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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玩了半宿的游戲,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早飯都沒吃。紅燒茄子,油燜排骨,西蘭花……伙食還不錯,沒有它討厭的芹菜。黑七滿意的點頭。見它坐下后悶頭吃的香甜段一鶴不禁啞然失笑。“柳澈,你和簡哥是什么關(guān)系?”一旁的段一鶴狀似隨口問道。黑七自從來隆金后便一天到晚呆在屋里不出門,外人根本見不到它。段一鶴雖時而來給它帶飯但黑七跟個尾巴似的和白岐形影不離,當(dāng)著白岐的面他即使好奇但也不便問出口。“我爹?!?/br>黑七干脆的回道。段一鶴“……”借口可以再隨便一些嗎一點可信度都沒有。見實話實說他不信,黑七呵呵一笑扯個謊,“簡洛是我哥。”“我是親生的,他是撿來的?!?/br>段一鶴“……”滿嘴謊!簡洛的個人信息檔案他看過,上面明明白白寫著獨(dú)子,父母是警察。“你不信?”黑七問。“我跟簡洛的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其中的艱難曲折現(xiàn)在道來都是辛酸淚啊?!?/br>從二人被追殺到相遇,因同是天涯苦逼人于是聯(lián)手。再到一世世的輪回,自己在白渣渣的壓迫下艱難生存著,過程可不是一般的心酸。“……”段一鶴。“快點吃飯吧,別涼了?!?/br>鑒定完畢,妥妥的熊孩子一枚。白上神值班監(jiān)督二號餐廳的犯人用餐。百無聊賴的站完崗正往回走打算回去時,一個蓄謀已久的人影突然出現(xiàn)將他劫走。感受到來人熟悉的氣息,白上神陰謀得逞似的勾下唇角,根本不做任何反抗任由他將自己擄去。不算憐惜的被按在堅硬的墻壁上,有一點點的疼。白上神抬頭,望見一張有點陰郁的臉。“敢襲擊獄警,膽肥了?。俊卑揍靶?。“你不來見我,所以我只有親自來找你了?!睖貙つ暤?。“見你做什么?打你一頓?”白上神不客氣的捏住溫尋的下巴譏誚的問。“敢在我房內(nèi)裝監(jiān)視器,寶貝,你是覺得我太寵你了以至于讓你有點有恃無恐了?!?/br>溫尋逼近白岐,將臉貼在他的肩上嗅著他身上香煙的味道,全然沒有被戳破的尷尬和慌色。“你太花心了?!?/br>“我不信你?!?/br>白上神“……”花心??他有嗎?“我不管你以前怎么瘋,怎么野,但是招惹了我后你必須只忠于我一人。”“憑什么?”白上神作死的挑釁。溫尋目光晦暗的盯著他,“憑我是干凈的?!?/br>“誰不是呢?”“林苼樓?!?/br>溫尋突然提出一個名字,白上神頓時哽住。原主先前對林苼樓的態(tài)度的確很容易叫人誤會,不過不是他的鍋啊。“柳澈?!?/br>溫尋又道。“……”柳澈=黑七。“它可不是?!卑咨仙褶q解。“它是我兒子,亂.倫是犯.罪?!?/br>溫尋“……”白上神默。兒子啥的聽著的確有一點假哈,畢竟二人的年齡在那呢。“柳澈是……我弟弟。”“簡洛。”溫尋微涼的指尖撫上白岐的臉,他的語氣雖依舊溫和,但眼底的冰涼卻暴露出他此時的心情。“不許和我撒謊。”“但我本身不是一個誠實的人啊。”白岐笑盈盈的回道,絲毫不懼溫尋此時的可怕。“而且……”“從我口中說出的實話,會傷人的?!?/br>溫尋的表情太耐人尋味,擺明是不信。白上神垂下頭低笑一聲,下一刻突然粗暴的拽住他的領(lǐng)口用力拉回將他反壓到墻上。“寶貝,咱跑題了吧?”“最開始的問題可是你監(jiān)視我?!?/br>被鉗制住的溫尋微微一笑,敞開雙臂一副任君處置的架勢。“你可以打我一頓?!?/br>白岐目光隱晦的凝視著溫尋,突然俯身逼近吻上。這個吻有點激烈,似乎只是為了發(fā)泄,二人你爭我奪互相侵.犯著彼此誰都不肯服輸。一吻結(jié)束。白岐目光幽深的盯著溫尋陰暗的黑眸啞聲問,“寶貝,愛我嗎?”溫尋一怔,頓時默下。愛?他不知道。初見白岐時他清晰的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那里從未有過的劇烈,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著,叫囂著占有他。剛開始他以為白岐是個異人,是一個強(qiáng)大的讓他都中招的異人,因此他有了興趣。后來得知他要調(diào)走,一種‘他即將離自己而去’的憤怒似乎從靈魂中爆發(fā)出來。他借病引他前來。當(dāng)兩人的肢體觸碰到時他竟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仿佛尋回了丟失許久的珍寶填補(bǔ)了他生命中的空缺。溫尋不知愛是一種什么感覺,畢竟他從沒愛過任何人,也沒人愛他。他只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他辜負(fù)不得,否則……他想象不到否則后的后果。溫尋的遲疑讓白上神眼神微暗,但并未動怒。斂起眸底的晦色,他貼近溫尋的耳旁曖.昧的低語,“放心,還沒將你吃到我舍不得丟掉的?!?/br>白上神在將溫尋撩撥的即將無法自控時,毫無留戀的抽身離開,爽朗的笑聲中帶著惡作劇,和無拘無束的肆意瀟灑。望著白岐灑脫的背影,不知為何溫尋的心口驀地一酸,一個破碎的畫面在腦中一閃而過。畫面中,一個白衣青年和自己背道而馳,熊熊烈焰將青年包圍,將他燒成了魅惑的紅。美的驚心動魄,卻也讓他心如刀割。此時的溫尋并不知道。不管幾世,不管是否有記憶,白岐于他而言就像無解的毒。哪怕毒已入骨,哪怕無藥可醫(yī),但他仍甘之如飴的受著他的苦。因為只要是他,嘗在嘴里苦也是甜的,甜到心坎。丟下溫尋的白岐徑自回到住處,關(guān)上門將自己扔到床上平躺著,兩眼靜靜的盯著上空不知在想什么。見他情緒不對,黑七合上電腦問,“咋了?”“這一世的他有點怪怪的,讓我……竟讓我有一瞬間的……”“兒子,我飛升上神已有七千多年,活了上萬年,我不畏眾神,不懼天道,我以為我早已無所畏懼。”“但剛剛,真有點驚著本上神了?!?/br>白岐闔上眼,一只手搭在額頭上遮住了半張臉,呢喃細(xì)語。“剛剛一剎那,有些似曾相識。”“像極了那個死鬼。”白上神有些混亂的話讓黑七聽著有點糊涂,但有一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