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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我?!?/br>謝玄陽哪能料到清霄會來這一招,連他爹都沒打過他屁股,登時(shí)愣住了。清霄又是一掌,低沉地微怒道,“你不信我?!?/br>清霄用的力道很是微妙,幾掌下去謝玄陽只覺臀上有一些火辣辣的,更多的是酥麻。謝玄陽唔咽一聲道,“我信?!?/br>清霄才不信他的鬼話,道,“你不信。若非這次花文鈺所做之事,若非我說別騙我,你現(xiàn)定還是在裝,還在瞞騙?!?/br>謝玄陽聽見花文鈺就渾身難受,他雙手撐起自己,臉頰氣得泛起淡紅,道,“不要提他?!?/br>做什么要提那個花老狗?作甚?!清霄也意識到了這個錯誤,他撇開那個掃興的人,繼續(xù)道,“你會假裝到底。不但如此,你還不會告訴我你做了何等事?!?/br>謝玄陽咬牙道,“你還提他!”清霄擲地有聲地道,“沒提他,是再說你。”謝玄陽抿了抿唇,一時(shí)間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喜歡做沒把握的事,在清霄的事上更不喜歡冒險(xiǎn),就算是清霄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與他離心,他也不愿意去試。他本想一直一直在清霄面前隱瞞下去,不想讓清霄看清他的真面目,可是偏偏花文鈺每次都來攪他的事,一次次用盡法子將他的本性掀開,這次更是干脆將他所做的事都給掀了個干凈。那些事他不想讓清霄知道,就算不能永遠(yuǎn)瞞住也得能拖就拖,至少拖到千百年以后,他兩情比金堅(jiān)之時(shí)。清霄頓了頓,問道,“為什么要做哪些事?”他沒有明說,但謝玄陽知道這是開始秋后算賬了,清霄這是再一次開始問他做那些冷眼旁觀看著如此多人喪命的原因。若是放在往日里,謝玄陽定會想法子將這個話題給扯開,但清霄現(xiàn)在顯然不想放過他。謝玄陽只好垂著眼,輕不可聞地道,“我錯了?!?/br>清霄冷聲道,“我不是問你對錯,我問的是原因?!?/br>謝玄陽咬牙道,“我真不能說,我曾與你說過我來此是因歷練,因這歷練中的禁制,我現(xiàn)在不能說。而且…現(xiàn)在就是說了你也不能理解?!?/br>清霄抓住了謝玄陽話中的“現(xiàn)在”兩字,頓時(shí)悟了他此話的意思,不由深深看了他一眼,問道,“何時(shí)能說?”謝玄陽道,“你可還記得六月十五?”清霄點(diǎn)點(diǎn)頭。六月十五,那是花文鈺所說特地附身紅月來傳遞的一句話,所謂的決戰(zhàn)時(shí)。謝玄陽道,“等到那天,只要等到那天一切都會結(jié)束。那時(shí)我定會說出來,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你,分毫不瞞?!?/br>清霄若有所思,他還想再說些什么,這時(shí)房門忽然被噔噔敲響。此時(shí)天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府中已掌起了燈。兩人轉(zhuǎn)頭向外一看,便見門外所站之人被燈光所印在門上的黑影,看那樣子來的還不止一人。謝玄陽從清霄身下爬出來,赤腳下地將那些被他從清霄身上扯下、扔到地上的衣服撿起,遞給清霄,又從清霄的儲物袋里掏出幾件衣服穿上。他問道,“何人?”門外傳來莫凌煙的聲音,不知為何聽起來干巴巴的,像是有些尷尬,“玄陽?你、你怎么樣?我,我能不能進(jìn)來?”謝玄陽難得聽到莫凌煙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心覺有些奇怪,不免懷疑是他不在的時(shí)候出了什么事。他應(yīng)道,“稍等?!?/br>說罷謝玄陽低頭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轉(zhuǎn)頭確認(rèn)清霄也整理好后,這才上前打開房門。一開房門,便見到他們門外站著一群人,莫凌煙、柳周、卜聞燁、廷沅、廷皓行君,甚至連渾身纏著繃帶的魔尊沂埏都在。謝玄陽挑眉道,“凌煙和柳周也就算了,這么多人…你們這一個個,是有什么急事?”卜聞燁微微一笑,道,“謝道長就是聰明,叨擾了。”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徹底更新晚了!!哇得一聲哭出來,我本來老早就碼好了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碼好得各種和諧,不能更新,基友說是福利章會被鎖掉,只能拼命改,好難過,好傷心,明明全篇沒有和諧字眼,但是仔細(xì)一看就是很嘿嘿嘿,只能改成打屁股QAQ第126章【已替換】一進(jìn)屋,莫凌煙就不自覺地頻頻看向謝玄陽,那眼神還奇怪得很。見謝玄陽退開幾步,讓一瘸一拐、看起來雖是都有可能倒下的沂埏坐下,又將柳周按在屋中唯二余下的座位上,柳周不肯還被壓著肩強(qiáng)行按了下去。留下唯一的空座,自己卻絲毫沒有坐下的意思。莫凌煙瞅了眼他的腰,忍不住開口問道,“玄陽,你坐下吧?!?/br>謝玄陽搖了搖頭,道,“這屋里就三個位子,兩個歸傷患,我一沒患二沒傷三還是府中的客人,這最后一個自然是要留給此處的主人太傅閣下了。”沂埏渾身上下都纏著繃帶,走動間腹間的血還滲出了衣服,怎么看怎么都是重傷者;而柳周看起來沒什么大礙,他可是被謝玄陽扔在朱雀門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被清霄的罰雷給劈了個正著,雖說這樣是幫他除去了體內(nèi)的妖藤種,但同時(shí)也震動了他的靈臺,讓其深受內(nèi)傷。被謝玄陽定為第三個位子的歸屬卜聞燁卻沒有坐下,反而退開了。他瞧了瞧謝玄陽的腰,嘴角露出了一抹不著痕跡的淺笑,如同狐貍一般。他道,“謝道長這么說可就不對了。這屋里,道長你可得算是傷患?!?/br>莫凌煙猶豫了一下,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贊同,他輕飄飄地瞅了眼謝玄陽,欲言又止。其他人也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仿佛都在說著:我們懂的。謝玄陽眼角一跳,也跟著微微一笑道,“我怎不知堂堂太傅閣下還會如此不知禮數(shù)的時(shí)候?探察旁人隱私,若是傳出去可是丟了東都的臉。”卜聞燁面不改色地道,“道長這是在說什么傻話?在下何時(shí)探察旁人隱私了?道長才被清霄道君救回來,連路都不能走,這可是大家都看到的。在下也不是眼盲,不可能唯獨(dú)在下看不到,你說是不是?在下不過是體諒道長剛剛恢復(fù)罷了?!?/br>他這話說的振振有詞,仿佛剛才看向謝玄陽腰、意有所指的不是他似的。誰都知道卜聞燁這是胡說的理由,他最開始根本就是指的謝玄陽和清霄的房內(nèi)事,但謝玄陽偏偏無法指出來,一旦說出來可就成了謝玄陽不知禮數(shù)了。謝玄陽額角血管微微突起輕跳幾下,咬牙道,“卜太傅所來是為何事?剛剛恢復(fù)的傷患可是需要休息的,不如閣下快些說清的好?!?/br>一提到正事,卜聞燁當(dāng)即收回了狐貍笑。他正色道,“不瞞道長,我等如此急來是有個忙,必須得請道長你來幫。”卜聞燁這人見過的大風(fēng)大浪太多,很少會有變臉色