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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東宮難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3

分卷閱讀43

    不想因為自己的身體而耽擱了行程,所以一直隱忍不說。

等到了忻州太守府外,李承勛從馬上下來,腳一軟,險些倒了過去,還好他緊緊抓住了韁繩,在快要倒下時扶到了馬的身上。

小高眼疾手快,已經(jīng)上前將李承勛扶住,李承勛示意他放開自己,故作無事的說道:“沒什么,就是有些不習(xí)慣,你放開我吧?!?/br>
用完了晚飯,李承勛回到房中,小高照例給李承勛換藥。

李承勛的手臂,經(jīng)過了四五天的用藥,已經(jīng)結(jié)了痂。但是因為傷口太深,北邊氣候又干燥,時不時的就會有血從結(jié)痂處滲出來。

今日趕了一天的路,傷口果然因為經(jīng)不起這一路折騰,又裂開了一部分。

小高將李承勛手上的繃帶拿下,看著出血的傷口直皺眉,而后給李承勛在傷口四周用濕巾帕擦了擦,才給他重新上藥包扎。

這一切做完后,小高便端著臉盆出去,門剛一打開,就見云陽站在外面。

小高忙道:“將軍,這么晚您怎么來了?!?/br>
云陽不答話,看了一眼盆中浸著血的巾帕,就徑直往屋里走去。

屋內(nèi)的李承勛早已經(jīng)聽到了動靜,忙把衣袖放下來,坐到了床上。

云陽走進內(nèi)室時面容冷峻,半分表情也看不出,他走到李承勛床邊就停了下來,之后低著頭看著李承勛,一句話也不說。

李承勛不自覺的往里靠了靠,有些心虛的看著云陽,說道:“這么晚了,云將軍來有什么事?”

李承勛的左臂剛好是在床的外側(cè),云陽彎下身子,捉住他的左臂,之后將中衣的衣袖捋上去。

李承勛的左臂被包扎的嚴(yán)嚴(yán)實實,看不出里面的傷勢如何。

“是被杯子劃傷的?”云陽問道。

李承勛不敢再看云陽,低下頭,聲音有些發(fā)顫的回道:“是……”

云陽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承勛,而后坐到床邊,身體慢慢的靠上李承勛的上身,直到將臉貼到李承勛左耳邊才停下來。

“真的是被杯子劃傷的?”云陽又問了一遍。

李承勛被呼出的熱氣弄得全身發(fā)麻,更加不敢直視云陽。他清楚云陽根本不會相信自己被杯子劃傷成這樣的謊話,可是若是說了實話,更不好辦。若是讓云陽知道自己劃傷了自己,必定會追問原因,那該怎么去解釋。

當(dāng)下,李承勛明知瞞不過,卻還是得瞞下去。所以只能與云陽盡量疏遠(yuǎn)一些,于是他用自己沒有受傷的右臂努力推開云陽,說道:“云將軍,我確實是被杯子劃傷了,也沒什么大礙。天色不早,明日還要趕路,你快回去歇著吧!”

云陽被推開了半尺,之后李承勛就再也推不動了。李承勛清楚剛剛那半尺若不是云陽有意往后自己也是推不動,于是也不再用力嘗試把云陽推得再遠(yuǎn)些。

至少現(xiàn)在這個距離,兩人之間還能正常的說幾句話。

云陽嘆了口氣,認(rèn)真的看著李承勛:“阿勛,我不希望你有事情瞞著我?!?/br>
李承勛低著頭沉默不語。

“從前,你有什么事總會第一個與我說?!痹脐柼置畛袆椎哪X袋,“可是現(xiàn)在呢?”

李承勛抬頭看著眼前的云陽,卻不知該怎么回應(yīng)他。他不想瞞著云陽,可是這種事情,他如何能開的了口?

云陽接著說道:“大夫說你身體一直不好,一則是因為中毒的緣故,二則也是因為你的性子,從來都是喜歡把事情埋在心里。這樣日子久了,真的不好?!?/br>
“我知道?!?/br>
云陽笑了笑,輕輕的揉著李承勛的腦袋:“不要把所有事都一個人來承受,要與我說,知道嗎?”

“嗯……”

“阿勛,你要聽話。”

……

李承勛最終還是沒有與云陽說實話,只是迷迷糊糊滿口答應(yīng)不會有事情瞞著云陽,但還是一口死咬說傷口是被杯子劃傷的。他自己安慰自己,想著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瞞著云陽。

只要自己不喝酒,毒應(yīng)該不會發(fā)作,等到了徐州城見了弘濟上人,將身上的毒解了,毒發(fā)的事就可以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所以就這一次,只瞞云陽這一次。

趕了二十多天的路程才出朔州,從朔州出了長城便到了回紇的地界。

回紇名義上是大唐的藩屬,但國中諸事都是由自己打理。自先帝冊封回紇可汗為單于大都護之后,回紇的牙帳也南遷到了單于都護府。

長城以北是草原荒漠,人煙罕至,雖然早已寫信告知回紇可汗借兵一事,但一路走來也未見有人前來迎接。

一直到第三日正午,李承勛等人用完午飯,坐在地上休息。自忻州那一晚之后,云陽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異常。就算云昶回朔州之后,云陽也沒有與李承勛表現(xiàn)的太親近。

此刻李承勛坐在石頭上喝著水,云陽就坐在一旁看著。

忽然,云陽站起身警惕的看著四周,一臉的凝重。李承勛放下水壺,疑惑的看著云陽,問道:“怎么了?”

“有人來了。”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便有一隊人馬要喝著往這邊來。領(lǐng)頭的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少年,穿著立領(lǐng)對襟的胡服,披著鮮紅色的披風(fēng),一臉的稚氣,看他的發(fā)飾,分明是回紇貴族的打扮。

那幾十個回紇人騎著馬耀武揚威的圍上來,舉著大刀,嘴中吼著聽不懂的話。

過了一會兒,少年抬手示意他們停下來,而后對李承勛說道:“你們是什么人,竟敢擅自到回紇來?”

李承勛此時已經(jīng)到了馬上,禮貌的回道:“是葛勒可汗的客人?!?/br>
那少年呸了一聲,說道:“胡說!你們必定是偷越關(guān)津的唐人。還不快快下馬,束手就擒?!?/br>
“我確實與葛勒可汗有約,前方不遠(yuǎn)應(yīng)該就是可汗牙帳,你與我一同前去,便知我說的是真是假?!?/br>
少年舉起腰間的大刀,仰起頭,甚是得意的說道:“要見就下馬,跪下來讓我們綁著去見可汗?!?/br>
“抱歉,我是客人,不是犯人?!崩畛袆酌鏌o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飛揚跋扈的少年。

“客人?”少年冷笑道,“你可別逼我動手,沒用的唐人!”

章三十三

李承勛并未回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