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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林堇曄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的,我們陰差陽錯的交際相逢但也只是擦肩而過,一句故事畫上句號就是結(jié)局。”“當(dāng)初在我尸化時你若不管我任我自生自滅才是結(jié)局,你救下了我給了我永無止境的永生于我而言只是故事的開篇?!?/br>“你不許我死,導(dǎo)致了我后來的無盡孤獨跟寂寞,是你造成了這一切!”黑七呆滯的站著,怔忪的望著面前痛苦質(zhì)問他的林堇曄心口似被一只手用力攥住一樣,讓他有點呼吸不了。良久。黑七避開二人交匯的視線強硬的推開他。“你襲擊我父親的飛行器導(dǎo)致我們分開,后來又多次謀劃害他,不殺你已是情分。”“林堇曄你別再糾纏不休了。”見黑七要走林堇曄有種從未有過的恐慌,他知道一旦放任黑七離去以后將很難再尋回他。“即使你用蠻力強留下我但留下的也只是一具沒用的軀殼?!焙谄叩囊痪湓捵屃州罆现共?。他明白黑七說的是對的,哪怕自己再強大但在更強大的他面前,他依舊只有無力。凝望著黑七漸行漸遠的背影林堇曄只剩下滿心的絕望。灰影基地。白岐從培育室出來回住處,人剛在門口站定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腦中響起。‘故障已修復(fù),契約激活,是否重新綁定?’白上神“……”良久。白岐嘴角微揚眼中劃過溫和的笑意,‘同意綁定?!?/br>傍晚。白岐出了基地來到林中,背著手目光幽深的眺望著遠方。一架飛行器出現(xiàn)在視野中,剛開始只是一個小黑點,后來逐漸變大,最后降落在叢林中。卷起的微風(fēng)中,飛行器門打開,黑七從里面出來了。看見逆光中裹著一身璀璨晚霞的白上神,黑七咧嘴心酸一笑,“渣爹,我回來了。”白上神回以一笑,坦然的敞開雙臂,“本上神在呢。”黑七再也忍不住,飛快沖上去撲到了白岐懷中緊緊抱住自家一點都不慈祥的老父親,他也說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委屈什么。玫瑰莊園。失去黑七的莊園似乎失去了全部光彩和活力,寂靜無聲宛若墳?zāi)挂粯印?/br>林堇曄敞開四肢躺在全是刺的玫瑰林中,闔著雙眼呼吸全無像是死了一樣。這片玫瑰園是他為他種的,但是他好像并不喜歡。查西秸站在花圃外又恨又悲的望著猶如行尸走rou般的林堇曄,心如刀絞。“值嗎?”久久的死寂。良久,一個輕如嘆息的聲音從花圃中傳來,“他值得一切?!?/br>在林堇曄已經(jīng)模糊的記憶中,他像一個完美的機器一樣枯燥無味的活了半生,直到遇見了黑七,他生命中唯一的例外。林堇曄人生中最大的錯誤就是和黑七有了交際。但林堇曄也承認,他生命中最大的慶幸也是有了黑七留下的痕跡,哪怕那片痕跡被踐踏的血rou模糊。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若時間可以重來,林堇曄依舊選擇和黑七相遇,但他會選擇在逃出復(fù)鍇工廠的那一日死掉,讓故事畫上句號就此終結(jié)。一千兩百多年的等待太苦,他怕了。“我?guī)湍??!?/br>查西秸顫聲開口。即使怨他癡情恨他無情,但他終究不忍見他痛苦。“我?guī)湍惆阉一貋?。?/br>只要你所求,只要我所有,我全部給你。老師,這是我的心你看見了嗎?第253章陷阱二十臥室。白上神慵懶的倚靠在床上點上事后一根煙,目光散漫淡漠的盯著從浴室出來準(zhǔn)備穿衣裳的袁斯。“你是一直記得還是后來恢復(fù)的?”白岐突然的問題打的袁斯措手不及。袁斯套衣服的動作驀地一頓,像是僵了似的背對著白岐沒了動靜。白岐吐出的煙霧模糊了臉,他斂回目光望向上空扯了下唇角,“素日里我時而脫口而出幾個原本不該屬于這個世界詞匯,你總能接的上?!?/br>“我曾跟你談天道,世界規(guī)則,這可不是一個凡人聽的懂的。”“上回二區(qū)遇襲我一直猜測是兩撥人,其中明著的是查西秸,但凡人縱使再強大也傷不到我的神魂?!?/br>“后來那股偷襲我試圖將黑七的契約從我生魂中抽離的人是你吧?”白上神從從容容的分析推理著,袁斯自始至終都背對著他沉默的聽著。白岐猜測的不錯,那日試圖將黑七從他神魂中抽出的人的確是袁斯,但因會傷到他所以中途停止改作中斷契約斷了二人綁定的神識。“袁斯?!?/br>“白玄橦……亦或者你還有別的名字?!?/br>“嘶——”白岐被掉落的煙灰燙了一下,驚的袁斯回頭。“從上界下來了?”“……”袁斯不作聲。“當(dāng)年……”“當(dāng)年咱倆斗的天昏地暗,我屠了你一族,虐的你生不如死,今朝你狗皮膏藥似的跟著我一世世糾纏不清?!?/br>“你說你賤不賤?”“或者,一切都只是你的計劃,目的是報復(fù)我。”“不是。”袁斯驟然開口。白上神玩味的盯著袁斯,直盯的他狼狽的收回目光不再直視他。“你可以辯解反駁我的,比如死撐著不承認。”袁斯語塞。他不是不諳世事的青澀毛頭小子,更從沒低估過白岐的聰明,此時此刻再用借口百般遮掩就真的是個笑話了。白岐嗤了一聲下床套上衣裳徑自朝門口走去,袁斯想阻攔但卻因他一個凌厲的眼神瞬間又縮回了手。“我姑且再叫你一聲袁斯。”“細算來咱倆都一把年紀(jì)了,論輩分即使在曜荒也受的住后世小輩們一聲老祖的尊稱,年輕人的套路咱再撿回來玩太幼稚,少不得被人罵為老不尊。”“活到咱現(xiàn)下的歲數(shù)再去在意的真不多,過往的恩怨宛若云煙早該消散于時間中,你何必執(zhí)著呢?”“不會消散。”袁斯語氣強硬,目光灼灼的凝視著白岐。兩人目光交纏在一起,一呼一吸間似已是滄海桑田。良久。白上神斂回目光譏誚的嗤笑一聲,“成熟點吧老東西?!?/br>白岐出了臥室,在身后的門合上的一瞬他噙著的懶散的笑也頃刻間消失。原地站定片刻,他漠然離開,在一個飛行器機艙里找到了正跟米肅斗嘴的黑七。將黑七拎出機艙,白上神淡聲詢問,“當(dāng)初在末世時我有讓你裝一些糧食吧?”黑七點頭。是在白羅鎮(zhèn)時坑了林堇曄跟魏寧一把從他們眼皮下面截胡的,劫回的物資被他裝在空間攜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