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氣地道:“大瞎子快停下,我要下來。”“嗷嗚~”嚴澤小聲嗚咽了一聲,老老實實歇落在了地上。秦旨堯本來有些生氣,聽見獅虎獸有些委屈的聲音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溫柔地摸了摸嚴澤的頭說道:“我只是想摘果子,以后可能找不到這么好吃的果子了呢,你要是不耐煩我們就走吧?!?/br>只可惜這果子沒有果核,應該要插枝種植吧,希望以后還能看見。“嗷嗚?!眹罎蓻]聽懂秦旨堯意思,以為他還堅持要去摘果子,低下頭輕輕嗚咽了聲。小雌性一定是怕自己身體不好懷不上寶寶,才想吃多一點增加孕育能力吧。嚴澤心里有些發(fā)酸,對秦旨堯更加憐惜,不忍心讓他有任何遺憾,于是又飛了回去。只要他喜歡,吃就吃吧,也許真有用,待會兒給他多抓點食物補補身體。嚴澤伏低身體回頭低叫了一聲,示意雌性上來。“嗯?!鼻刂紙蚧貞溃闰T了上去,不舍得看了眼果樹道:“走吧,我們?nèi)フ沂澄?。?/br>可是獅虎獸卻沒像秦旨堯意料中的飛走,而是飛回果樹那邊。“大瞎子?”秦旨堯眼睛一亮,捏著嚴澤的耳朵道:“左邊,對,就是這兒。”“嗷嗚。”“你真好。”秦旨堯心滿意足抱著五個孕果,笑瞇瞇地道。摘了果子嚴澤和秦旨堯在附近找到了一顆大樹,這棵樹又高又粗,高百米多,在樹林里算頂尖的,樹干中段的直徑都有六七米左右,最妙的是樹干中有個坑,可以容得下秦旨堯和嚴澤兩個人。嚴澤把秦旨堯放進了去,舔了舔他的臉就去捕食了。雌性剛吃了孕果,要好好補補身體,抓些肥一點的獵物吧。秦旨堯已經(jīng)感覺到了腹中有些不對勁,一手按在腹部輕輕揉捏。肚子有些發(fā)熱,又有些酸軟,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若有若無的不適越來越明顯。“好奇怪的感覺啊,果子吃多了吧。”他懶懶地趴在樹動口吹風,隨意看了眼下方。秦旨堯一眼看下去只覺頭暈目眩,這里離地至少六七十米,俯視時就感覺自己正在往下掉一樣。秦旨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連忙縮回洞里,匍匐在樹洞底休息。這個樹洞很干凈,洞底有些凹陷,是個中空的全球狀。秦旨堯趴在地上,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幾根白毛。是洞以前的主人留下的吧,秦旨堯并不擔心。大瞎子敢進這里,說明這里很久沒野獸住了,一定不會有危險。不過這毛挺漂亮的,不是鳥類的毛,但是這顆樹這么高,一般的動物很難在這里居住吧。秦旨堯想起不久前見到的一只白狐貍,它長著翅膀,也許就是動物的窩吧。“嗯。好痛?!鼻刂紙蚝芸炀蜎]了亂想的精力,腹中的疼痛漸漸加劇,已經(jīng)到了很難忍受的地步。秦旨堯縮著身體,手捂著肚子,緊咬的唇不時溢出幾聲痛苦的呻*吟。腹部從一開始微微發(fā)熱到了現(xiàn)在火辣辣的灼痛,像是有刀在刮一樣。“大瞎子?!鼻刂紙虮缓?jié)竦难劬σ暰€模糊,艱難地爬洞口往外看,外面沒有熟悉的棕色身影。大瞎子怎么還不回來,好痛。腿根部黏糊糊的,褲子黏在皮膚上很難受。秦旨堯想看看,但是他連看的力氣都提不出,只用手去摸了摸。“嗯,什么啊?”秦旨堯感覺手摸到了又濕熱的水跡,心里有些疑惑。這又是什么?難道是昨天那個東西沒放干?不可能啊。可是秦旨堯收回手一看,大腦就一片空白,完全懵了。血!我為什么會流血?☆、第32章秦旨堯抱著雙腿側(cè)躺在地上,額頭上冒出了大顆汗粒,蒼白的嘴唇不時溢出幾聲輕吟,然后被咬住了牙關把聲音關在了喉嚨里。肚子的疼痛從火辣尖銳變成了悶痛,秦旨堯褲子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血紅一片,整個洞xue都彌漫著血腥味。痛苦的時間過得格外慢,秦旨堯感覺都過了小半天了,事實上也確實過了小半天。剛吃了果子現(xiàn)在肚子又餓了,又疼又餓,身體也提不起勁來。褲襠都被血水打濕了,黏在腿根很難受,秦旨堯動了動腿,連脫褲子的力氣都使不出。林子里起了風,吹得一顆顆大樹輕微晃動,可這點小動靜在大樹上方的秦旨堯來說跟海盜船之類的差不多,晃得他感覺樹都要斷了,看看外面,別的大樹幾乎看不見動,只有小樹枝搖擺得厲害,秦旨堯就知道這是他的錯覺。“好疼,大瞎子怎么還不回來?”秦旨堯看了看手表,原來時間已經(jīng)又過去了六個多小時,大瞎子不會發(fā)生意外了吧?秦旨堯的心頓時提了起來,想爬到洞口去看看,可是身體提不起勁。“吼!”地面?zhèn)鱽硪宦暘{吼,秦旨堯眼睛一亮。大瞎子終于回來了,幸好他沒事。沒多久,秦旨堯只聽見一陣翅膀拍打聲,大瞎子就飛到了洞口,嘴里叼著一只比他小不了多少的獵物。秦旨堯蒼白著臉微微一笑,欣喜道:“你終于回來了?!?/br>“吼唔。”嚴澤松開獵物,焦急地叫了聲就跑到秦旨堯身邊。好濃的血腥味,小雌性流了好多血,他一定很疼吧。嚴澤心疼不已,頭探到秦旨堯下&身就要去舔。“唉!大瞎子你干嘛?”秦旨堯連忙閃躲,獅虎獸一腳按住他的腿,秦旨堯就動不了了。“臟,你快停住。”如果是正常的傷口也就算了,可這是那里流出的血啊,他自己都覺得臟,讓大瞎子舔秦旨堯覺心里很難受。“嗷嗚?!?/br>嚴澤嗚咽一聲停了下來,秦旨堯還沒來得急松口氣,獅虎獸的下一個動作就更讓他難堪了。秦旨堯今天穿的是比較類似睡褲的短褲,嚴澤蹲坐在他的身邊,兩只前爪摸到他腰間,指甲勾住了褲頭用力一拉,秦旨堯的褲子連帶著內(nèi)褲都被扯了下來。“啊!大瞎子!”秦旨堯頓時加緊了雙腿,一手捂住關鍵部位,做完后才反應過來對方是野獸還是瞎子,又放松了身體。“你、你、你……”秦旨堯被獅虎獸的動驚呆了,你了半天也沒理順。作為一頭野獸,扒褲子的動作這么自然嫻熟這真的正常嗎?你要是直接咬碎我也能接受點??!被人做了這么讓人尷尬的事,秦旨堯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自己被人侵犯的事,要不是他肩膀上還有一個人類的齒印,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