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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尸群來到一個民居院中,手起刀落解決掉撲上來的喪尸,帶上物資沖入屋中。他上一秒剛進(jìn)屋,下一秒瓢潑暴雨便隨著驚雷砸了下來。臨時闖入的房子是一座兩層平樓,單看客廳中的家具和裝飾以此判斷戶主在末世前應(yīng)該蠻有錢的。白岐趁天還沒黑在屋內(nèi)搜刮了一圈,找到兩根蠟燭,幾節(jié)電池,半箱方便面和一袋米半袋面,至于冰箱中的水果蔬菜早已腐爛的看不出本來模樣了。客廳的飲水機(jī)中還有半桶水,喝是不能喝了,但用來洗澡倒是可以的。白上神將背包留在客廳桌上,拆掉飲水機(jī)上的半桶水手便上樓了。樓上的一間臥室中有一間浴室,洗漱用品一應(yīng)俱全,也都沒有損壞,他翻手虛掩了門后便將桶中的水倒入了臉盆中。水不多,沖洗不現(xiàn)實(shí),不過即使只能簡單擦洗一下也不錯了,至少不會再臭烘烘的。外面天氣陰沉,雷聲轟鳴震耳欲聾像是想把大地劈開一樣,暴風(fēng)雨砸在玻璃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似乎宣泄著大自然的怒氣一樣。白上神擦洗完后出了浴室,下身套上一件褲子,裸.著上身濕漉漉的開門下樓。宿體雖瘦卻不是干瘦,末世后的歷練讓身體上的肌rou變的很均勻,麥色的皮膚和漂亮的肌rou線條充滿男性獨(dú)有的魅力,蘊(yùn)含著力量的野性。白岐回到客廳坐下,緩下一口氣開始擦頭發(fā)。“轟隆——!”一聲驚雷伴著紫色閃電劈下,下一刻,房子的門被人敲響了。白上神動作一頓,目光望向門口,敲門聲三下一停很有節(jié)奏應(yīng)該不是喪尸。白岐將毛巾搭在肩上,慢吞吞的走向門口將反鎖的門打開。門口的暴風(fēng)雨中站著一個身材消瘦的男生,身上挎著一個嶄新的小包,不合身的衣服罩在身上顯得十分肥大,因此更襯的他瘦的可憐。雨水澆在他的身上,烏黑的頭發(fā)全貼在臉上看不清相貌。“轟隆——!”又是一聲雷鳴,閃電下白岐看見了他的臉。他很白,像是長年久不見陽光一樣白的仿佛可以看見皮膚下血液的流動,帶著一種陰森可怕的病態(tài)。此情此景讓白上神記起曾有一世他看的一個童話故事,在一個狂風(fēng)暴雨的晚上,狼狽的公主敲開了王子的城堡,過程他忘記了,但結(jié)局他記得。他的男人這一世是個小可憐啊。白上神勾起唇角,一只手臂搭在門框上沖男生惡劣的吹聲口哨,“迷路的小綿羊闖入狼窩了喲?!?/br>男生仰著頭,漆黑如墨深邃的看不見盡頭的豎瞳直勾勾盯著眼前的男人,目光中的侵略性仿佛一條狩獵狀態(tài)中的巨蟒。他本該殺掉他的。可是不知是哪里出了錯,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收了手,不但不殺他,反而像著了魔一樣尾隨了他一路。白上神可不管男生的心里所想,他徑自伸出魔爪在他臉上擰了一下,太瘦了,手感太差。男生盯著白岐久久不見有反應(yīng),直到白上神的動作愈加肆無忌憚時,他突然眼睛一閉重重栽倒在雨地中。“!!”白上神。他下手不重呀?碰瓷!這小子一定是在碰瓷。男生趴在地上,暴風(fēng)雨兇猛的砸在他瘦弱的身上,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會死去。白岐看了一會,片刻后,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上前走到雨中將人抱起。第一感覺是很輕。然后……很瘦,好似抱起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副人體骨架,似乎稍重一點(diǎn)力道便會將懷中的人捏碎一樣。這一回白上神是真皺眉了。他快步回到屋中找了一間臥室將人放到床上,望著床上瘦瘦小小的一團(tuán),眼中劃過不悅和冷意。以往幾世即便不是大富大貴,那也是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這一世怎么搞的這么狼狽?第165章末世錦鯉三混沌中仿佛又回到噩夢開始的地方,鋒利的刀鋒,冰冷刺骨的藥劑,皮膚被一寸寸切割開,一日一月一年永不停歇,生在人間卻恍若地獄,他身為人類,卻痛恨人類。什么是夢?是冰冷壓抑的地下實(shí)驗(yàn)室,還是那個有著漂亮眼睛的特殊人類?他的一切都是扭曲的,包括審美觀,可是本能的他覺得那人很好看,像……花一樣,像很久以前他偶然看見的一種花,緋色如霞。陡然從夢中驚醒。男生繃緊身體戒備四周,黑暗中的豎瞳緊緊盯著房頂,像一只蓄勢待發(fā)隨時準(zhǔn)備進(jìn)攻的野獸。“醒了?”一縷光芒侵入黑暗,白岐拿著蠟燭推門而入,引得男人驀地彈起向床角躲去,上身弓起警惕的瞪著白岐。白岐融化幾滴蠟油將蠟燭固定在桌上,遞上一碗煮糊的粥,“吃了?!?/br>男生冷著臉不做聲的盯著白岐不為所動,白上神看著他弱雞一樣的小身板和凹陷的臉頰,一種在胸口蔓延開的心疼讓他有點(diǎn)不耐。白上神上前不由分說的將人從床角扯出來,為了煮一碗粥他拆了客廳中的一套木制家具,哪由的他嫌棄?被‘襲擊’的男生表情驟然一變,掙扎著奮力反抗,在白岐手臂上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頓時血流如注。“??!”男生。“……”白岐。白上神沉下臉,“是你自己喝,還是我給你灌下去。”男生盯著白岐血淋淋的手臂,囁嚅著嘴唇欲言又止,最后沉默的將粥接住。“你……是誰?”許久未開口說過話的他聲音聽著怪怪的。正在包扎傷口的白上神眉角一挑,失憶梗??“我是你爸爸,叫爸爸。”白上神一本正經(jīng)的胡扯。“……”男生默。他兩眼盯著白上神一副看傻子似的眼神。白岐嗤了一聲,翹著二郎腿歪在沙發(fā)上似笑非笑的凝視著男生,“是你闖入我的地盤敲開老夫的門,扒著老夫不撒手死皮賴臉留下來的,難道你不認(rèn)識我?”“而且一路上變態(tài)似的尾隨了我?guī)滋斓募一镆彩悄惆???/br>男生不吭聲,只是默默喝粥,雖然粥里面全是面疙瘩,上面還飄著一層黑色的煮糊面渣,但他依舊吃的面不改色。他當(dāng)然不認(rèn)識他,之所以上門是因?yàn)楫?dāng)時他很不舒服,頭痛欲裂的像是要死一樣,渾渾噩噩的便敲響了他的們。“你叫什么?”白岐問。男生眸光有點(diǎn)恍惚,叫什么?他有點(diǎn)記不清了,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用過名字了。“……良鈞?!?/br>想了許久,男生只模糊的記得這兩個字。“姓什么?”白上神又問。“……”男生又不說話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