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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司抱住西瓜,說:“你兒子運動細胞這么好?”祖曜澤不以為然,“狗急跳墻?!?/br>林司笑著推了祖曜澤一把,說:“快,我想看看著什么高科技?!?/br>西瓜的眼睛一直盯著飛機,林司抓都抓不住,跟著跑了一路,看飛高了,還抬起身子扒,扒不到就開始叫。林司趕忙起身把狗叫了回來,他打了下狗頭,讓他之后不許在外面亂吵。西瓜被林爸爸打了,委屈地窩去了祖爸爸腿間。沒傷心多久就被手機顯示屏上的即時成像吸引,興奮地要用爪子按。祖曜澤把cao作儀抬高,西瓜也跟著起身,林司見狀把西瓜抱回自己懷里,拽著西瓜的耳朵問:“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貪玩?”“隨誰?”祖曜澤把狗撈了出來,自己躺去林司腿上。林司牽著他的一只手,說:“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br>“不是你就是我,就這你還不知道?”祖曜澤拉過林司的另一只手,讓他扶著cao作器,說:“你來控制?!?/br>“怎么弄?”“跟遙控飛機是一樣的,這是前后左右,這是高度,會了嗎?”祖曜澤演示時,林司一直盯著那人的鼻子,根本沒聽,結(jié)果祖曜澤還真把東西給他cao控。林司提心吊膽地摸索了會兒,漸漸也上手了,他給祖曜澤指哪里是他們常吃飯的地方,哪里是西瓜的學(xué)校,哪里又是他上班的必經(jīng)之路。他沒有從這個角度俯瞰過自己常住的這片區(qū)域,一切是既熟悉又新鮮。祖曜澤溫柔地看著林司,問好玩嗎,林司點點頭,覺得挺有趣的。祖曜澤聽到這話放心地閉上了眼,“你覺得有趣就好?!?/br>宜傳游戲的事情終于塵埃落定,林司作為項目的主導(dǎo)成員之一自是逃不了慶功宴的。祖曜澤當晚也在,算作被謝錦年邀請的客人。他只略喝了兩杯就擺手說夠了,周圍的人看他興致不高,也不多勸,反正今晚的主角不是他,都跑去灌謝錦年等人。林司算是喝得比較多的,主要還是因為在其中年紀較輕,無法推拒。林司喝醉分幾個狀態(tài),先是長膽兒,然后是話嘮,最后是發(fā)瘋。這瘋時要再多灌幾口,不過一小時就該吐了。散伙時祖曜澤扶著爛醉的林司進車,拍了拍他的臉提醒,別吐車上。林司乖乖點頭,抱著祖曜澤的外套縮在后座。等到了地方還要求祖曜澤背他上樓,祖曜澤怕他難受,并沒有用背,而是抱。林司一路算是老實,哪里想到他剛躺上沙發(fā)突然又蹦了起來,祖曜澤嚇了一跳,以為他難受,趕忙遞過垃圾桶,林司卻搖搖手,問:“阿祖你是不是不高興我送你無人機?”他聲音軟軟糯糯的,像只小刷子,輕輕撓著祖曜澤的心。祖曜澤心里奇怪他怎么會問這個,自己三天兩頭的帶著西瓜在外放風(fēng)玩機器,不高興這話是從何說起啊。他蹲到林司前身問:“我沒有不高興,我挺喜歡的,你怎么會這么覺得?”林司捧著他的臉,歪著頭又說:“你騙人,你一定不滿意的,我知道你想要戒指,但是我不能送給你?!?/br>祖曜澤臉色一僵,按住林司的手,“為什么呢?”“因為我給不了你想要的,給不了你承諾,也不想有約定,我怕完成不了?!?/br>“怎么會。”祖曜澤吻了下林司的手心,“有什么完成不了的,你就在原地站著,我完成給你看?!?/br>林司垮了嘴角,“我就是怕你完成啊。你一定要出柜嗎?”祖曜澤起身親了下林司的額頭,輕聲說:“不一定,不出也能好好的?!?/br>“真的嗎?但如果發(fā)現(xiàn)了呢,發(fā)現(xiàn)了,不值得的?!绷炙狙鲱^望著祖曜澤,“會后悔的?!?/br>如果不是確定林司真的喝醉了,祖曜澤都會以為這人是在借酒裝瘋地跟自己提分手。他不知道林司這腦袋瓜里裝了什么東西,要求開誠布公的是他,現(xiàn)在胡思亂想的也是他。祖曜澤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沒做好,到頭來竟被人按上了“不值得”、“會后悔”的結(jié)局。這種話量誰聽了都會氣不過,他放開林司,說:“那何必等以后,我們現(xiàn)在就分手吧?!?/br>林司搖頭,抱住祖曜澤的腰,靠在他身上,說:“但是我喜歡你,我不想跟你分開啊。”祖曜澤心里剛沖起來的那團氣,立馬就被一句“喜歡你”給打散了。他不想聽林司繼這個話題,捏住林司的嘴,不讓那人說話,只問他去不去睡,用點頭或者搖頭回答。林司乖乖點頭了,祖曜澤這才放開他。他剛要開口,祖曜澤瞪了他一眼,林司還會怕,輕輕拉了下祖曜澤的手,討抱。祖曜澤把人放到床上,換了衣服,蓋上被子,一切都弄好,才坐到床邊。情侶間的白頭偕老本就是向往大于現(xiàn)實,祖曜澤也不敢百分之一百地保證自己跟林司一定能過得多開心,關(guān)系能維持多長久,但至少在當下,他是朝著攜手共進在相處經(jīng)營的。這段關(guān)系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林司主動。祖曜澤心里對這種情況雖然得意,并不代表他會一直舍得林司對他的付出。他還擔心自己會追不上林司的喜愛,哪里知道林司心里真實想法竟是如此消極。怪不得他當初隨口提出柜時,林司的反應(yīng)就有些反常。原來不是怕,是根本不想自己說。祖曜澤知道林司心里有些膈應(yīng)為什么他對宋仕詣對謝錦年的反應(yīng)來得那么及時,而對他當初的小圈套就硬是隔了一周。祖曜澤并不想解釋,因為沒什么實質(zhì)作用,只是顯得自己好像做了很多,但事實上他又什么都沒有做。那一周,祖曜澤把出柜、自己跟林司的感情、日后會做出的選擇都順了個遍,把一切決定都想清楚了,這才跨出了那一步。要不他也不會在林司表現(xiàn)出不安時,當機立斷決定拋下北京的一切來到上海。換一個通俗的說法,祖曜澤的那一周都在思考要不要跟林司“結(jié)婚”。如今這個結(jié)婚對象卻說,我并沒有這個打算,我不想給你任何承諾,我們未來不會在一起。一句話,徹底辜負了他的感情跟在感情中所作出的抉擇跟讓步。林司看他時總是含情脈脈,讓祖曜澤錯以為自己一直被崇拜跟愛慕的。他從沒懷疑過林司,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是這樣,但以后就說不準了。經(jīng)過今晚,祖曜澤再看林司都會思考自己跟他的這場戀愛對于林司來說到底有什么意義?自己對他又算是什么?林司早上起來看身邊沒人,忙出門去找,最后看到祖曜澤在客房,松了口氣。那人看著很是疲憊,林司猜想大概是自己昨晚喝多鬧了,又給祖曜澤添麻煩。林司先去洗了個澡,又把早餐做了,他今天可以晚些去公司,正好可以等祖曜澤醒。沒想到祖曜澤睡了一上午,都不見有起來的架勢。中午林司要跟謝錦年吃飯,耽誤不得,只好走回客房,親了下祖曜澤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