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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上神叼著煙的嘴抽了一下,“……”大……大叔??他很老嗎白岐將墨鏡拉下一點(diǎn)露出眼睛瞄了一下后視鏡中的自己,雖然在荒郊野外露宿兩天的確有點(diǎn)胡須了,但也不至于被一明顯年紀(jì)也怎么不小的人喊大叔吧?心情很差,想虐人。第166章末世錦鯉四見白岐似乎嚇呆了,攔路搶劫的青年于是更加得意囂張,這條路是前往S市的主路,可來往的人雖多但人多勢眾的他們不敢攔,形單影只的多半都是窮鬼,好幾天無功而返讓他們都餓紅眼了。青年暴躁的踹了幾腳車門,用槍瞄準(zhǔn)白岐的腦袋命令,“快下車!”白良鈞埋著頭,看似像只受驚的無害小綿羊,但藏于陰影下的墨色豎瞳卻陰騭的可怕。一團(tuán)黑氣自腳下蔓延,貫穿車身俯于車底地面,化作如發(fā)絲一樣的黑線悄悄朝四周蔓延,纏在一眾人的腳面上。白岐勾唇,捏了捏白良鈞的后頸安撫一下后,便徑自打開車門下車。車門大敞,撲面而來的煙味讓攔路的幾人兩眼放光,貪婪的深吸一口氣。香煙啊,末世半年香煙可是個稀罕物。白上神將燃了一半的香煙拿在手上,笑問,“要么?”一人吞吞口水正打算搶,突然一根冰針飛出將香煙擊落頃刻間刺入對方的眉心,當(dāng)場斃命。“是異能者!”一群人驚呼,當(dāng)即舉槍對準(zhǔn)車內(nèi)的白良鈞。白上神回頭瞥了一眼白良鈞,“我家小孩鬧脾氣呢,別介意?!?/br>“下車!”一人上前厲喝,一團(tuán)蘋果大的火球浮在手中用來威脅。白岐眼中劃過晦色,身影剎那間消失在人前,隨即出現(xiàn)在異能者身后,一把冰涼的匕首貼上他的咽喉。“怕疼不?”“……”不等男人回神,白上神手腕一抖鮮血瞬間噴涌出來,白岐態(tài)度依舊溫和,“一瞬間的事,一點(diǎn)都不疼的。”唯一的異能者被瞬間秒殺,剩下的人都慌了,別看他們都配著槍個個兇神惡煞,但槍都沒子彈,在末世子彈可是比槍珍貴。自知踢上鐵板的一群人腳底抹油四處逃竄,白岐也不追,倚著車門又點(diǎn)上一根煙后,開門上車。開車前拿出一盒牛奶插上吸管遞給白良鈞,“多喝點(diǎn),長身體。”白良鈞捧著牛奶乖巧的喝著,像一只軟綿綿的無害小綿羊。但在白岐看不見的地方,黑氣從車底沿著地面追上逃跑的人,纏上他們的腿,在慘叫聲中一點(diǎn)點(diǎn)溶解他們,將其吞噬殆盡,一片衣角都未留下。傍晚時。白上神開車途經(jīng)一個農(nóng)家樂,于是停車打算休息一晚明早再趕路。將徘徊在四周的喪尸清理干凈,里面雖臟點(diǎn)亂點(diǎn)但收拾一下還是能住人的,白岐進(jìn)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架起大鐵鍋燒水洗澡。臟兮兮的白良鈞坐在地鍋灶前呼哧呼哧人工吹風(fēng)燒火,白上神用勺向桶內(nèi)舀水,心情愉悅的再搬往浴室中。壓榨完小綿羊后,白上神獎勵似的揉揉他的頭,“干的不錯?!?/br>許久未泡過澡的白岐將身體浸入浴缸的那一瞬,舒坦的長吁一口氣。白良鈞蹲在灶前,眼巴巴的盯著火苗時不時添上一把柴,耳朵警惕的豎著聽著浴室的動靜,每當(dāng)沒了聲響便會讓他很焦躁。