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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緊,這麼久不上你,是想念主人的寶貝得緊麼?”韓誠一巴掌拍在肖楠已經(jīng)被類似肛管的管子肆虐過的臀瓣上,發(fā)出一聲yin靡的聲響。被韓誠不留情面的羞辱,肖楠因為突如其來的劇痛漲紅的臉變得青白,後xue卻因為韓誠的一巴掌吃痛更加緊縮了起來,鮮紅的魅rou一寸一寸地包裹住體內的巨大,帶給韓誠一波高過一波的刺激。“小賤貨,想要夾斷主人的命根嗎?”韓誠一邊說著一邊在魅惑的菊xue中做著原始的動作,直到兩人的喘息聲都逐漸厚重起來。“??!”喘息一聲,感覺到一股熱流刺激到自己生痛并隱隱生起了快感的腸壁上,肖楠連忙將意識移到了自己的從頭到尾還沒品嘗到快意的分身上。用手細細描摹著,看著那接近完美的形狀在自己的掌下跳突,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次的韓誠不由生起一種純逗弄的愉悅,“小楠兒想不想這里解放???”主奴的差距,在zuoai的時候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主人永遠是獲得快感的那一方,而奴隸永遠只有將自己的一切,包括靈魂獻祭出去之後,而後如螻蟻一般匍匐在掌控自己命運的主人手下,祈求那難求的一點恩賜。出奇的,這次韓誠并沒有再為難肖楠,在肖楠緊抿唇瓣,迷蒙的媚眼中霧氣化作真正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的時候,輕松地便將肖楠送上了天堂,下腹一陣收緊,得到極致快感的肖楠最後只能任由韓誠抱著進入了疲憊的夢鄉(xiāng)。知道這幾天肖楠承受的已經(jīng)到達了一種極限,直升機里的威脅,地下室里的壓迫,再到剛才自己施以的懲罰,韓誠覺得這些對一個鄙陋的奴隸來說,太過普通,但對於眼前乖乖躺在自己身邊的肖楠來說,韓誠覺得夠了。想到這,夜幕中,一個溫柔的親吻已經(jīng)落在了肖楠的額頭上,鼻翼擦過肖楠因為疼痛和屈辱而被汗水浸濕的幾屢短發(fā),韓誠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為什麼總想要離開我,我對你還不夠放縱嗎?”───────────────────────────────第二天,因為韓誠不忍心打斷肖楠的美夢,存積在肖楠身體內一夜未清洗的液體發(fā)揮出了極大的威力,肖楠發(fā)燒了。接到陳叔電話的韓誠幾乎在第一時間匆匆讓楊心懷推掉了公司接下來的所有會議,急忙趕回了家。“少爺?!毙P處,陳叔一邊接過韓誠的西裝一邊追著韓誠上樓的步伐,“少爺不用擔心,醫(yī)生說發(fā)燒是因為胃病和酒精過敏加上發(fā)炎的緣故,大約吃了藥休息個幾天就能好,現(xiàn)在就是缺個能夠照顧他的人...”韓誠拉扯著頸前的領帶走到三樓便不耐煩地阻止陳叔下面的話,“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這段時間我允許他們父子見面?!?/br>跨進三樓,韓誠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肖楠乖順躺在被子里的身影,寬厚的被子里從中間隆起來了一塊,幾根手指緊緊地揪在平順的被角處,顯示出被子里的人睡得并不是很安穩(wěn)。走進床邊,俯視著被子里的人影,赤裸的身子已經(jīng)讓陳叔套上了干爽的睡衣,昨夜經(jīng)過自己親身洗禮過的身子也恢復了往日一般的純凈。“不...不要,我不要回去,不!”注意到肖楠伸出被子外的手,韓誠彎身正想將肖楠的手移動到被子里的時候,豈料原本睡夢中的人突然大叫著坐了起來,緊閉的雙眼也在下一刻猛然掀開。落空的手就這樣停留在被子邊緣,肖楠目光回到清明的瞬間便看到了一臉不悅盯著自己的韓誠,然而他并不知道若不是自己夢中無意識的那句夢話,韓誠此刻的不悅應該是溫柔才對。“不要回去,楠兒是不想回哪去啊?”韓誠不著痕跡地收回自己的手環(huán)抱在胸前,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被韓誠毒蛇般的眼光一瞪,肖楠的噩夢頓時清醒了一半,這才意識到,夢里的噩夢根本不算是噩夢,而眼前這個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噩夢。肖楠的噩夢,韓誠。二十八、你是在勾引我嗎在被子里窩了不短時間的肖楠身上還帶著一點難以表述的溫濕,在韓誠不悅的目光下開始慢慢冰瑟,想起昨天韓誠的懲罰,肖楠攥了攥被子下開始冒出冷汗的手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我...我沒有...”為什麼心里還要這樣抵抗,既然已經(jīng)被抓回來了,那麼為什麼還不能做到乖乖認命,兩年多前,是老天給自己開了扇僥幸的窗口讓自己逃脫,現(xiàn)在老天自然也有權利關上這扇窗子,連帶覆滅窗外那美妙的青山綠水,還有...自由!肖楠這樣想,但是心卻總是感覺被什麼東西向外拉扯著,恰在這時,門外把手的一聲輕響抓住了肖楠壓抑的心跳。門縫慢慢的擴大,肖父端著一碗看起來很是清爽的香粥走了進來。“爸???”看清了來人後,肖楠幾乎是猛然一抖,不自禁地朝韓誠臉上望去,帶著害怕和一絲絲的不確定。“先生?!毙じ赶仁菍ψ约旱膬鹤訙睾鸵恍Γ会峋椭踔斜P的姿勢朝韓誠行了一禮。韓誠并沒有忽略肖楠在看到肖父出現(xiàn)時突然升騰起來的緊張,讓肖楠稍微安心的是韓誠并沒有發(fā)怒,而是冷冰冰地走到床側面的書桌前坐下,“是陳叔讓你上來的?”聲音并不慍怒,卻帶著一種絕對的權威,肖楠一聽便聽出了此話的意味,肖父的出現(xiàn)是經(jīng)過了眼前這個男人的默許的,想到這里,肖楠緊繃的身子驟然放松了下來。寬闊的豪華房間,三個人一個半躺在床上不敢出聲,一個站在門邊保持行禮的姿勢,最後一個自在地坐在老板椅上,隨意拿起了桌上高檔的打火機把玩,打量著兩個因為自己的存在而不敢稍有動作的人。良久,韓誠嗤笑一聲,打火機的聲音忽響忽停,一簇簇藍紫的火苗隨著韓誠的大麼指的動作忽閃忽滅,在安靜的氛圍里營造出一種令人脊骨發(fā)寒的邪氣。“如果你想讓你兒子病才好一點就喝一碗冷粥的話,我不介意你繼續(xù)站在那里?!被饳C的火苗消失的最後一刻,韓誠終於出聲。伴隨著肖家兩父子溫馨喝粥的是韓誠煩悶地查閱電腦里一些地產(chǎn)界大新聞的鍵盤敲擊聲。“xx年xx月,房地產(chǎn)指數(shù)xxxxxx漲幅為xx...”雖然想努力忽略自己不去看肖楠父子倆,韓誠不停地敲擊鍵盤,轉換著不同的網(wǎng)站和新聞內容,但渾然不覺十個手指的速度隨著肖家兩父子間的淡淡溫馨已經(jīng)慢了下來。敏感的肖楠怎麼會察覺不到韓誠的異常,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