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8
院本本分分做了一段時間的導(dǎo)師后白上神不禁有些無聊了,雖然養(yǎng)老的生活很自在但相比文職他覺得武職更適合自己。現(xiàn)在的院生太嬌氣,有種稍用點力都可能捏死的感覺。每每在班內(nèi)院生那受到憋屈的白岐都暗自腹誹,若擱在曜荒換作他座下的徒弟,估計他早上手把人揍一頓扔回下界歷劫了。“程導(dǎo)師——”白上神正坐在學(xué)院內(nèi)的公用椅上看有色小人書,突然一聲叫喊驚的他趕忙將少兒不宜的‘名著’藏起來。“程導(dǎo)師,三號器械室有一級二班的院生在打架!”白上神默了片刻。‘打架本上神也管?’一幫熱血少年郎年輕氣盛打上一架不挺正常的嘛?‘既然是你班上的人,理論上你得管?!谄叩?。白上神不耐的站起,認(rèn)命的朝三號器械室趕。剛剛正看到精彩處呢被打斷,討厭!白岐一路來到三號器械室外,刷了光腦留下記錄打開室門進(jìn)入到室內(nèi)。器械室內(nèi)光線昏暗一片靜謐,只有部分尚在運行中的儀器閃爍著微光,除此外屋里面壓根看不見一個人,更別提打架了。‘有詐!’黑七瞬間拉響警報警惕四周。白岐當(dāng)然看出有詐,不過……白上神唇角上揚,反手鎖上門后朝室內(nèi)中央走去,靜謐的空間里除了白岐本人的腳步聲外幾乎再聽不見別的聲響突然——‘上神,身后藏有人?!?/br>白上神微微歪頭,一道紫色的雷電擦著脖頸而過打在了儀器上。裹著噼里啪啦炸裂的雷電的拳頭從背后兇猛的砸向白岐,白岐側(cè)開一半身體靈敏的避開,反身抬腿狠踹向偷襲者的腹部。偷襲者悶哼一聲趴在地上,上半身因痛劇烈的抽搐幾下。偷襲者裹著一套不合身的衣裳,臉上遮著面具隱去真實的相貌,可即使如此白上神仍一眼看出他是田非朔。“廢物。”白上神薄唇微啟,冰冷的吐出兩個傷人的字。田非朔兇狠的瞪向白岐,‘廢物’二字似是觸動了他某根神經(jīng)刺激的他再次爬起沖向白岐。白上神避開田非朔的一次次攻擊。田非朔沖一回,他便反揍回去一次,幾番下來直打的他鼻青臉腫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白岐居高臨下冷漠的俯視著腳下喘息的田非朔,周身外露的氣勢凌厲逼人叫人宛若身負(fù)千斤重?fù)?dān)般倍感壓力。若不是田非朔剛才的攻擊中并無殺意白上神早一招秒了他了,才不管他是誰的外甥侄子。“騙子!”“程言翎你混蛋?!碧锓撬穳阂种榫w啞聲咒罵著。有點懵的白上神“……”‘兒砸,你說原主程言翎和田非朔二人間曾經(jīng)不會有一段不可講的孽緣吧?’白上神訕訕的問。白岐雖曾猜測田非朔和原主是舊識卻從未往.jian.情上想,畢竟二人明顯不是一個模式里的人。但……看看田非朔此時幽怨的模樣,委屈的語氣,白上神不禁有點拿不準(zhǔn)了。“無故攻擊導(dǎo)師,最晚后日讓我見到你的家長?!?/br>不愿再和田非朔多呆,白上神撂下一句話后便冷漠離開器械室。請家長這招都是舊地球老師用剩的套路了,但招不在新管用就行。未來聯(lián)邦各院校上百年來從未出現(xiàn)過請家長的例子,田非朔成了先驅(qū)者。覺得丟人的田非朔原本準(zhǔn)備死撐著‘抗旨不尊’,但對付硬骨頭白上神有的是招,單是田非朔所剩無機(jī)的可憐個人信譽值都不夠扣了。二人交鋒臨了自是老怪物白上神穩(wěn)cao勝券,田非朔憋屈的打電話回了家。田非朔父親戰(zhàn)亡,母親不管他,他的監(jiān)護(hù)人是當(dāng)今在職的聯(lián)邦元首。收到消息的元首整個人都懵了,許久沒回過神,田非朔慫恿自家舅舅別過來并順帶發(fā)個文件狠狠批白岐一頓。元首呆了半響才憋出一句,“乖外甥,程軍長……不好惹呀?!?/br>田非朔“……”監(jiān)護(hù)人元首到底沒親自到場,而是指派了秘書長前去。他的借口是工作繁忙實在脫不開身,畢竟是一星元首嘛,但真正的原因是他嫌丟人。秘書長領(lǐng)命苦哈哈的來到院校,一向冷漠疏離不易親近一人之下的秘書長見到白岐時也不由陪上笑。“程軍長,有段日子不見了你……”套近乎的話剛講一半白上神就打開了田非朔素日里的各項成績和評分打斷了他,“我們談一談田非朔在校時的表現(xiàn)吧?!?/br>“很不理想啊。”秘書長“……”秘書長在白上神的辦公室里呆了一上午,工作能力有目共睹的他在踏出屋門后三魂都像丟了一半。看見田非朔時一臉復(fù)雜的看了許久,最后深深嘆口氣,“祖宗哎,你可長點心吧?!?/br>田非朔“……”請家長一事于所有院生而言是一件既新奇又丟人現(xiàn)眼的事。都是半成年人了,鬧出點事還得把爸媽叫到院校內(nèi)挨訓(xùn)說出去的確很不光彩,田非朔理所當(dāng)然的成了聯(lián)邦軍校的熱搜頭版人物。而院內(nèi)導(dǎo)師們的心理是:不愧是程軍長,這波.sao.cao作六六六!出了田非朔的事后院生們一時間都乖了許多,生怕自己成了下一個倒霉蛋,丟不起那人啊。深藏功與名(不存在)的白上神貓上清靜的樓頂搬個椅子躺下偷懶。‘上神,你不找他了嗎?’糾結(jié)許久的黑七按捺不住的問出了口。雖然他隔三岔五的搞事情很是期待看到大型離婚現(xiàn)場,但渣白真安分下來了他反倒有點不安,戒.色的渣白忒不正常了。瞧著渣白養(yǎng)老的架勢似乎真有安于現(xiàn)狀混混沌沌湊合一生的打算。闔眼狀似小憩的白岐不予理會黑七的詢問,似乎真睡著了一樣。‘你打算渣渣回頭忌葷戒.色了?’黑七又問。‘兒子。’白上神一聲喟嘆開了口,‘做人的滋味如何?’‘??’被問的猝不及防的黑七頓時不禁有點懵。‘……還不錯吧?!瘧?yīng)該說是非常不錯。‘有吃有喝,可以體驗各種模式下的生活?!隙ū茸鲆淮涞臄?shù)據(jù)好。‘剛做人肯定新鮮,等日子久了就習(xí)以為常了?!?/br>白岐勾唇戲謔一笑,但繼而又?jǐn)苛嘶厝セ謴?fù)老神自在的模樣。‘在人界——飯涼了可以熱,但心冷了還可以再暖回來嗎?’黑七再看不出白岐的異樣就真蠢了,他不清楚白岐怎么了故而遲疑著不知該怎么回才是正確答案,畢竟說的多錯的多。‘兩種假設(shè)其實差不多?!?/br>沉默許久,黑七猶猶豫豫的開口,‘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