當(dāng)出水的聲音響起,白良鈞眼睛一亮立即起身進(jìn)屋,只見僅裹著一條浴巾的白上神正在碎了一半的鏡子前認(rèn)真的擦著護(hù)膚品。那是一種袋裝護(hù)膚品,上面印著一個嬰兒像,和‘嬰兒專用嫩膚油’幾個字。察覺到白良鈞的目光,白上神瞪了他一眼,“看什么?沒見過老男人做保養(yǎng)?。俊?/br>白良鈞被吼的抖了一下,“不,你不老,你好看?!?/br>白上神勾勾唇角,“皮囊而已,都是虛的,本上神秀的是內(nèi)在。”說著又用力搓了幾下臉。“……”白良鈞。沐浴擦完香香后,白岐嫌棄的望著泥猴似的白良鈞,抬腳踹了一下,“去洗澡。”平日里白上神還會注意一下保持基本清潔,但白良鈞可不在意,身上相比外面的喪尸干凈不到哪去,跟只泥猴子一樣。白良鈞提著兩桶水鉆進(jìn)浴室,白岐找了一個涼席擦凈鋪到床上躺下,從臥室抽屜中搜羅出一個魔方興致勃勃的玩起。浴室內(nèi)不斷傳來‘噗通噗通’的聲音,白岐不堪其擾訓(xùn)了一聲,“你拆房呢?安靜點(diǎn)?!?/br>“!!”浴室中陡然一靜,良久,才有微不可察的水聲響起。當(dāng)洗的干干凈凈的白良鈞光溜溜的從浴室出來時,白岐手一抖差點(diǎn)把魔方捏碎。木著臉將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圈,最后停在下身的二兩rou上,白岐輕嘖一聲,“尺寸不小嘛?!?/br>裸了十幾年早已習(xí)以為常的白良鈞全然不知羞恥為何物,他來到床前爬上床將自己白白嫩嫩的身體縮到白岐身邊。“衣裳呢?”白岐問。“臭?!卑琢尖x回答。他倒是不怕臟不怕臭,但他怕被白岐嫌棄的踢出去。白岐踢了他一下,“去洗?!?/br>“我不會?!卑琢尖x軟軟的回道。白上神“……”他想讓他洗?做夢!他可是神,上神界威名赫赫的上神!十分鐘后。浴室內(nèi)。白上神冷著臉發(fā)了狠的用力搓著盆中的衣裳,光溜溜的白良鈞蹲在一旁乖巧的陪著。“本上神真是欠你的?!卑揍磺椴辉傅倪呄催呁虏郏藕蛩运藕蛩徽f還得洗衣裳,生氣!盯著白岐不停的開開合合的嘴,白良鈞心中像有一根羽毛在來回刮著,癢癢的酥酥的。不明這種情感的白良鈞任由本能控制,突然湊上前在白岐唇上舔了一下。“……”白上神。愣了半響,白岐抬頭表情陰森不善的盯住白良鈞,“你是不是裝的?”“??”白良鈞。白上神用沾滿洗衣粉泡沫的手?jǐn)Q住他的臉,“真傻子可不會耍流.氓。”白良鈞呆了許久,“耍流.氓,是什么”“……”白岐凝視著白良鈞,良久,他認(rèn)命的垂下頭繼續(xù)的洗衣裳,“行了,遇上你是我倒霉,我認(rèn)了?!?/br>繼而,又似記起什么開口威脅,“以后不穿衣裳不許出現(xiàn)在人前,否則閹了你?!?/br>白良鈞盯著白岐,不舍得眨一下眼睛不肯錯過每他一個瞬間,冰冷的豎瞳柔化的所有的鋒芒,宛若一把去掉刀鋒的利刃。喜歡他。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他,想要將世間一切毀于灰燼,將他一人占為己有。目光下移停留在他的手臂上,手臂上的傷已經(jīng)結(jié)痂可看在他的眼中依舊無比刺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