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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多吃點。”周棉:“……”周棉轉(zhuǎn)移話題,對克里斯道:“我想我暫時走不了,但有機會我會回去慶典看看的?!?/br>“好?!笨死锼拱底試@了口氣。一頓飯就在克里斯和塞西爾的爭鋒相對中解決。周棉全程屏蔽。總歸塞西爾就是幼稚,而克里斯也只是為他打抱不平,這些一時半刻都說不清楚,干脆眼不見為凈,吃完后直接摘下了一次性手套,抱起了小樂便打算以哄孩子睡覺為由離開。在周棉摘下手套的那一刻,塞西爾卻是愣住了。塞西爾看著周棉無名指上的藍色戒指,直接石化在原地。這……塞西爾喉間發(fā)澀,渾身血液像是在這一瞬間凝固了。戒……戒指!塞西爾感受著自己心跳加快,快得要跳出胸腔,而呼吸也逐漸急促。“周棉!”周棉一愣,一轉(zhuǎn)身只覺得眼前身影一晃,手腕處傳來了一陣疼痛感。“上將……?”周棉就見塞西爾赤紅著眼,緊緊攥著自己的手腕,一字一句問道:“戒指哪兒來的?”“……?”“戒指?!比鳡柍谅暤溃骸拔覇柲?,戒指哪兒來的!”周棉瞪眼,被塞西爾沉甸甸的氣勢壓得差點喘不過氣,好在他也不是一般人,隨即定神,甩開了塞西爾的手蹙眉道:“我不知道。”“你的戒指你怎么不知道?!”塞西爾語氣過于激動了,讓周棉不由得疑惑。“塞西爾上將你干什么!”克里斯見塞西爾忽然毫無預(yù)兆地兇周棉,心底更為不滿。塞西爾看了眼克里斯,深吸一口氣直接拉住了周棉的手往外走,力氣之大讓周棉都趔趄了一下。“塞西爾上將……!”克里斯當即怒了,拔劍下意識地就要攔,但周棉隨即一個刀子眼過去,凌厲而堅定,讓克里斯不要追上來。接著,周棉來不及看克里斯什么表情,就被塞西爾強硬地拉入了房中。塞西爾讓小樂出去玩,自己則是把周棉給堵在了墻上。周棉被塞西爾結(jié)實的手臂困住了,背部貼著墻,身前則是一臉陰戾的塞西爾。“上將怎么了?”周棉對上塞西爾的眼睛。“我問你,戒指哪兒來的。”“我失去了以前的記憶,這個戒指一直跟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什么來路?!敝苊抻袟l不紊,半遮半掩道:“上將為什么這么在意?”“你……”塞西爾雙手緊緊握成拳,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清脆聲響。他在忍耐。忍住要把眼前人剝開的沖動,他想剝開這個人的一切,窺看他心底所想,看透他所有的過去。一點一滴,沒有一絲遺漏。這個戒指他也有,只不過他是紅色的,當年小七把這一對戒指中比較漂亮的紅色給了他,說不要忘記他。雪人是湊巧,戒指也是湊巧嗎?說是湊巧,為什么偏偏他喜歡上了周棉,而周棉在夢中說要做雪人,還擁有戒指?但說不是湊巧,可雪人每個人都可以做,藍色的戒指不一定只有小七有,萬一真的是湊巧呢?塞西爾目光死死地看著周棉。周棉和小七一點都不像。小七擁有一頭純藍的長發(fā),但周棉卻是銀藍色,他們的長相也完全不一樣。小七熱情愛笑,總愛纏著他撒嬌,軟綿綿的,而周棉總是冷淡疏離。塞西爾想親自驗證。嘩啦——“上將……?!”隨著周棉的驚呼,他直接被塞西爾扛了起來,接著給放到床上。“上將!”“你別動。”塞西爾一手按著周棉不讓他反抗,一手解開了周棉的皮帶。小七的大腿有傷口的痕跡,這是磨滅不掉的證明。那是一場大雪。他拉著小七從實驗室里逃了出來,那時候風(fēng)雪很大,兩人在雪地上踩下的腳印很快就被覆蓋。但兩人即便規(guī)劃得再好,也依舊逃不出去,也逃不過那些惡犬的鼻子,最后他們被追上了,而小七那個傻子倔強地擋在他身前,被惡犬咬得差點喪命,鮮血淋了一地,風(fēng)雪都覆蓋不了。塞西爾低聲道:“你別動,讓我看一眼就好……一眼就好?!?/br>“塞西爾……!”周棉此刻被按在床上,塞西爾跨在他身上,其中一只手還在拉自己的腰帶,周棉覺得……他不能不動!這是要做什么??!……房內(nèi),一片混亂。第41章調(diào)虎離山“啊……!”周棉怎么反抗都反抗不了,雙手被塞西爾死死按在頭頂上,腿也被塞西爾膝蓋頂著。“塞、西、爾!”周棉咬牙切齒道:“你瘋了!”沒錯,瘋了。塞西爾沉著臉,不顧周棉掙扎扒下了他的褲子。腰帶“咔噠”一下掉落在地,鐵片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接著褲子、四角褲……還好塞西爾給周棉留了最后一層。周棉還在掙扎,身上出了層薄薄的細汗。“你到底要做什么。”周棉語氣染上了幾分惱怒道:“看完了沒有。”塞西爾愣愣地跨坐在周棉身上,雖然依舊使力按著人,但渾身卻是愣住了。看著塞西爾失去了所有表情,到最后面色一片死灰,周棉頓了頓,蹙眉問道:“怎么了?”塞西爾動了動唇,微微發(fā)顫,沒能說出一個字。沒有。沒有痕跡。周棉的大腿沒有多余的贅rou,肌rou線條流暢好看,而且也許是常年包囊著不見光,白皙得很。白白凈凈的,光滑如同綢緞,一丁點痕跡都沒有。塞西爾垂眸苦笑。是啊,他真的瘋了,才會去尋找那過往的影子。明明答應(yīng)過自己,永遠不會把誰當成誰的替身。“抱歉。”塞西爾松開了對周棉的鉗制,起身把褲子撿了起來遞給周棉道:“我腦子抽了。”最后的希望被擊碎,塞西爾此刻也不知道自己該用生命心情面對周棉。“……”周棉微微蹙眉。“上將到底在意些什么?”“沒有。”塞西爾不愿和自己的聯(lián)姻對象分享自己的初戀,摸了摸鼻子道:“是我唐突了?!?/br>雖然嘴上流氓,但塞西爾這是第一次這么真槍實彈地流氓。對方還是純樸的周棉,塞西爾自然是有些負罪感的。周棉快速套上了褲子,臉上和耳尖有可疑的紅,低聲道:“我去找小樂了,他不能離我太久。”說罷便徑自快速地離開,留下塞西爾一個人坐在床邊,思緒一片空白。塞西爾煩躁地揉了揉雜亂的烏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