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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臉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弱弱地道:“你不想變就算了吧,不過你得小心點……我怕疼。”陰陽眼心里一軟,有些微心疼,低聲回應(yīng)了一聲。秦旨堯表情沒有變化,和剛才并無不同。這讓陰陽眼更加放心,他果然聽不懂獅虎獸的語言,看來他確實不是獅虎獸人。陰陽眼突然變身了,讓秦旨堯非常意外,心里頓時松了口氣。秦旨堯和嚴(yán)澤朝夕相處,發(fā)現(xiàn)嚴(yán)澤每次變身都會有短暫的失神,雖然時間很短,也許十分之一秒,也許二十分之一秒,這點時間可以給他機(jī)會,更重要的是他對他露出了弱點。秦旨堯的心頓時狂跳,在獅虎獸變身之際慌亂地抽出草堆里的匕首,他甚至還沒來得急看清他的模樣,眼睛都是花的,匕首已經(jīng)送進(jìn)了對方腹部。陰陽眼身體猛地一震,立即抬頭盯著秦旨堯,眼里的怒氣噴薄而出,幾乎凝結(jié)成了實質(zhì),讓秦旨堯頓時渾身都僵硬了。匕首沒能全部沒入,只傷到了陰陽眼的皮rou,秦旨堯窩著匕首沒敢再用力了,他插不進(jìn)去了,獅虎獸就算是人形皮也不是一般的厚。秦旨堯?qū)ι详庩栄垡驗閼嵟綐O點變得赤紅的目光,那兩只顏色不同的瞳孔讓他看起來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秦旨堯的眼里的恐懼不加掩飾,一動也不敢動,哆嗦著嘴唇道:“對……對不起?!?/br>男人在這種時候被暗算,再好的脾氣也得爆發(fā),更何況玄霖脾氣從來算不上好,今天已經(jīng)是他自認(rèn)最溫柔的一天了,卻被人如此捉弄。玄霖怒火滔天,只想撕碎這個人,對上的雌性可憐兮兮的眸子,心突然軟了下來。也許他只是被欺負(fù)慣了,對誰都很防范。“秦旨堯!”修斯還沒進(jìn)屋就先大喊了一聲,他聽到屋子里有奇怪的聲音,卻沒得到秦旨堯的回應(yīng)。修斯更加不安,加快了速度跑進(jìn)屋子,見到的就是秦旨堯被一個赤.身.裸,體的雄性壓住的畫面,而秦旨堯也同樣衣衫不整,腳上勾著的褲子不成形狀,小幅度地掙動著。修斯大驚,接著便怒氣橫生,左右看看,然后端起一邊還裝有清水的木盆就往獸人頭上砸去。這盆水是秦旨堯用來擦身降溫的。‘咚’的一聲悶響,空心樹做的臉盆碎得七零八落,打濕了獸人凌亂的深棕色頭發(fā),又澆到秦旨堯臉上。男人重重的趴在了秦旨堯身上,一動也不動了。“嗯?!鼻刂紙驉灪咭宦暎а劭粗匏?,臉上忍痛的表情,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看見修斯的那一秒眼里帶上了顯而易見的驚喜:“修斯?!?/br>“秦旨堯!”修斯抓起男人的手臂往外一拉,就把他拉下了秦旨堯的身體,正驚訝這個獸人怎么這么不經(jīng)打,就被秦旨堯腹部的鮮血嚇得白了臉色。“你怎么了?流了好多血?!?/br>秦旨堯忍著痛用力揉了揉肚子,說:“還不是你打的,被東西擱到了。好痛?!?/br>修斯聽著秦旨堯沒什么異常的聲音愣了愣,再仔細(xì)看看,秦旨堯帶血的地方似乎沒有傷口。修斯瞟見小旨堯,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再看看一邊四叉八仰仰躺著的雄性,他肚子上插著還搖搖晃晃,只插.進(jìn)了一半的匕首頓時明白了真相,心里大松了口氣。“那個,你還好吧。”修斯站在床邊問。“我沒事?!鼻刂紙虻穆曇暨€是抖著的,沒聽出修斯聲音里期期艾艾的意思。先抹了把臉上的水,又用床上的干草擦腹部的血,著急地問道:”發(fā)生了什么?我以為部落沒人了,看見你真是太好了?!?/br>修斯猛然回神,趕忙道:“快穿衣服,部落不安全,大家正在撤離?!?/br>秦旨堯剛松懈了些許的心頓時繃得更緊,連忙套上褲子,整理好衣服就下了床,沒打算把還沾著血的濕衣服換下來。秦旨堯先去雜貨屋抱起裝著孩子的背包,來不及看一眼就又出了屋子。修斯看了眼背包,猜測到孩子就裝在里面,沒有多問,拉著秦旨堯的手往外跑。秦旨堯留了個心眼,到門口時拉住了修斯,說:“先看看外面有沒有人。”修斯應(yīng)了聲,貼在門口往上看,見到上空有幾只獅虎獸在空中滑翔,立即拉著秦旨堯倒退了幾步。“已經(jīng)來了,怎么辦?”修斯臉色發(fā)白,第一時間看向背包,說:“寶寶怎么辦?他們會咬死幼崽的?!?/br>秦旨堯呼吸還有些急促,拉開拉鏈,寶寶們已經(jīng)睡了,三只秦旨堯認(rèn)不出是老幾的寶寶睜著一條細(xì)長的眼縫看著秦旨堯,眨眨眼睛又睡了。秦旨堯后背靠在墻上,沉聲問:“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們的族人什么時候回來?”“不知道?!毙匏箵u搖頭說:“要不我們沖出去吧,說不定還有人在聚集點等我們。”“我們一出去就會被盯上,屋里那個獸人就是這么進(jìn)來的?!鼻刂紙蚰税涯槪劬o神地看著褐黃色的地面。修斯沉默,一時間他們都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秦旨堯突然往屋后走,說:“我想到藏寶寶的地方了,你幫我一把?!?/br>修斯連忙應(yīng)了聲,跟著秦旨堯走去。秦旨堯帶著修斯走到雜貨屋,看著比他頭頂還稍微高一些的大窗口,搬了兩個竹筒墊在下面,把背包遞給修斯:“我要把寶寶藏在茅坑里,從這里爬出去安全點,有山坡的植物當(dāng)著上面的獸人應(yīng)該很難發(fā)現(xiàn)我?!?/br>“???”修斯傻傻地道:“寶寶被淹死了怎么辦?”秦旨堯嘴角一抽,“剛換的糞桶,才用了一次,我再墊點土就好了,而且糞便可以掩飾寶寶們的氣味,要知道我身上的味道是騙不了人的,他們發(fā)現(xiàn)我一定會到處檢查,只有糞桶最安全了。”“哦?!毙匏乖谛睦飮@了口氣,說道:“還是我來吧,你太矮了?!?/br>秦旨堯臉黑了一下,可修斯確實比他高很多,秦旨堯只好默認(rèn)。窗口只到修斯脖子,修斯站著竹筒很輕易的就爬了出去。糞桶果然很干凈,還帶著空心樹的清新氣味,里面裝著的糞便少的可憐,一點點,上面蓋著薄薄的土粒。因為糞桶不大,換起來又麻煩,所以雄性一般不會用,他們都是在每天捕獵時順便解決。修斯看著里面這么點東西詭異的有些失神,好少,看著這么點東西修斯開始反思,同是有有些挺疼洺飛,換糞桶都得比別的獸人勤便。修斯胡思亂想著,手上也沒停下,按照秦旨堯的吩咐在上面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