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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yīng)你!”這句話就像回聲一般不斷回放在肖楠的腦子里,頓時讓他無法思考現(xiàn)下的情形。“是不是我束手就擒,你就放了他?”語不驚人死不休,韓誠接下來說出的話更是炸飛了肖楠的思緒,回過神來後肖楠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大吼出聲,“韓誠,你瘋了!”此刻的岸邊已經(jīng)被數(shù)十輛警察包圍,彌漫在整個河岸上的是不絕於耳的警報聲,聽到肖楠的話,韓誠只是回過身對著肖楠將中指再次豎著放在了自己的唇間。五十一、溫柔的懲罰(上)“是不是我束手就擒,你就放了他?”語不驚人死不休,韓誠接下來說出的話更是炸飛了肖楠的思緒,回過神來後肖楠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大吼出聲,“韓誠,你瘋了!”此刻的岸邊已經(jīng)被數(shù)十輛警察包圍,彌漫在整個河岸上的是不絕於耳的警報聲,聽到肖楠的話,韓誠只是回過身對著肖楠將中指再次豎著放在了自己的唇間。“喂...”韓誠雙手插在風衣口袋里走向岸邊的時候,肖楠喉嚨里咕噥出了一下,卻始終沒有讓其成聲,只是覺得那個昂首闊步走向“自首”之路的男人和以往那個長期壓迫著、禁錮著他的男人有些不同了。“蛇四,我敢保證你會因此後悔!”當目視著韓誠和那些警察簡單對話了幾句後,其中一個警察摸出那副白亮的手銬時,安源回頭咬牙切齒地對著蛇四說道。“呵呵,悉聽尊便!”蛇四倒也是一條漢子,目睹韓誠被警車帶走後,果真解開了肖楠身上的繩索,然後一把將肖楠推下了水。“蛇四!”安源見狀幾乎是幾步就沖到了船只的最邊緣,當看到肖楠掙扎了幾下在水面上滑動著時,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肖楠會游泳,幸好!────────幾天後,C市拘留所,安源帶著一眾人或靠或站在拘留所邊的高墻上,在生澀沈重的鐵門從內(nèi)被拉開的時候,一個個全部站直了起來。看著從里面走出來的胡子拉碴的韓誠,安源幾步走過去,好笑地打量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良久笑道,“這下我們的韓大少又有一項人生閱歷了,蹲號子,哈哈哈!”韓誠倒是絲毫沒有介意安源拿他這幾天牢獄生活來消遣,而是用無比肯定的語氣問道,“我能這麼快出來,砸了你不少銀子吧?”安源聞言抱手說道,“可不?六千萬的貨沒了,還砸了上百萬的打點費進去,其中還不乏動用了很少動用的人脈,算起來,這次的損失要上億了?!?/br>“這次的事兒,一切損失從我?guī)ど蟿澃?。不然你也不好和弟兄們交代,大馬那邊,我會盡快讓他們再送一批貨過來?!表n誠邊說邊朝安源為他準備的車子上走去,臨近拉開車門的時候,韓誠回頭,“安源,這次韓柯恐怕也幫了不少忙吧,要知道這次的事兒,不是空有錢就能解決的?!?/br>安源聞言一愣,以韓誠的精明,他早該知道瞞不過的,對著韓誠肯定的眼神,安源點了點頭,“韓柯他因為這次的事兒,被降了一級,不過還算是個頭子。”韓誠原本搭在車門上的手因為安源這句話生生抖了一下,終究還是連累韓柯了。不過這也不錯,兄弟嘛,有難同當,韓誠這樣想著,心里不禁釋懷起來,況且他相信以韓柯的本事,職位升遷的問題不過短短時間。離開晦氣的拘留所,韓誠直接驅(qū)車回到了公寓,從見到安源到離開,韓誠一個字也沒提及肖楠,不是因為他不擔心,而是他相信安源的辦事能力,更相信只要他一打開公寓門,就能看到肖楠的完好無缺的身影。17層公寓,電梯到達的“叮咚”聲音顯得很是明顯,跨出電梯門,韓誠取出鑰匙,轉(zhuǎn)動門鎖。肖楠早就得知韓誠會在今天“出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驅(qū)使,或許是韓誠為了他賠了將近一億的巨款,或許是因為在韓誠為了他走向警察的高大背影,總之他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了一桌的餐點。就像此刻,韓誠剛剛開門進來,見到的就是肖楠系著圍裙從廚房里端出一份蔥爆羊rou正要放到餐桌上的樣子。兩兩相對間,肖楠本來叫聲“主人”的,卻突然覺得有一種愧疚感讓他難以在韓誠面前再抬起頭來。眼前的韓誠因為幾天沒清理,儀容顯得有些亂,但卻多了一種平時很難見到的那種成熟男人的魅力,略帶滄桑。韓誠拖下那穿了幾天的風衣,見肖楠沒有說話,只是瞥了一眼那滿桌花樣百出的菜色就往里面的臥室走去。沒想到肖楠比他自己還快,看穿了他想要先洗澡換衣的想法,肖楠搶先一步朝臥室沖去,隨後便想起了淋浴被打開的聲音。韓誠走進浴室,滿滿的一浴缸水已經(jīng)在那了,淡淡的精油氣息飄散在浴室里面,浴缸外伸手可及的是一套剃須刀工具和毛巾、沐浴露等東西,一切就好像那次自己為肖楠所做的一般,韓誠至今還能回想起那晚肖楠的熱情和主動,然後他們第一次去了巷街,見到了蛇四,到現(xiàn)在,不過十天不到,卻像是已經(jīng)過了很久...很久。見到韓誠進來,肖楠又是一句也沒說地退了出去,等到韓誠清洗完後打開浴室門的時候,放在浴室門口的又是一套嶄新舒適的居家服。在韓誠的記憶里,這恐怕是肖楠第一次如此主動盡責地履行了他作為“奴隸”的義務(wù)。五十二、溫柔的懲罰(中))見到韓誠進來,肖楠又是一句也沒說地退了出去,等到韓誠清洗完後打開浴室門的時候,放在浴室門口的又是一套嶄新舒適的居家服。在韓誠的記憶里,這恐怕是肖楠第一次如此主動盡責地履行了他作為“奴隸”的義務(wù)。韓誠勉強用叉子叉起盤子里最後的一塊牛排,七分熟弄成了八分熟,韓誠瞧了一眼定定站在旁邊至今還是一言未發(fā)的肖楠,心里該不該告訴他要是不會烤牛排能不能直接叫西餐廳做好了送過來。叉子放下時觸碰到盤子的聲音并不大,卻讓肖楠頓時覺得緊張起來,他自己龜縮著不開口是他理虧膽小,但韓誠卻是恰恰相反。“是你去找的蛇四,還是蛇四找上的你?”果然,在肖楠還在腹誹著不妙的時候,陰仄仄的問話已經(jīng)開始。肖楠知道韓誠是不會事先知道是不是他先去找的蛇四,所以說這個答案是握在他自己手中的,他答“是”或者“不是”韓誠都沒有理由懷疑,但想起韓誠這個驕傲高貴無比的人因為他前一刻還在拘留所里,以往的那些謊言和死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