚恐,“cao,你也是秦予槐那個賤……唔唔唔唔啊……”侮辱性的詞匯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見虞琛半蹲下身,一只手攥住頭發(fā),另一只鉗制下顎,清脆的喀噠一聲響起,李牧博的下巴就被卸了下來。動作行云流水,快、狠、準(zhǔn),一氣呵成。從他提起褲腳下蹲到整個車庫里只剩下李牧博嗚嗚嗚的聲音,不過幾秒鐘。肖暢怔住了。讓他驚訝的不是虞琛卸掉下巴這個行為的本身,而是那一刻他身上散發(fā)的可怕氣場。他像是在做一件無比自然的事情,仿佛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遍,嫻熟輕松到宛如踩死一只螞蟻。他面無表情,眼底毫無波瀾,渾身上下卻釋放著攝人的狠戾。肖暢毫不懷疑,如果剛才被折斷的是李牧博的脖子,這個男人也不會有更過激的表現(xiàn)。他的手有些微微打顫。眼看虞琛把人單手拎起來,甩給身后跟著的兩個人就要走,肖暢忍不住叫住了他。“你……你要把他怎么樣?”虞琛看了他一眼,神色依舊淡定自若,波瀾不驚。他緩緩摘掉了手套,隨意地塞進(jìn)李牧博淌著口涎還在吱聲的嘴里,讓他徹底沒了聲音。轉(zhuǎn)過身,虞琛淡淡道:“讓他不開心的人,還留著做什么?!?/br>肖暢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大別墅,上樓梯的時候正好被秦予槐抓了個著。“你干嘛去了?”秦予槐抱著手臂,一步一步從二樓走了下來。天氣有些冷,他穿著寬大的棉質(zhì)睡袍,緊緊裹著纖瘦的身體。一眼就看見了肖暢凌亂的發(fā)型,皺巴巴的衣服,還有衣角褲腳上的灰塵,不用想就知道他干了什么。“你是不是找李牧博麻煩了?”秦予槐一邊走下來一邊訓(xùn)他,“我都說了不要再理,我會……喂!”話還沒說完,肖暢就連跨了兩步,走上前一把摟住了他的腰把他從臺階上抱下來,箍進(jìn)了懷里。“……怎么了?”秦予槐被他兩條手臂緊緊摟住,少年的身上還帶著室外的寒意,但是衣衫下的軀體卻是溫暖舒適。肖暢抱著他也著急不說話,只把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貼著他的脖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小秦哥……”他出聲喊他。“嗯?”見肖暢沒有其他舉動,秦予槐也不掙扎,只當(dāng)是弟弟在和他撒嬌。“我希望你幸??鞓??!毙尘従忛_口,聲音沉沉,“你快樂比什么都重要。”讓你不開心的人,無論如何都要讓他滾蛋。即使是……那個看起來很可怕的人。他說的很懇切,微沉的聲音里是飽漲滿溢的情感,秦予槐一時間有些觸動,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腦勺,溫柔道,“乖?!?/br>肖暢不說話了,抱著他的手緊了緊,又松了松,柔軟的發(fā)在他的頸間蹭了蹭,深深嗅聞著他身上才沐浴過后的清甜香氣。是聞嵐哥特地給他買的沐浴露吧,怎么味道這么甜呢,像水蜜桃一樣。想著,肖暢放開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對不起啊小秦哥,我還沒洗澡……”“沒事,快去洗吧。”秦予槐摸了摸他的頭,“早點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呢?!?/br>肖暢從莫名情緒里走了出來,垂眸又看見了秦予槐大片白膩的肌膚,難免有些心猿意馬。伸手摟住他的腰,他站在矮一階的臺階上,把頭在埋在他身上使勁蹭,“小秦哥,你也再來洗一個嘛,和我一起……”“你想得倒是美!”秦予槐還沒說什么,肖暢后腦勺就先狠狠挨了一巴掌。一回頭,正是剛剛健身回來的江逸辰。摘下掛在脖子上的毛巾,他甩手就往肖暢背上招呼,“小小年紀(jì)就知道耍流氓,還不趕緊滾!”肖暢一邊反抗,一邊被打得嘰哇喊叫地跑了。江逸辰擦了把汗,黑著臉怒視他的背影滾遠(yuǎn),然后在轉(zhuǎn)頭面向秦予槐地瞬間目光又溫柔了起來。“練得不錯嘛?!鼻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